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盗情 第十章

  静谧的夜晚,风吹动树影轻晃。
  银狐身手矫健的攀上二楼的窗子,随时注意着任何动静。一艘海军潜舰原图落在某个恐怖分子手中,他奉命来取回,只是棘手的是,那个偷走的人天才到将它缝在女友的内衣里,他必须得在女人内衣堆中翻找出来,感觉真差!他啐了一声,教他去杀人还痛快些,但既然是苍鹰交代的任务他也无话可说。
  银孤观察着周围环境感觉不太对劲,四周静悄悄的没半个人,今晚应该是防守最弱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可以动手,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该是空荡无人。难道情报有误?
  细微的声响触动他警戒中的神经。银狐闪身进入房内唯一能躲藏的大衣柜里,但衣柜门才剐闽上,背后的汗毛就立刻竖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衣柜里还有第三者。
  “你果然是喜欢躲在衣柜里,嘻!”
  黑暗中,女人的声音响起,银狐还搞不清状况就被人抱了个满怀,软绵绵的女体挤压着他结实的身子,而且还被上下其手。
  “等……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没试过在衣橱里做,好刺激啊……”女人兴奋喘息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双手还不断扒着他身上的衣物。
  “慢着!是不是哪里搞错了?”银狐简直错愕到了极点,“住手!喂!”
  “怎么会有错?你明明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女人的笑声既淫且浪,还咯咯地笑个不停,“你身上的肌肉真性感,不会太瘦也不会太壮,练得刚刚好,喔……我愈来愈兴奋了……”
  “买?买什么?”他在这阵混乱中抓住关键字问道。
  “妓男啊!”女人理所当然的道。“你不会忘了你的职业是牛郎吧?”
  “什么?!”他大吼。
  门口的那阵脚步声离衣柜愈来愈近,而处在狭小空间内的两人,一个要逃、一个要抱,冷不防的,衣橱大门被人拉开,亮眼的光线随之射人,呈现出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一对男女正在衣柜里面偷情,男人身上的衣衫不整,扣子被扒掉了几颗,裤腰上的皮带也被连拉带扯的微微松脱,而女人更是脱得只剩一件贴身小内裤。
  方以凝原本脸上挂着的笑容迅速冻结在唇边,她震惊不已的看着衣橱内的男女,做不出任何反应。”
  “呃?”银狐自己也呆住了,完全没料到会看见她。
  方以凝脸上的冰寒冻上了眼,诡异平静的开口,“原来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惊喜?”
  银狐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手上抓着的女性贴身内衣,是惹火的红色。
  喝!他吓了一跳,如烫到般火速丢开它。
  “下流!”她用力甩上衣柜的门,声音冷得犹如地狱般冰冷,踩着愤怒的步伐转身离去。
  “等等!凝凝!”银狐推开门踏出衣橱,只来得及见到她的背影,脚边一个重物蓦地拉住他的步伐。
  “你要去哪?咱们还没结束呢!我可是付了钱的。”女人同样追出来,袒胸露背、无遮无掩,一双媚眼满含春色。
  银狐抓起散落一旁的女性胸衣,翻遍内外就是没有什么鬼军舰图。
  “你在摸哪儿?东西在这儿呢!”女人放浪的捧起胸前两团雪白的乳峰,媚笑遭。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牛郎的?”他浑沌的脑袋渐渐整理出任何可能的线索。
  “难道不是吗?你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啊!这张俊脸我不会看错的。”女人叹息的抚上那张令人如痴如醉的脸庞。
  “什么照片?”银狐一把攫住她的手喝问。
  “就在这儿。”女人从抽屉里翻出来指给他看,“有个女的向我推销今晚有个新来的货色,我一看照片就答应了。”
  银狐瞪着照片里的人,果然是自己没错!他现在感觉胸口有股杀人的欲望,一把夺回自己的玉照,他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喂!你怎么可以走呢?我可是付了钱的!”女人赤身裸体的追上去,但大步往外走的男人就是没有回头。
  ☆☆☆
  “你们耍我!”
  银狐“砰”的一脚踹开“冥月”会议室的大门,果然所有罪犯全部都在座。幻蝶笑得前俯后仰,欣赏着银孤脸上难得一见的吃鳖模样。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气疯了的把枪用力拍上桌,大有赏每个人一颗子弹的冲动。
  “别激动啊!”幻蝶凉凉的提醒着,“谁教你先前整过苍鹰和黑豹,他们现在不过是讨回来罢了,整人者人恒整之啊!”
