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过后,九峰山树绿峰青,云飘雾绕,艳阳普照,七彩行空。那种美丽无以比拟,那种清幽耐人回味。
山间,陆啸天、司马玉娟、赵依婷、东方春四人,相互追逐着赏风阅景。
司马玉娟每次见到陆啸天都与他吵个不停,但又每天都离不了他。这日陆啸天正自习练“金箫谱”,本不愿出来玩耍,却被她硬扯了出来。
四人目睹美景,心旷神怡,欢笑奔跑。跑得满身大汗,坐于树阴下歇息。
陆啸天看了看三人,笑道:“千万不能再跑了,瞧把我们的‘芙蓉公主’累得,万一累出个好歹,谁能担待的起啊!我可是怕师父骂。”
东方春笑着接道:“不错,我也很怕,我看还是趁早回去吧!”
“你们这两个混蛋,当本姑娘是纸糊的?” 司马玉娟小嘴儿嘟起老高,道:“唧唧歪歪,没完没了,今天不玩到天黑,谁也别想回去,哼!”
赵依婷噗嗤一笑,道:“看你们两个又惹小公主不高兴了吧!害得我也陪你们受罚,真是不公平。”
司马玉娟得意地笑道:“这可怪不得我,谁叫你那个表兄嘴不老实来着,我……”一句话没说完,突地“呀”的一声惊叫,一条草绿色毒蛇自她右臂摔落。
“竹叶青!” 陆啸天惊呼一句,起身疾出一脚踏碎蛇头,使其致死,连忙扑到挥手叫痛的司马玉娟身前,抓过她的右臂,低头张口便吸她被毒蛇咬伤之处,吸一口毒血吐出,连吸三次。
赵依婷与东方春都吓傻了,直看着不知所措。
陆啸天吐出最后一口毒血,道:“没事了,再弄块蛇皮糊上,很快就不疼了。”急忙由地上拎起那条死蛇,扯下一块血淋淋的蛇皮,给她粘在伤口上。
司马玉娟双目含泪,十分感激地看着他,道:“啸天哥,我真的不会死吗?这种蛇毒很难解的!”
陆啸天见她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亲切,不禁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痴痴地一笑,道:“你不会有事的,这种解救之法最为灵验,冷江师父就用这种方法救过人的……坏了,师父会驱毒功,我不会……” 话音未落,忽觉一阵眩晕,立足不稳,“扑通”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三人大吃一惊,东方春连忙将他扶坐起。
“他怎么了?” 司马玉娟急问道。
赵依婷道:“他一定是中了蛇毒,快背他回去找师父。” 说完忙帮东方春将陆啸天背起,司马玉娟紧随在后,疾奔回芙蓉门。
司马英龙得知陆啸天中了蛇毒,急忙赶到他的住所看望,见他中毒很深,庄中并无解毒药物。忙教二弟子白华与东方春、赵依婷陪陆啸天同司马玉娟驾马车,火速赶本华阴投医救治。
一路上,陆啸天醒来昏去,身体冷热不定。
司马玉娟只是有一点头昏,面对生死难测的陆啸天,她第一次真正的被他而感动,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双颊,焦急地催促白华,将马车赶快些。
九峰山距华阴三百余里,五人夜不投宿,马不离鞍,星夜兼程。于次日清晨到达华阴县城,急忙投奔医馆求医,老名医仲孙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且待如贵宾。
原因是仲孙庸与司马英龙交情深厚,见老友徒女来访,他甚是欢喜。首先为陆啸天与司马玉娟看过毒性,道:“贤侄女无大碍,服上一剂草药就没事了,陆小侄中毒较深,恐怕有些麻烦,不过也不必担心,有老夫守在他身边,随时观察病情调配解药,及时给他服下,他能撑过三日就没事了。”
司马玉娟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陆啸天,道:“伯父不要管我了,他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您无论如何也要救活他,否则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
“贤侄女放心好了。”仲孙庸安慰她道:“老夫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要医好陆小侄。” 连忙开了药方,教伙计去煎药。
司马玉娟要亲自去煎药,经众人再三劝阻,她才肯躺下休息。
服了解毒草药,陆啸天下午便醒来,只是依旧忽冷忽热,一阵糊涂一阵明白。仲孙庸一步也不敢离开,每过两个时辰就给他调配一次解药。一直到第三天,陆啸天的情形才好转了些。
临晚时分,仲孙庸与司马玉娟、赵依婷、东方春、白华等人正围在陆啸天床前,讨论他的病情。
忽听门外一阵喧哗,有人高喊道:“大夫哪去了,快出来……”
仲孙庸闻听心中很是不悦,道了句“几位贤侄稍坐,老夫去去就来。”大踏步出门,只见店里来了几个官兵,仲孙庸性情孤傲,一向看不惯官府的所作所为,入的店门冷冷地道:“找老夫何事?”
