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秦萱膝行着跪到秦昌跟前,哭道,「父亲,您说句话呀!您知道的,萱儿最孝敬、最柔顺,对不对?我、我根本没想过烧掉一方居,只想着毁了姐姐的牡丹园,替三妹妹出一口气——对,就是这样!」
「我呸!」花小娘朝着她的脸狠狠地啐了一口,「到现在还拿着我闺女做筏子,不要脸!」
「我要想出气自会自己出,用不着你!你是觉得我傻吗?到现在还想利用我!」秦茉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显然是伤了心。
魏三郎将小媳妇揽进怀里,温声哄:「看清了就好,看清了就好。」
秦萱不管她们的态度,只一味拉着秦昌的衣摆哭求。
秦昌被她哭得心软了,看着定远侯,讪讪道:「大兄,你听到了吧,萱儿说她没想杀人,也没想烧房子,就打算毁几棵牡丹……」
定远侯抿着嘴,没吭声。
秦耀给翠柏使了个眼色。翠柏会意,拿脚踢了踢扎着脑袋装死的刘三。
刘三是个机灵的,当即叫道:「二姑娘,您就认了吧,别像我似的受这么大罪。您给的那十几桶豆油可不止是毁个牡丹园那么简单,墨菊姑娘吩咐得一清二楚,叫我们专往木头房子上撒,让火大大地烧起来……」
「你血口喷人!刘三,我就不明白了,若我罪名坐大了,于你有什么好处?」秦萱表面怒极,实际却在拿话点他。
刘三何尝不知道,毁个牡丹园定远侯最多打他一顿,若把烧房子杀人的罪名认下来,后半辈子都搭进去了——可是他不敢不认呀,一家老小都在翠柏手里捏着。
就算他不认,屋里关着的那几个也得认。
是以,他假装听不懂秦萱的话,只把墨菊的吩咐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定远侯方才已经派人去隔壁屋子重新提审了另外几个,和秦耀问出来的一般无二。
「老二,休妻吧!」定远侯叹了口气,平静地说,「至于二丫头……就说她得了病,把徐家的亲退了,送到家庙关上两年,何时把心境磨平了何时再放出来。
秦昌一愣,眼中现出挣扎之色。
萧氏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求道:「侯爷,不可呀!休了我没关系,萱儿只有十五岁,她还有大好的日子要过呢!」
她急急地奔到秦莞跟前,恳求道:「莞姐儿,我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就当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帮你妹妹求求情,可好?」
秦莞抿了抿嘴,问:「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烧了一方居?」
提到这个,萧氏突然顿住。
秦萱似是想到什么,面上一喜,道:「母亲,说出来吧,只要您说出来,他们绝不敢休了您,更不敢毁了我!」
「闭嘴!」萧氏喝住她,「没有其他原因,不过是姐妹之间争风吃醋,是萱儿做得太过了,莞姐儿你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
她说话时一直扯着秦莞的裙摆,险些把秦莞扯倒。
秦耀把秦莞护到身后,用平淡的语气说:「不必多言,如此德行有亏的秦家女断不能嫁出去,来人,照父亲说的办。」
「是!」家院抱拳应下,作势上前拿人。
「你们敢!」秦萱抹掉眼泪,硬声道,「实话告诉你们,我是替贤妃娘娘办事的,看谁敢拿我!」
「萱儿,不许胡说!」萧氏冲过去,试图阻止她。
秦萱先一步躲开了,「母亲,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她看向秦莞,骄傲地扬起下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要烧了一方居吗?不怕告诉你,烧一方居只是附带的,其实我是想找一样东西,贤妃娘娘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秦莞问。
「一份手札,你母亲的手札。」秦萱道。
萧氏颓然地坐到地上——她后悔了,后悔当初不够小心,叫秦萱听了去。
她该知道的,秦萱向来自诩聪明,却又虚荣至极,她为了压过秦莞巴不得攀上贤妃这个高枝儿。然而她又眼皮子浅,贤妃不过许给她一个稍微好点的婆家,她便心甘情愿地被人利用。
只是秦萱到底年轻,只能看见眼前的利益,并不懂得古往今来为虎作伥哪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自己已经踏入局中,骑虎难下,没想到如今女儿也搭了进来。
这一刻,萧氏满心的计谋都使不出来了,心下一片茫然。
秦莞皱眉,「贤妃为何要我母亲的手札?」
秦萱理了理鬓角,讥笑道:「那你就得亲自去问贤妃娘娘了——啊,对了,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那个什么手札——既然已经把话说明了,就没必要再偷偷摸摸地找了。」
看着她小人得志的样子,秦莞一阵无语。
秦耀厌恶地皱了皱眉,就像对待脏东西似的拉着秦莞避开,挥手道:「将萧氏和二姑娘带下去,关起来。」
「是!」家院们再次上前,将萧氏、秦萱、墨菊,连同其他几个丫鬟一起拿下。
秦萱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你们疯了吗?没听到我之前说的话吗?我是贤妃娘娘的人!」
然而,没人理她。
就连秦昌都别开了头。
萧氏什么都没说,一脸平静地被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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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美娇娘 卷三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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