  “我……”他哑口无言,目光扫向在座的老大和黑豹,“怎么你们这么会记仇?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整他们也是在帮他们,都是为了帮他们撮合各自的伴侣。他可是幕后大功臣一个,怎么可以恩将仇报、枉顾情义,这社会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呀?
  “我没欠你吧?幻蝶。”银狐瞪向一旁的女子,居然还充当起老鸨推销男人来?她跟人家凑什么热闹!
  “是没有,但是很好玩啊!”她笑得很没有责任感,而且一点愧疚心都没有。
  “方以凝怎么会出现在那儿的?”银狐再度燃起杀人的欲望,阴森的警告他们最好一五一十的老实说出,坦自从宽,抗拒从严。
  “我只是转告她说,你有礼物要给她,就在那衣橱里,我交给她大门的钥匙,就让她自己上去了。”幻蝶一脸不关已事的笑笑,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时间分毫不差。
  真……真他妈的!银狐还是有想开枪打人的冲动。这玩笑开得太大了,当时那暖昧的情况简直让他百口莫辩,他手上抓着内衣的一幕居然还教方以凝给撞见,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我极尽撮合你们,而你们却来搞破坏?”他怒目瞪向两名主使者,天遭何在啊?
  “我就是不爽。”黑豹开口说,摆明和他不对盘。
  苍鹰扬起嘴角,“那我的理由也和黑豹的一样。”
  “你们这些家伙!”不管了!管他是老大还是黑豹,他要和他们大干一架以泄满肚子窝囊气。
  会议室大门被人敲了两下,一名“冥月”的弟兄匆匆忙忙跑进来。
  “不好了!银狐大哥,刚才方以凝把你车库内的跑车开走了。”
  “什么?”银狐惊跳而起,暂时放过一干人等,转身奔出门外,眼前追人要紧。
  “性子真烈。”幻蝶轻笑一声,指的是方以凝。
  “这样整起来的效果才惊人。”黑豹淡淡的说道。
  众人相视而笑,轻松惬意的等着看火烧屁股的男主角如何善后。
  ☆☆☆
  这该死的下流色胚子!混蛋!白痴!大笨蛋!
  方以凝不断咒骂着好发泄心中怒气,连她也不懂自己到底为何而怒?又是为什么这么愤怒?强烈的酸意一波波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不想花脑筋去思考为什么,反正碰上那浑蛋总是没好事,她只能不断咒骂着。
  不假思索的,她开走他停放在车库里的车子,反正她早知道他把钥匙放在哪儿,而她也早就想试试跑车的性能了。但飙速的快感仍没吹散她心中丝毫怒火,她用力踩下油门,将车子开上笔直平坦的中山高。
  风在耳边呼啸,遥远的后方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像是螺旋桨的声音,飞得极低,却是以稳定的速度在接近中,被掠过的驾驶司机们纷纷诧异的抬头往上张望。
  方以凝也听到了那些巨响,从照后镜上发现一台可疑的直升机正在低空盘旋搜索,用强力探照灯照明着底下每一合行走中的车子,然后渐渐往她的位置方向移动。没多久,她发现自己完全被笼罩在光束之下,直升机轰隆隆的螺旋桨声桓挠在她上空。
  “方以凝,你好大的胆子!没有驾照还敢开上高速公路啊!”银狐愤怒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听得出来他气疯了。
  方以凝错愕的仰头张望,但光线太强,她什么也看不清,可是起码认得出那是银狐的声音。这神经病居然开着直升机来追她?
  她用力踩下油门飙走,还很故意的高举起右手朝天空亮出中指,这敞篷跑车让她的动作被看得清清楚楚。
  银狐低咒了声,吩咐驾驶的弟兄追上。
  接近子夜的中山高上,车流并不多,众驾驶见这一幕荒谬的追逐记,纷纷惊吓闪避,没人敢接近。
  “停车!听到没有?”他朝底下的人喊,她简直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她不理,仍继续往前开着。
  银狐看见她完全不甩他的举动,更是火上加油,吩咐驾驶把高度降低。
  方以凝的得意投有维持太久,因为很快的,她听到后座传来重物掉落的声音,车子随即颠了一下,转头一看,竟然是银孤!
  她错愕十足的神情让他咧嘴一笑,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另一名弟兄也跳了下来。
  “你……你们疯了!”她回过神来尖叫,完全被他们不要命的举动吓出一身冷汗。
  “你才该倒大霉了。”银狐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将她拖离驾驶座,“给我起来!”