官兵头目瞥了他一眼,道:“你就是仲孙庸?”
仲孙庸道:“正是老夫,有什么事快说,老正在急救病人。”
官兵头目面现不悦,冷视了他一眼,道:“贵妃娘娘回乡祭祖,不慎染上风寒,听说你是县里最有名的大夫,杨太师命你马上赶奔驿馆,为贵妃娘娘医病,不得有误。”
仲孙庸道:“真是不巧,老夫正急救一位中毒病人,寸步不能离开,请回去禀告太师,让贵妃娘娘来此医治吧!” 语毕,不待官兵说什么,转身就要回后院。
“站住!”官兵头目厉喝道:“好个大胆老儿,敢违抗太师之命,抓他去见太师。”几个官兵应了一声,就要扑进抓人。
仲孙庸冷哼一声,回身一掌送出,“砰”,进前的三个官兵痛叫着摔出门去。
官兵头目见老大夫武功非凡,不敢再进前,道了句“你有种,我们走。”带头离去。
仲孙庸毫不畏惧,沉着冷静地走回后院。
驿馆内,杨贵妃寝室里彩帐高悬,幽香荡荡。乃兄杨国忠焦急的在室中走来走去,门外陈元礼等几位将军,更是心急如焚,磨靴欲破。
杨玉环斜靠床畔,娇喘吁吁,但见她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扫春山。美目柔情,长睫如扇。意态幽花殊丽,肌肤嫩玉生光。说不尽万种娇娆,画不出千般艳治!真是雍容华贵,国色天香。在此小病轻忧之际,比那西施捧心更加妩媚迷人。怎么能不惹人疼爱,引人垂怜。
杨国忠正心急如焚,官兵头目跑至门口,满面沮丧地道:“回禀太师,那仲孙庸胆大妄为不识抬举,不肯来为贵妃娘娘医治,还出手打伤了我几个弟兄,请太师定夺。”
“岂有此理。”杨国忠怒喝道:“大胆刁民竟然如此嚣张,多带些人去把他绑来。”官兵头目应了声欲离去。
杨玉环忙道:“慢着,兄长且问一下,那大夫有何说法。”
杨国忠依言问那官兵头目:“那大夫因何不来?”
官兵头目照仲孙庸的说法回了他。
杨玉环听得真切,微喘着道:“这里是咱杨家的故乡,我不想遗下骂名,何况大夫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不要强人所难,就去他那好了。”
杨国忠不敢不从,吐了口怨气道:“好吧!就依娘娘所言。”语毕,忙教人安排车马。杨玉环不愿大队人马跟随,要求只带两名侍女,两个随从与杨国忠同行即可。
杨国忠一一照办,陪她轻装赶到医馆。
仲孙庸见杨玉环不拘小节,真的屈驾来了,深受感动。以君臣之礼接待了他们,并妥善安排了住所,精心为她检查了病情,教人煎药好生服侍。
傍晚,司马玉娟端着刚出锅的饭菜,匆匆走入陆啸天的卧房,放于桌上,满面带笑地道:“啸天哥起来吃饭吧!进前便去扶他。陆啸天借力坐起,感激地道:“这几天苦了娟妹了,无论早晚你都来服侍我,都把你累瘦了!”
司马玉娟低头抿了抿朱唇,道:“你少为我操心了,是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的,仲孙伯伯说你没事了,但要好好休息才行,快下床吃饭吧!”
陆啸天心中不由得一阵甜蜜,双目深情地看着她,道:“娟妹,这几天你好像一下子长大了,懂事了,只是有点太消沉了,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
“好了,别给你点好脸,你就胡思乱想开了。” 司马玉娟故作不悦的道:“快吃饭吧!不然我可走了。”
陆啸天忙笑道:“好好好,我们一起吃?”
司马玉娟摇头道:“我吃过了,我看着你吃。”扶他下床坐在桌旁。
陆啸天看着她道:“你别骗我了,每次做好饭你都是先给我送来,你一定还是没吃,我……”
“你再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司马玉娟欲哭似地道。
陆啸天见她真的急了,不敢再说什么。含笑道:“好,我马上吃就是了。”抓起筷子低头便吃。
司马玉娟双手扶腮,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陆啸天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不由得脸红起来。
司马玉娟突地“扑哧”一声笑出来,玉手掩唇道:“你脸红什么,真讨厌!”起身咯咯笑着跑出房门。
陆啸天微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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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佳人记 第10章 青蛇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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