魏建生忙让魏丛愉将人扶起,摆着手道:「沈夫人太客气了。」
凤澜坐下后,沈寂又再次郑重的向魏建生道谢,魏建生面对沈寂时倒是不似对凤澜那般客气,但却也是如同长辈一般待他。
凤澜并不习惯这样的场面,魏丛便就带着她先行出来,前厅里只留下魏建生同沈寂说话。
「他们说他们的,咱们聊咱们的,最是适宜不过了。」凤澜挽着魏丛愉的手,两人往外走:「咦,那不是二小姐么?」
魏丛愉招眼望去,果然是魏嫣,她如今面色还是惨白着没有什么气色,但能出来走动已经是不小的改变。
同时,魏嫣也发现魏丛愉他们,脚下一顿便想扭头往回走。
「魏嫣。」
魏丛愉将她叫住,转向凤澜说道:「我先过去看看,你让秋月带你先回我那。」说着就向魏嫣走去,「这样冷的天,怎么穿的这样少?」
魏丛愉将暖手炉塞进魏嫣的手中,抬手替她拢了拢斗篷,鼓励道:「你若觉得闷的慌就多出来走走,不必顾忌有没有旁人。」
听了她这话,魏嫣小声的「恩」了一声,心里的顾虑也消了不少。魏丛愉挽着她的手往前走了两步,侧着头问她:「你这是要去哪?」
魏嫣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着魏丛愉,他们姐妹两人这么多年还从来未有这般亲密的时候。就算偶尔有之,也都是魏嫣故作亲近,魏丛愉并不搭理她。
可如今她这般自然的将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不见半分扭捏和惺惺作态的样子,魏嫣心头一暖。
「没想着去哪,只是在屋里闷的久了,想出来走走。」
魏丛愉点点头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若是想要出府便多带些人跟着。」
「我知道的,」魏嫣应声道:「长姐快去忙吧,沈夫人还在等着你,我就在院子里走走就回去。」
听她这么说,魏丛愉也不好一直跟着她,反倒叫她多心,临走时又忍不住再叮嘱道:「若有什么事便要人去找我。」
「长姐放心吧,」魏嫣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来:「长姐放宽心便是,我不会再那般莽撞了。」
魏丛愉这才拢了袖口往回走,刚与凤澜没聊几句就听到下人来报说定北候请沈夫人往前厅去准备回府。
听到下人的话后,魏丛愉叹了口气道:「原还想着能多和你说会话。」
凤澜自然也是有一肚子的话要同她讲,碍于礼数规矩的不敢多逗留,温声道:「你若无事不妨多去我那做做,如今在候府里,我也没什么事可做,整日到是在屋子一坐就是一小天,无趣的紧。」
听了这话,魏丛愉顿了顿,有些心疼凤澜,若是沈昀还在她就算是等也是有个期盼的,她打量着凤澜的样子,宽慰道:「一样的,你若无事也只管来寻我,府里惯没有那么多规矩的。」
凤澜点点头,再无多言。
魏丛愉送着凤澜出府,望着凤澜的背影忍不住长叹一声,凤澜的性子看似好拿捏,可骨子里却是个倔脾气的。
魏建生看了魏丛愉一眼,就知道她心中所想,出声道:「沈夫人倒是难得的沉稳的性子。」
听了这话,魏丛愉有些无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不沉稳又能如何:「日子总得是要过下去的。」
魏建生听了这话,脚步一顿,不知为何说道:「沈寂不错。」
这段时间魏丛愉劳心劳力,觉得疲倦的紧,一觉睡到了近午时才起身,要不是得守着规矩她还真想就这样窝在床上睡上一天。
待她梳洗好后,秋月才将侧窗打开一半通通风。
魏丛愉正在用膳,抬头瞥了眼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问道:「昨个夜里下雪了?」
秋月添了碗甜酪摆在魏丛愉的面前回道:「是啊,小姐夜里睡的沉,这雪下了一夜,今儿早上的时候才停。」
大凉城自入冬来大雪就迟迟不肯下,谁成想这一下竟是这样大。
魏丛愉心思活络起来,这样的大雪在围炉前吃酒赏雪是最好不过的。从前她和兄长在外时,每每下雪都能寻个空闲的时间来浅酌几杯,如今却只剩下她一人。
她起身走到书桌前,提起笔洋洋洒洒的写下几句话。
「京中大雪忽至,忆起昔日赏雪的雅事,奈何兄长未在,焉有谁能与我同饮,今赋梅一幅以寄忧思。」
魏丛愉在纸下画了一副梅花图后,将笔搁下:「秋月叫人送到北境兄长手中。」
秋月屈膝应声,拿着信转身往外走时和慌忙进来的人撞在一处。
来人正是魏嫣身旁的婢女映儿,映儿是新调到魏嫣身边的,为人老实勤谨,易芳华瞧着她是个可用的人,才拨到魏嫣那伺候。
可这会映儿面无血色,神情慌张的跪在魏丛愉面前忐忑道:「大小姐,二小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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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卿欢 下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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