  “不!不要!”方以凝紧攀住方向盘,抵死不从,另一名弟兄乘隙踩住她踏板上的油门,抓住方向盘控制方向,银狐连扯带拉的将她拖向后座。
  惊险的在行进的车子上换了驾驶后,他朝直升机上的弟兄打了个讯号,要他们趋近抛下升降绳。
  “放开!”方以凝气恼的挣扎着。
  “你想我们两个一起送命,还是要我一拳打昏你省事?”银狐咬牙恫吓道。他抱紧了她的身躯朝驾驶座上的弟兄吩咐,“阿明你待会儿把车开回去。”
  “是的!老大。”
  直升机上的悬挂吊臂将两人拉回到机舱内来。待状况安全后,机舱门关上,直升机往高度升空,飞回台北的方向。
  “浑蛋!不要碰我!”方以凝仍挣扎着。
  “给我乖乖的坐好!不要动!”他抓她。
  机身随着他们剧烈的肢体动作而摇摇晃晃,机上所有弟兄全吓出了一身冷汗。
  “老大!别……别再晃了……会摔机啊!”弟兄们惊恐的说道。
  混乱中,方以凝一拳挥中了他的下巴,银狐吃痛地闷哼了声,忍无可忍的将她横放至腿上,大掌重重的击向她的臀部。
  “妈的!你这个死变态!”她气愤的放声尖叫,几乎盖过螺旋桨的声音,众人纷纷捂起耳朵。
  方以凝一点也不驯服的立刻张嘴咬向他的大腿,银狐痛叫一声,抓起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你这个坏女孩!你就是喜欢和我作对是吗?”
  毫无预警的,他低下头攫住她柔软润泽的唇瓣,狠狠的惩罚着,而她愈是挣扎,他就吻得更加蛮横。
  直升机上其他弟兄们眼观鼻、鼻观心,全部装作没看见,任由他们去争战个你死我活。
  ☆☆☆
  房间内的气氛是僵凝的,他们一人分坐一隅,没有人开口说话,她绷着脸将眼别向一旁,根本不想面对他。
  “你吃醋了对不对?”银狐挑眉看向她,此刻置身在组织的一间房内,他终于可以好好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
  “谁说我吃醋啊?浑蛋不要脸!你想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她激烈反驳。
  “你喜欢我。”他静静陈述,像是胸有成竹,态度自信又自负极了。
  “我不喜欢你!我没有喜欢你!”方以凝尖叫着否认,紧握拳头用力捶向床铺,极欲捶死他的自负与自大。可说到最后,眼泪不知为何流了下来,她居然像个小女孩似的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我才没有喜欢你……”她抹着眼泪抽泣着,嘴里仍不断否认。
  这是银狐第一次看见她在他面前掉泪,模样好不脆弱,令人不忍,她一向不轻易在人前示弱的。
  “真是的……”他投降心软了,忍不住叹了口气缓缓在她面前蹲下,仰首看她。
  “我没有喜欢你!我才不要喜欢你……”她又羞又窘,他的注视让她恼怒的伸脚踢他。
  “嘿!”他利落的避开,身体大大的一压,制止她的拳脚,将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有值得你哭的吗?”他自嘲的笑笑,真晓得如何打击他啊!
  她抽噎着不话,偏头别开了泪眼。
  “你真是一点都不坦白啊!向来敢作敢当的人,怎么对感情这件事就特别退缩?”
  她顺利抽回自己的手抹着眼泪,“我……我不想……我宁愿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这样我也会比较快乐一些……”
  “错了!那不会真正的快乐,一切都只是你胆小,不敢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那又怎么样?你不要来干扰我的生活啦!”她生气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重!
  银狐叹了口气,垂下头只住她前额,亲密又温存,“好……我老实说吧!我爱你。”
  方以凝的身子僵了僵,“那是你的事!”
  “我可不是单方面一头热喔!”他微笑低语。
  “我才没有!没有!”她僵硬的极力反驳。
  “真伤我的心啊!我这个天字第一号大帅哥向你示爱居然不被领情……”他一脸心碎。
  “虚有其表的男人!”她啐了声,虽然长得漂亮俊美并非他的错。
  “倨傲的小鬼……”他无奈叹息着,轻轻啄吻她菱形的唇瓣,“但我仍是喜欢你。”
  这回她沉默的别开眼,泪眼晶亮,犹湿的面容有抹脆弱与无助。
  “你对我没信心吗?”他催促的问道。
  她抿了抿唇,无助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不想要感情,因为我不会付出,我也不想接受……”她哽咽地陈述,对这份感情显得十分无措,不管是他给她的,或是她对他的。
  “为什么?难道你以为压抑自己的感情,就能够避免自己受到伤害吗?”
