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娘子御夫有术 温公被骂

  安良蕤几乎是快到酉时才回府,正打算歇坐时忽是听到家人陈述今儿个事吓得险些将手中热茶跌落,尤是阿喜最先起了反应:“看这二姑爷平时软怯软怯的,说话就是这般狠厉,也难怪这温家主母不敢将这账簿落到他们手上,看样子他们也得计量一番,说不定还会拿我们撒气,这倒霉催的,我们光是做些本分事怎地让他们大打开打起来,我看我们还是躲两天吧,要不然再惹出什么事端来!”
  阿喜这番话倒是说到安良蕤心坎了,饶是自己在这温家还未帮衬便烦事连连,如今更是看着自家婆婆卧病在床,与相公拌嘴,与妾娘不合,又不能和娘家人道说一起出个主意只能自己全背了,想到此处安良蕤不由轻叹一声,看着案头几卷诗书发怔道:“我又并无做错什么,今儿个我只不过是奉命到户长府上纳税顺道被他那娘子留下吃了些酒,岂料这家中有事没法预料,那温起斯原就看我不悦,我即使躲过这几日往后还不是要在这一片瓦下生活,如今温起斯肯定还在气头上,妾母李氏还未必肯伺候婆婆,我这个做新妇的再不前边照料,怕才真真是叫婆婆寒心,公公在外奔波,大哥音信全无,还真是糟心啊!”
  去时安良蕤唤阿喜临时买上了王记的滋补乌鸡汤,只是这一进屋便是叫安良蕤顿顿吃惊,眼瞧着妾母李氏在凭几上摆九九大补汤,且不说有什么鸽子汤牛肉汤,就这阵势没点钱还真难拿下,绕想账簿上李氏光是买些低廉吃喝,不曾想对钱氏竟是这等上心费钱,那李氏显是未察觉到安良蕤来,有些受惊般自顾巡了一圈补汤笑道:“怎地才回来,你婆婆现吃了些汤水,气有些消了,你可是要过来看看,想想也真是的,你这个做新妇的怎么也不知道管教管教自家相公,全凭他自己任性做事,这下将主母气得,若是把主母气坏了身子我倒是要看看你和起斯如何交代!”
  “住嘴,莫要以为我吃了你这些旧汤酸水,你就可以上堂教训起我儿子了,行了这处我看你也别待了,你想要什么脸面我也只会给你,用不着在这处假作给他人瞧剩得来恶心我,行了你快些走吧!”榻上钱氏原是半眯了眼,但听得这些话气不打一处来,胡拉翻扯几句就叫李氏不敢顶言,怯怯退了出去。
  安良蕤一时也是愣住,叫拿着鸡汤的阿喜有些怯怕,原自先前还说了些温起斯的坏话,在看到钱氏教训李氏之后便是断断不敢再想,就着钱氏之话款款听她发问:“怎地今儿头次掌帐,你究竟是如何为难他竟是要跑到我面前来叫嚣,你可知他从小到大还从未说过这些让我如今伤心的话,眼下他正是在那小李氏房中卧榻,你这个做大娘子的便是这般相夫教子的吗,我也是为了保全你的颜面才叫你看账本的,还有方才那汤还是王妈妈告知伙房没有腥荤,我饿得很这才吃那些个践人的玩意儿,你可真好将这些个事情办得一塌糊涂,你说说这下如何是好!”
  安良蕤叫冤不得,只得将今儿行程一一告知,以求钱氏谅解,总算那钱氏还是明事理的人,了解便翻篇过了,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不料安良蕤请安回房之时便又听钱氏几句真言相送叫安良蕤不由暗下了眉头,叫阿喜搀扶紧些这才回了房,一回到房里阿喜就忍不住唤道:“这温家主母也真是的,明知道眼下姑爷正生姑娘你的气,现在还要求姑爷回房里睡这不是要姑娘自己打自己脸吗,明介着说是为姑娘好,我看全是她要姑娘你作则好打老爷的脸,姑娘你说说上回你听了上小李氏那处闹了一次,姑爷恨上了,这次你干涉他吃喝更是敢把主母给气倒了,这次我们要是再听主母话岂不是下一个就是我们?”
