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小娟?”张嫂见宁溪不说话,叫了她两声。
宁溪猛地回过神来。
她有点胆怯的抓着张嫂的胳膊,“张嫂,我、我有点害怕,昨天晚上我在楼上摔了碗……”
既然是曲婉雪昨晚帮她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她正好用了。
昨晚的事儿张嫂也听见了,这可怜的姑娘怕是吓坏了。
她安慰宁溪说:“别担心,没事了,早上就已经有人上去打扫过了,少奶奶不会再提了。”
宁溪这才心安了下来。
“那于敏呢?”
张嫂叹了一声,“少爷今天还在家,估计暂时没什么事儿,只盼望那猫能没事儿。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管事的把兽医送了出来,说猫儿没事,让众人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听门口的佣人说,兽医还带走了猫儿胃里面取出来的样本走了,也不知道吃啥中了毒。
但是屋里的曲婉雪还是哭的梨花带泪,好似中毒的不是猫儿,是她的亲儿子一般。
宁溪站在阴影里,觉得曲婉雪十分讽刺,倒是亲儿子还不如一只猫。
她好似想到什么,朝张嫂问道,“小少爷不会说话么?他应该有三岁了吧?”
“可不是么,这孩子长的弱小,快两岁的时候才叫了第一声爸爸,可是不知怎么地到现在都不会说句别的话,老爷和夫人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请了多少名医过来,也没看好,只说是晚说话。这不,又请了个家教,估计这两天就要来了!”
宁溪若有所思。
于敏从屋里出来,和宁溪一样,只是因为“失职”,罚了一个月的工资。
这已经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了,要是平时估计会要了他们半条命,毕竟那只猫可是她最宝贝的主子。
宁溪看于敏被吓的不轻,主动替她擦地。
因为胳膊的缘故,她做什么事情都比别人费两倍的力气。
宁溪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条胳膊还打着石膏,就这样往外一步一步的干着活。
这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崔小桃在身后叫喊着:“别忘了还有楼梯栏杆扶手!”
一楼的地面都已经打扫干净了。
宁溪端着水盆,开始擦楼梯栏杆。
她蹲在地上,十分细致的擦洗着
或许是长期蹲在地上,再加上两顿饭都没有吃,猛地一站起来,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冒着金星,身体不受控制的就向后栽倒了过去。
她正在七八阶的楼梯上,急忙本能的就要去抓栏杆。
手一滑,她踩空了台阶。
“啊!”
宁溪叫了出来。
然而,预料到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她跌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攥着她的手腕有些紧。
眼前的黑雾逐渐散去,眼前的男人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她吓的一个激灵,急忙向后退去,脑子已经完全清醒了。
郁时年用一双阴冷的毫无温度的眼睛注视着她,似乎是在透着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宁溪吓得几乎从楼梯上面再次摔了下去。
她哆哆嗦嗦的扶着栏杆,“谢、谢谢少爷。”
郁时年冷笑了一声,“投怀送抱?”
宁溪整个人都懵了,她匆忙摇头向后退,只是郁时年卡着她的手腕的手,依旧好像是烙铁一样,钳制的疼痛难忍。
“不是,我、我没有。”
“昨晚你就是故意留下来靠近我的,今天又是这样,看见我就假装从楼梯上摔下来,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
郁时年眯着眼睛,步步紧逼。
“就凭你长的一张和她相似的脸?你以为我是对她念念不忘?你顶着这张脸只会让我厌恶和恶心。”
宁溪摇着头,“少、少爷您在说什么……”
“时年,你电话。”
楼梯上响起了曲婉雪的声音。
郁时年才好似是忽然被雷劈了一下,惊醒了。
他刚才说了什么?
宁溪依然靠在楼梯栏杆上,因为恐惧而惊颤着,浑身上下都好似是抖成了筛糠一般,话都说不利索了。
郁时年答应了一声,这才松开了宁溪的手腕,抬步上了楼。
曲婉雪在楼梯口,穿着一条粉色的蕾丝长裙,乖巧的双手将郁时年的手机递了上来,“你的电话。”
郁时年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接通了电话。
宁溪弯下腰来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湿抹布。
手刚刚拿到抹布,就有一只鞋踩住了抹布。
她没有敢动,曲婉雪继而踩上了她的手指。
“谁给你的胆子,敢勾引少爷?”
宁溪还保持着刚才那样的神色,急忙摇头辩解:“我没有……我……”
“没有?你以为我是眼瞎么?刚才你没有的话那是谁?”曲婉雪刚才看着郁时年在攥着她的手腕的模样,心里就多了几分愤恨。
这种乡下来的土包子,竟然也敢肖想着吃上天鹅肉。
曲婉雪看着宁溪,忽然想到了昨晚的事。
“昨天晚上,就是你!又是你,你果然是对少爷心怀不轨的!”
宁溪急忙低头跪下来,“不,少奶奶您误会了,我没有过,我从来没有过啊……”
“不是说话结巴么,现在说话怎么不结巴了!”
曲婉雪抬起脚来,宁溪的左手已经被踩的红肿发青,完全没有了任何知觉。
宁溪哆嗦着,只是不断的重复:“我不知道,少奶奶,我、我真的没有……”
曲婉雪恨恨的瞪着宁溪。
她听着郁时年说电话的声音小了,貌似是已经接听过电话了。
她直接踹了宁溪一脚,“赶快滚下去!”
曲婉雪看着宁溪离开的背影,才算是心满意足的长舒了一口气,立马就换了一副笑脸转头看着来人。
“时年,你接了电话了?”
郁时年看了一眼已经到楼下,那女佣踉跄的背影,嗯了一声,“以后没事儿别叫那种粗鄙的佣人上来伺候。”
曲婉雪听着郁时年的这种用词和不屑一顾的口气,心里一喜,“好,都听你的。”
他揽着曲婉雪的腰,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以后别和这些佣人置气,不值得,你是对你自己不自信,还是对我的眼光有质疑?”
曲婉雪一怔。
郁时年这是在对自己表白么?
她的心立即就好似是塞上了一团棉花糖,沁软甜蜜的感觉。
她委屈的趴在郁时年的胸口,“我……我只是有点吃醋嘛,我们都结婚三个月了,你还是不行……”
闻言,郁时年眉宇间的神色暗沉了下来。
没有哪个男人听到女人质疑自己的性-能力的时候会表现出喜色。
曲婉雪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急忙说:“都是我不好,我们今晚再试一试好不好?我买了一些道具,你会喜欢的……”
郁时年敷衍的点了点头,“好,我公司有事,出去一趟。”
他从郁家大宅开车出去,眼神森冷。
他知道曲婉雪对女佣的苛待,也从来当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
这一次他也知道对曲婉雪说的那些话,算是救了那个长相和那个该死的女人有些相像的女佣。
可是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忽然对一个长得像宁溪的女佣抱有一丝怜悯?
他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骨分明。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郁时年接通电话,冷然问:“人找到了?”
“没有,是……”
“我没吩咐过你,找不到人,我就把你那身制服给扒了,扔进海里喂鲨鱼。”
郁时年的嗓音温和,不紧不慢,可是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冷冽与森寒。
对方打了个冷颤,“我、我知道了。但是郁少,我的属下在找宁溪的时候,偶遇见一个和宁菲菲很像的人……”
一听到这话,郁时年的瞳孔骤然一缩:“她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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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难寻 第11章 很像宁菲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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