  她内心一震,知道他说中事实,虽不承认亦不否认。但那双太过坦实的眼早已泄漏她所有情绪。
  银狐翻了个身仰躺至一旁的大床上,睁眼看向上方的天花板,“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一旦认定就绝不轻易放手,不会连试都不试就先投降逃走。”他自信又自负地说,坚定的嗓音清楚说明了他的处世原则,如此自信的神态散发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
  她没有说话,但轻轻的抽噎声却从他身旁模糊传来。
  “又哭了?真有那么惨吗?”
  “你走开啦!”她蜷曲着身子拒绝他的碰触,“尽管去抱别的女人啊!我的胸部又没有比她大。”她嫉妒,偏又不肯老实承认。
  “事情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子……”说到这事他就一个头两个大,迅速垮下了一张俊脸,“全是那一群王八蛋整我的!”
  “为什么?”她闷着声音僵硬的问。她不太相信,却又忍不住想知道,想听听他的解释。
  “如果你不在意的话为什么要跑?”他弯起了漂亮的唇角,似乎有些明白这些兄弟的苦心了。
  “我可没兴趣留在那儿观看!”她嘴硬着为自己辩解。
  “但是我在意你的反应,我可不希望你误会。”
  她哼了一声撒开头;他说出他的在乎令她的唇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我要怎么想是我的事。”但她自己却逞强的嘴硬。
  “十多年前我离家出走后,混进了美国黑帮,见过的血腥无数,我以为我的心早已冷了,但是直到遇见苍鹰他们,我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我变得冷血,而是身边的人不对。我的亲生大哥就如同你的养父母一样,我们付出的对象全错了,你无法希冀一个对你没有任何感情的人去付出温暖,但我们并不需要因为别人的某些反应而去封闭自己的情感。”
  方以凝心中微微一动,知道他说得没错,自我的本质是如何的呢?她压抑自己的情感太久,久到她早已遗忘了。
  “两个同样寂寞的人,只能互相依偎着对方取暖。”大手一伸,他将她拉入了怀里,含笑的眼对上她倔强轻恼的眸子,那双眼漂亮得慑人。
  “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她倔傲的不肯轻易承认感情。
  “但我却会过得不好……”他垮着张脸,可怜兮兮的说。
  她抿着唇轻笑起来,原本绷着的俏脸已有些松动。
  “你认为呢?”
  方以凝抬手抚向他俊逸的脸庞,认真审视,就是他了吗?她自问。这个漂亮又有些自负的家伙,以其强悍得几近蛮横的意志要她正视自己的心情,不让她有任何逃避,执意将她从冷漠的躯壳里解放,重新面对自己未来的人生。
  “我可是会吃醋的喔!”她丑话先说在前头,说不出太多感性肉麻的话,她故意凶巴巴的绷脸警告。
  “当然!恋爱中哪个女人不吃醋?若你没反应我可要开始担心了。”银狐哈哈一笑,继而想起她在高速公路上狂飙的行为,一双眉立刻皱了起来,“但你若敢再飙车,我可是会揍你屁股的。”
  “你那台跑车的性能不错。”她故意称赞。
  “以后没我在,你休想再碰车子!”他威胁道,这小鬼飙起车来简直不要命。
  “这样以后你出任务时,我也能派得上用场。”
  “别想!”
  她被恼得火起来,再度推他,“和老头谈话就是有代沟,这也不准,那也不行!”
  “但是这方面可就完全没代沟了。”他不怀好意的一个翻身压住了她,眼中闪动着暗示的笑意。
  “你还敢说?上次是谁害我痛个半死的?”她抬起膝盖辛辣的踢向祸首。
  “哇!”银狐机警的翻身躲过一击,“那完全是必经的过程--”
  一个枕头飞起过来打断他未完的话。
  “你闭嘴啦!”她的脸蛋烧红了起来。
  他低头吻住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女人,所有声响逸去,取而代之的是雨过天晴的轻松与温存。淡淡的,愉悦的幸福笼罩着两人,自心中及周身缓缓蔓延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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