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过来了,那大嫂呢?」
「戚婶在呢,你还有空担心别人。」禄生见她没事,反应也没徐庚寅那么大,戳了一下她的脑门子,「没事就好,虚惊一场,徐少爷都去家里动用了不少家奴出来找你,连徐老爷都知道了,看你的惹的事。」
宝儿下意识的将目光挪到了严子越身上,仿佛在说,看你们做的好事!
严子越干咳了几声,「那沈姑娘,我还会在这呆上几日,如今天色这么晚了,未免你们家里人再过于担心,你还是先回去吧。」
宝儿点点头,秦掌柜的事情不是她能够追究的,她还好好的活着,那才是重点。
出了如意斋宝儿还是没看到徐庚寅,逮住过来的阿达问道,「你们家少爷呢?」
「少爷在找沈小姐的时候弄丢了沈小姐送他的荷包,他正在找。」
「在哪弄丢的,都这么晚了,黑灯瞎火的能找得到么?」这一出如意斋,到了那街上,除了有些人家屋檐下点的灯笼,路况信息十分的差。
「少爷说实在护城小河边弄丢的,所以现在还在那。」
「那你还呆在这做什么,还不快跟去啊,这么黑在河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宝儿让禄生带着翠儿先去找大哥,自己则跟着阿达要去找徐庚寅,阿达身后带着那四五个家奴,带着宝儿往护城河的方向走去。
「少爷说怕你们这又起事端,所以让我过来。」
到了护城河边,河岸旁倒是还有几户人家,各自点着灯,照亮了一些河面,宝儿匆匆从那拱桥上下来,终于在河旁草丛中看到了徐庚寅低头寻找的身影。
从阿达手中要过了一盏灯笼,宝儿提了提裤子走入了草丛中,大晚上的,人都快要瞧不见了,还找东西呢。
「找什么呢?」宝儿走到他面前,提着灯笼照亮他眼前的草丛,「找东西都不用打灯笼的?」
「你怎么来了?」徐庚寅还有些气呢,看了她一眼回头继续找,宝儿好笑地看着他,「难道你还希望我呆在那如意斋不成。」
「那你怎么不去找你大哥他们。」徐庚寅站直了身子从她手中拿过了灯笼,宝儿就着光撇了一眼他腰间,「我听阿达说你丢了荷包,这么晚了还是不要找了,这多危险,再说也不会落在这儿,难道你找我的时候以为我在草丛里藏着不成。」
「肯定是丢在这里了,我从这路过的时候去如意斋才不见的。」徐庚寅笃定地说道,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一根木棍掰着草丛仔细看着。
「那明天再来吧,现在都这么晚了。」宝儿见他不肯放弃,跟着他走在河边,微波粼粼地河面在夜色的烘托下在宝儿眼中是一点都不可爱,她怕河,就好像能够看到一个一个的漩涡在不断要滚着自己下去。
「不行,明天就会被别人捡去了,就没了,我一定要找到。」徐庚寅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呆着做什么,快点上去。」
「徐庚寅,没了就没了,大不了我再给你绣一个,你现在马上给我回去!」宝儿见他不肯放弃,声音也有些重了。
「不一样,再绣一个就不一样了。」徐庚寅见她这么大声,跟着声音也大了起来,「哪里不一样了?」宝儿看着他问。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徐庚寅涨红着脸十分硬气地说到,「我一定要找到它。」说完立刻低下头掩饰自己越来越热的脸颊。
宝儿楞了一下,她没想到一个荷包在他眼里有这么重要,确切的说是她绣的荷包在他眼里是这么重要,二哥禄生在拿到她的荷包时也没有这么欣喜过,宝儿抬头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心底忽然有了一丝异样,好像是被除了亲人意外的人重视了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这种感觉好像还不赖。
陪着他找了好久,偌大的河岸边,要找一个一点大的荷包真的不太容易,阿达他们在没有他的命令下也不会跟着来找,是他自己弄丢的,就必须要他自己找回来,宝儿对这样的理解方式颇为无奈,天色已经晚了,那也不过再晚一些而已,就陪着他一块找吧。
微微月光之下,两抹小身影站在河岸边的草丛里,低头找着什么,偶尔回头私语……
宝儿陪着徐庚寅终于在距离路旁的一个小草堆中找到了那个已经被露水沾湿了的荷包,孤零零地挂在那枝杈上,底下的流苏都缠在了草堆里,徐庚寅宝贝似的捡了起来,拿在衣服上擦了擦,要往腰间去挂。
「流苏都乱了,还怎么挂。」宝儿伸手抢过了荷包,拿掉缠在流苏上的小叶子,兴许是徐庚寅从这上去的时候勾到了草堆上的枝桠,「你怎么会来河边找人的。」
徐庚寅有些郝然,「我以为你……」
宝儿走上河岸,裤腿边上已经沾湿了一片,夜风徐徐,对岸的灯早已经灭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宝儿甚至觉得天是不是要亮了。
「你以为我要寻短见?」宝儿望着那河面,月光不知道何时已经在上头洒下了一片的绫波,像是长长的绸带,蔓延到了桥的那头。
徐庚寅忙摇头,「不是,我以为你们来过这。」他才不会说是怕宝儿她们来这玩失足落下去了什么的。
「快回去吧,已经很晚了。」宝儿收回视线,将荷包放进了贴身的袋子里,「我回去修补一下再给你带过来。」
徐庚寅见着那荷包被她贴身放了,脸一下就红了,也不知道什么心思在作祟,只是觉得脑门都一阵的热,背后更是出了一层的汗,宝儿见他跟着去了书院的方向,「你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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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 卷三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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