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若是把银子拨过去,那等于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秦王最后就算是出了兵,这仗怎么打,打成什么样,还不都是他说了算。
可年轻人血气方刚,非但没有就此住口,还继续道:「就是因为知道是借口所以才要补啊,这样秦王就没有借口了!」
「那我们岂不是被秦王要挟,如了他的愿?今后是不是谁都可以用这种法子威胁朝廷?动辄就违抗军令不尊圣旨?」
户部的人怒道。
「那不都该怪你们户部没有按时拨下军饷,才让他有理由可以威胁朝廷?你们倘若每年都按时拨下军饷,他如今又怎么会以此为借口?」
两边的人吵了起来,间或夹杂着几句市井粗话,一边说一边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边说另一边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谋其政。
负责监督维持朝堂秩序的监察御史吼的嗓子都快哑了也没人理,朝堂上争执不断,却都是互相指责,最后谁也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自然也就没办法让秦王出兵。
直到南燕和大金的战事告一段落,大梁始终未曾派出兵马,主战派闹了一阵发现魏弛虽然没直接驳回他们的意见,但暂时似乎也没有出征的打算,便只能偃旗息鼓,免得被他厌烦。
姚幼清离开胡城半年,再回来时发现一切如旧,只是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秋千。
她看着那两人坐着都还有富余的秋千,对魏泓道:「王爷,是你让人搭的秋千吗?」
魏泓点头:「我去别人府里的时候看到他们花园里有秋千,就让人在这也搭了一个。」
王府的院子大,院中还有一棵古树,树下可以纳凉,撘一架秋千在这里刚刚好。
「可是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大啊?」
姚幼清不解道,说着还伸开手臂比划了一下。
这秋千比她双臂展开的距离还宽,坐两个人都富余。
魏泓笑了笑,凑近她耳边。
「等到了夏天我们就在这里纳凉,我枕着你的腿躺在秋千上,你一边给我打扇一边给我念书,岂不快哉?」
这也是他为什么让人把秋千搭在了院子里,而不是花园的原因。
花园人来人往姚幼清肯定不好意思,而且以后他们若是有了孩子,总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这样。
姚幼清小脸一红,瞪他一眼:「我才不要!」
说着进屋去了。
魏泓笑着跟上,又带她去看了净房的水池。
他之前就答应过她要把王府的净房改成跟仓城一样的水池,他们不在的这半年下人早已经改好了。
「这水池好大啊!」
姚幼清进去后惊呼道。
王府的净房大,水池自然也就更大,她觉得自己都可以在里面凫水了。
她想到这眼中一亮,转头问魏泓:「王爷,你会凫水吗?」
魏泓点头:「会啊,怎么,你想学?」
姚幼清嗯嗯两声,拉他的手:「你教我好不好?」
魏泓低笑:「学凫水的话这池子还是小了,顶多在这教你怎么飘起来,回头我带你去蜀凉山的庄子上学,那有条河,学凫水正合适。」
姚幼清既有些向往又有些担心:「那……会不会被人看到啊?」
就算是自家的庄子,山上的河跟房间里的水池毕竟不一样,她怕自己浑身是水的样子被人看了去。
魏泓大笑,揽着她的腰将她箍进自己怀里。
「谁敢看?我把他的眼珠子挖了!」
姚幼清抬头:「我说正经的呢!」
魏泓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放心吧,你去的时候我让人提前把附近围起来,肯定没人看见。」
姚幼清闻言点头,又问他什么时候去。
「现在不行,天凉水也凉,等夏天的时候再带你去。」
两人说定后便又回了内室,周妈妈这时过来对他们道:「王爷,王妃,楚娘子昨日离开了王府,临行前留下了一封信。」
说着把那封信递了过来。
之前楚嬿自请离去,但后来因为受了伤就暂时留了下来,姚幼清让她养好伤之后再走。
再后来姚幼清随魏泓去了仓城,这期间楚嬿养好了伤,但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直到前些日子听说他们即将回来才收拾好了行李,昨日知道他们今日即将抵达,这才赶在他们回来之前走了。
魏泓皱眉,下意识以为那封信是写给自己的,开口道:「人都走了留书信做什么?拿去丢了吧。」
楚嬿在王府的时候他虽然算是待她不错,但也仅仅是因为那张脸不曾亏待她而已,从未真正动过什么男女之情。
如今因为知道了当初他与季云舒之间那场婚约的真相,他连对那张脸仅有的怜惜都没了,也根本就不想看这封信。
周妈妈怔了怔,面色有些为难。
「王爷,这封信……是写给王妃的。」
魏泓:「……」
他低头仔细一看,只见那信封上的确写着「王妃亲启」几个字。
可是他的通房走了为什么要给他的王妃留信?
说他坏话吗?
姚幼清也有些不解,伸手接了过来,将里面的信拿出来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魏泓用眼角余光去扫信纸上的内容,却因为中间隔着个炕桌看的不是很清楚,忍不住伸长了脖子仔细分辨上面的字迹。
结果还不等他看清,姚幼清已经看完了信转过头来。
他赶忙坐了回去,轻咳一声,道:「她说我什么你都不要信,我没喜欢过她,也没亏待过她。」
姚幼清皱眉,又把信的内容扫了一遍。
「王爷,楚娘子并未在信里提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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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爷的小娇妃 卷二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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