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秒,曲婉雪的身子被重重的推到了门板上,郁时年冷淡的将裤链拉上,“我去看看睿睿。”
曲婉雪从身后抱住了郁时年:“睿睿在主楼那边,现在只有我们两人。时年,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她上半身完全赤果,双臂缠绕上他的胸膛。
郁时年扒开她的胳膊:“你累了,早些休息。”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曲婉雪盯着他离去的身影,咬着牙,握着拳头。
有谁能想到,新婚三个月,丈夫却一直对她是性冷淡!
她就算是嫁给了郁时年,却每每到关键时刻就……
她不甘心!
她嫁过来不是为了守活寡的!
她必须要想一个法子!
郁时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脱了衣服,踏入了浴室之中。
他站在花洒下,头顶的水花从头顶喷洒下来,滑过颀长精瘦的身躯。
脑海里,回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夜……
那是他的生日。
宁菲菲把她自己的初-夜当成生日礼物,送到了他的床上。
黑暗中,那柔软光滑的皮肤,紧致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极致的欢愉,那是灵与肉的契合。
他不是没有尝过女人。
那都是屈从于谷欠望,只有那一次,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一整夜不知要了她多少次。
以至于有那一次的食髓知味,以后不论再和任何女人,他都没办法再有反应。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中回想起那一夜……
他闭上了眼睛,任由水流划过面颊,伸手向下……终于在释放的那一秒钟,粗喘的喟叹了一声。
宁菲菲……
想起宁菲菲,郁时年对那个罪魁祸首的宁溪就恨的深入骨髓。
当初听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的话,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让法医对宁菲菲进行了尸检。
但是尸检结果清清楚楚地写着,距心房1厘米处有匕首深度刺伤的痕迹。那是证明宁菲菲最直接的证据了!
他心爱的女人,终究还是死了……
宁溪。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想要把她碎尸万段。
几分钟后,郁时年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他又成了那看起来衣冠楚楚,冰冷禁欲的冰寒男人。
似乎刚才沉溺于那一点,只有回想着那一夜的疯狂缠情才能最终释放的男人,已经不复存在了。
“时年,老夫人叫我们过去吃饭了。”曲婉雪重新穿着得体,前来敲响郁时年的房门。
郁时年一出来,曲婉雪就亲昵地挽上他的胳膊,和他一起前往郁家主楼。
途中,郁时年的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他蹙眉接通了电话。
“郁少,大事不好了!”
郁时年眉心皱了起来:“怎么?”
“那个关在监狱里的宁溪……逃狱了!”
郁时年眉眼一凛,甩开曲婉雪的胳膊转身就走人:“你自己去吃饭,不用等我了。”
“时年!”
被丢下的曲婉雪,瞅着郁时年近乎失态奔走的身影,气的发狂。
一定又是三年前的那个女人!
也只有涉及到那个女人的事情,才会让郁时年这样的失控!那个贱人,都已经在监狱怎么还让人不得安生!
郁时年一夜没归,直到第二天,他才直接冷着脸走进书房。
负手站在落地窗前,郁时年一双眼睛越发的阴沉森冷,握着手机,冷然命令:“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昨天晚上,他才知道本该在监狱中苟且度日的宁溪,四天前就已消失不见。
监狱的监控漆黑一片,明显被人做了手脚。
她仿佛就凭空蒸发似的,监狱长撒出去的人手无功而返,连自己派出去的人,也都石沉大海……
郁时年切断手机,把手机重重的丢在桌上,周身寒的令人发憷。
他的目光落在落地窗外正对着的小花园里。
有一个妇人正在修剪花草。
这人身上穿着普通的佣人服,右手吊着石膏,背影有点佝偻,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发髻,用左手不太灵便的修剪杂枝。
咚咚咚。
身后书房门敲响了。
曲婉雪转动门把进来,“时年,监狱里的事儿……怎么样了?”
宁溪逃狱,这件事情闹的风风雨雨的,就算是曲婉雪再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还没找到。”
曲婉雪觑着郁时年的脸色,“也是个不省心的,当时故意杀人,就该直接判死刑的,留着她干什么,现在又叫她给逃了。”
郁时年冷嗤了一声,“死刑?一颗子弹送她死,死的太容易了。”
这样阴测测的声音,让曲婉雪打了一个冷噤。
“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要难过的多了,”郁时年扫了一眼曲婉雪,“太太没听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么?”
已经过去了快三年,一提到宁溪,郁时年心底那股恨意不减反增。
因为她害死的不仅仅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她害死的还是不惜牺牲生命也要拯救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一定不会让宁溪好过的!
曲婉雪愣了片刻,晃过神来,“当然听过了,这种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就要把十大酷刑都加在她的身上!”
郁时年看了她几秒钟,忽然爽朗的大笑了起来,“你倒是狠。”
曲婉雪笑着贴上他的胸膛,抬头娇笑着蹭着他,手指在他的心口画圈,“敢动郁少的心上人,怎么弄死弄活的都不为过。”
郁时年分明是心情好了一些,“就你会说话。”
曲婉雪的手抚着郁时年的喉结,“那我可要跟老公讨一点奖励了。”
她的手向下,解开了郁时年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郁时年低眸注视着曲婉雪的唇,他怎么能不知道曲婉雪的想法。
只是,他现在实在是没有兴致。
“我晚上还有个饭局。”他抬手挡住了曲婉雪的手,顺手拿起西装外套穿上,抬步朝外走去,“不用等我用晚饭。”
宁溪在小花园里修剪过花草,拿着工具放在花房里面,便打算回别墅。
经过修剪齐整的四季青,她看见了从别墅之中走出来的男人。
郁时年身上是挺括的黑色西装外套,脊背笔挺,矜冷禁欲。
旁边好多女佣眼里都流露出爱慕崇拜眼光来。
无疑他是所有少女眼里的男神。
却不是她的。
宁溪握紧了拳头。
她的手里,握着一把修剪枝叶的剪刀。
锋利的寒光,在霞光下反射出一道光芒。
杀了他!
宁溪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
想想你在监狱里受到的非人的折辱!你已经被他给诬陷成了杀人犯,去杀了他,一了百了!
宁溪嚯的抬起了头,她抬步走了过去。
踩在鹅卵石的小路上,石头有点割脚。
脚底心被圆滑的鹅卵石按压着,带来一股隐秘的疼痛感。
宁溪脑海里,不断的盘桓着三个字——杀了他。
她紧紧地握着剪刀,由于过度用力手指带动手掌细微的颤抖着,却坚定不移地向着那个挺拔的身影靠进,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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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难寻 第5章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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