  “休要胡说,婆婆也自是一番好意,她有什么打算终究也不会害过了我,只不过我倒是真希望那温起斯不从,也好让婆婆断了自己心意,反定他也不喜欢我,我就只管做个清闲自在人,做他面上妻便好了,你方才那些话也切莫再说了,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再出什么事端我也是真真爱莫能助了!”索性一拍就睡,安良蕤一个翻身便滚到了榻上,但听阿喜跺脚哀惜落闩离去,安良蕤才是狠狠叹了一口气,这家事原就是千头线万头麻,她只管稳稳当当做好名头,让安仲谦放心她也便罢了。
  那温康生是戌时才回府的,夜里匆匆吃了几口便熟洗睡下全不知家中究竟发生何事,直到今儿准备出门之时才发现钱氏的二妹,自己的小姨子,以及表侄子岳父岳母全个应应登了门,这可把温康生吓坏了,赶紧唤家人备下茶水一并迎进屋里去,这一进屋不等茶水到,钱氏生父钱有梁就忍不住训斥:“可是你以前如何如何同我说的,要照顾好我的女儿断是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如今听回来的说她这几日吃不消气难郁,一半都是你这个混帐子给她造的,我就想我问问你这些年若不是我们救济你那茶馆戏馆的还开得起不?”
  这番话登时让温康生听得变了脸色,这些年虽是自己勤勤恳恳但赖不掉岳父真金白银相助,本以为平时自己照料钱氏得当,不想犯下大错还不知,实在叫他懊悔不已,嘴上净说些漂亮话,叫钱母可是听不得只惯冷哼。
  “我女儿嫁入你们温家也有二十余年,为之操劳,那也是多少双眼睛看见的,你说说你自己要纳个妾,皖儿那是顾着你的颜面这才给你纳了,你倒是好啊,全同外人合计着她竟是让她受了这些苦,这若真真是让我瞧见了可不得让我心疼坏了,还有,那个忤逆子呢?做了这等事为何也不见他出来给个说法,我只听说他可是为了一个妾娘顶撞皖儿的,你瞧瞧这叫生的什么事,父子俩有模有样照搬照学,德行!”
  听钱母一番训斥之下,温康生已是抬不起头了,只得领几位快快到钱氏房中,未到房内时,温康生便是瞧见温起斯在房外徘徊,皱眉踱步迟迟不敢进去,叫温康生脸上无光,揪着他的耳朵来求几位原谅,那屋外不是说话的地,钱母咳嗽了两声便入屋里去,其他人也一并入了进去,钱氏气色显是好了许多,正要下床便是看着自家父母就是上去迎去,怎料温康生一个健步将她扶住,眼里满是关怀。
  “嗳哟,皖儿啊,这才有些日子没见你怎就生得这些个糟心病,往时我们可骂也舍不得骂你一下,如今你竟是憔悴成这个样子,快让娘看看?”钱母上前将钱氏捧脸相看,可是那个哏话,叫温康生登时明了,让温起斯跪在她们面前斥道:“快说说你是如何将你母亲气倒了,平时我是怎么教养你,你便是趁着我不早这样待你母亲,今儿个你若是交代少一句漏一句,我便叫你好看!”
  这些话明介是讲给钱氏听,那都只不过是为了让钱氏娘家人消气,原那钱氏本就心疼儿子,听他这般气早就消去,正打算唤他起身时,但听钱母冷言冷语:“好个教养,娶了房小妾也就算了,前些天我们还是吃过你的喜酒,这会子就能为了小妾顶撞生母,我看这举动可太叫人好看了!”
  这话外音叫温康生听着不是个滋味,如今真的儿子老子一并惩罚了,但见钱氏摆脸,正当一并跪了时只见安良蕤忽是轻飘来了,叫一堂屋子人无不看向她。
  “可是家中来了客人也没人通报,不知可是扫了各位雅兴,新妇这就唤人去打点茶水!”安良蕤不知所措地看了几眼,正当抬步离去时,却被钱母留唤:“可是温二的娘子,快快来到我的身边让我好些看看,都是一家人何来什么雅不雅兴!”
  安良蕤就着惑也只得去了,方才那些话温康生听得倒是颇有微词,什么雅兴不雅兴,兴师问罪倒是真的,可怜这把年纪还要同儿子一同遭罪,这大清早的自己独个在书房睡的还没弄清楚状况便得了这罪受,如今他只求自家的儿媳能长点心,说些好话让亲家把气消了,一并走人了才好!
  近了时,钱母看着安良蕤上下一顿打量,眼里满是欢喜疼爱连唤道:“是个好教养出来的姑娘,你们温家有福能娶到这等好姑娘,我听说那温二对你不大好常是冷落,偏爱小妾可有此事,你莫要害怕,今儿我便是来帮你说说理的,料是他们也不敢应出什么声来!”
  听得钱母振此连连,安良蕤届时看了看钱氏,又看了看自家公公,只见温康生皱眉眼哀似有所求,在看看自家相公一脸不屑叫她可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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