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厅堂中瞬间安静了下来,许氏拽紧着手不去看齐颢之看向自己的眼神,嘴角扬起一抹牵强,「你在胡说什么!」
「莹绣生产在即,齐府一场大火,十来个黑衣人偷袭,他们有没有告诉母亲,该杀的人没有杀,该抓的人也没有抓到手?」齐颢铭看着许氏那猛然瞪大的双眼,脸上越发散着一股暖意,轻描淡写地说着,「我记得,还有两个人是逃出来了。」
「颢铭,你不可这么污蔑你的母亲。」南阳候抓住许氏气地发抖的手,斥责道,齐颢晟原本沉寂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看了一眼南阳候,嘴角泛着一抹难辨的笑意,随即隐藏了下去。
「母亲,儿子可否冤枉了您?」齐颢铭看着许氏,一手轻轻地抚摸着挂在腰间那一串大小不一的玉石串,细看之下,那是莹绣生产当日摔裂在地上的玉笛磨制而成的。
「颢铭,母亲能谅解你这么多年来对此事耿耿于怀,莹绣生产的日子又诸多不顺,但是你不该把这些事怪在母亲头上,这么多年来,虽说我没能像你的生母一样对你和颢晟好,可我也不曾亏待你们,你今日这番话,这真是伤了我的心。」许氏说着说着,泪水就落了下来,配上那不断发颤地身子,当真是伤心欲绝。
「希望等会的时候,母亲也能够这么说。」齐颢铭当着南阳候的面嘴角扬起一抹不屑。
南阳候正欲说什么,一个婆子就匆匆地走进了厅堂里,跪在了他们面前,颤声道,「侯爷,皇后娘娘驾到了。」
随着这婆子说完,不远处就传来了太监的传话声,「皇后娘娘驾到!」
许氏刚刚要站起来的身子猛地坐了回去,随即又被南阳候给拉了起来,耳中只传来南阳候的怒斥声,「皇后娘娘来了怎么到现在才禀报。」
那婆子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没有回答,齐颢晟和齐颢之也起身,南阳候听着那太监越来越近的声音,紧张地等在厅堂的门口,身后是站着的齐颢晟和齐颢之,齐颢铭则依旧坐在轮椅上,神情淡然。
「二弟,想不到你还留了这么一手。」齐颢铭抬起头,看到齐颢晟面带笑靥地看着自己,瞥见怀里的木匣子的时候,神色还稍微一动。
「大哥过奖了。」齐颢铭淡淡地回道,齐颢晟一怔,回过头去继续等着皇后驾到。
皇后出宫是大事,起码京城官员都会知道,再者皇后娘娘身子本就不好,这样来到南阳侯府,是齐忠阳怎么都想不到的。
远远的看到那鸾凤顶篷下漫步而来的尊贵之人,一旁搀扶着的,竟是定王妃穆染筝,南阳候瞬间明白了皇后到来的意思。
他记起儿子曾经说过,父亲不能做主的事情,他自然会找人主持公道,可这主持公道的人,怎么都没想到会是皇后娘娘。
「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穆染筝扶着皇后袁氏走近,南阳候一家齐齐下跪,「平身吧,南阳候不必如此多礼,只不过是见着今天天气晴朗,随定王妃一块来散散步。」
皇后的声音柔柔的,听着十分舒服,可南阳候一点都不敢怠慢了这个女人,从生下四皇子之后,皇后娘娘的身子一直是时好时坏,有好几次都听说皇后不行了,可都挺了过来,比起那身子健康的张贵妃,南阳候更惧怕这个看似温柔的女人,在那个宫中出来的,有哪个是真正意义上的善良。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此人伤的如此之重。」走进厅堂,没等坐下,皇后看着坐在那的薛三,眼底没有半分嫌弃,只是关心的问道。
「一些家事,一些小事。」南阳候赶紧接上话,恭顺地迎着皇后坐到最上方。
定王妃始终没有说话,扶着皇后坐下后,随过来的丫鬟将穆染筝也扶着坐下了,皇后还侧身和她说了几句,表情十分的适然。
「南阳候不必管,哀家就是走得累了,恰好经过了南阳侯府,想着也许久没有见到颢铭了,一进来才想起来,这孩子都搬出府去了,瞧我这记性。」袁氏轻轻地抚了下额头,头上那繁重的坠饰随之一动。
「皇后娘娘容颜依旧,您若还说老,那可让我们这些怎么办呢。」穆染筝笑着接话,袁氏脸上露出一抹宠溺,随即看向南阳候,「南阳候不是说在处理家事?」
出宫逛街顺道来到了南阳侯府,这话说出去,就是街边的小乞丐都不信的,谁都知道宫中妃嫔出宫那阵仗大的,入了四妃级别的,尤其是皇后娘娘,哪一次出宫不是全京城都知道,回袁家省亲一次,袁家族里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刚出生的都得在大门口从早等起接驾,哪有像今天这般,随意的逛就来到这里,而且没有提前打招呼。
而这一次,皇后明显是低调出宫,先去了定王府,再到了南阳侯府,可南阳候心中再清楚这程序又能如何,就像清楚的知道了这是自己儿子请来给自己摆道的,都得当成皇后真的是碰巧到了南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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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侯门妇 下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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