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爱难寻 第2章 入狱

  “你说……什么?”被掐的面色发红的宁溪,艰难地吐着字眼。
  “有胆子推你姐姐下楼,没胆子承认?”郁时年掐着她脖颈的大掌愈加收紧,盯着她的眸子充斥满仇恨的红血丝,恨不得活活掐死她。
  但是他不能,他不能让害了菲菲的人,如此简单地了结……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只钢铁般的手臂直接将柔弱的宁溪扯出房间,和拖破麻袋一样,将她一路拖下楼,狠狠的塞进一辆车中。
  车子在墓地门口停了下来。
  郁时年将宁溪给拽了下来,将她甩到墓碑前:“跪下!”
  面前,就是宁菲菲的墓碑。
  “这是你害死的人!我最爱的女人!”
  宁溪呆呆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眉目清丽,还带着笑,鲜活的好似昨晚,还在她跟前炫耀地说:“妹妹,明天我和时年的婚礼你一定要来参加哦,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的呢。”
  怎么一夜之间,她就成了镶嵌在墓碑上的一张照片?
  来的路上宁溪才通过车内的新闻得知,宁菲菲在凌晨从蒂格酒店的天台坠楼死亡,而目击者证实是自己亲手将人推下的楼!
  虽然昨晚自己的确在蒂格酒店兼职,虽然自己真的很讨厌宁菲菲,但是自己根本没有去过天台,又怎么可能会推她下楼?!
  忽然,忆起昨晚宁菲菲离去前,那抹诡异至极的笑容。
  仔细想想那句本以为是炫耀的话语,宁溪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立马拉着郁时年的裤脚开口:“时年哥哥,我没有推宁菲菲,这一定是她的计谋,说不定她……”
  “啪”一声,郁时年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恨恨地道:“你想说你姐姐用死来算计你是吗?宁溪,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宁溪嘴角渗着血腥气,抬起头来,依然撑着手臂,一点一点的爬起来,再次站在他的面前。
  就算身上的衣服染上了脏污,手臂被石头子硌的出血,依然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推他,姐姐的死跟我没有一点关系。你们调查过姐姐的尸体吗?她真的死了吗?”
  郁时年太阳穴青筋暴跳:“给我按住她,让她跪下!”
  宁菲菲那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还回旋在他脑海,她竟然还有脸问对方真的死了没?他真是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恶毒的女人!
  后面有两个保镖扑上来,压着宁溪的肩膀往下按。
  她死死地咬紧嘴唇:“郁时年,宁菲菲的死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为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
  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抵抗着。
  瘦小的肩膀,伶仃的身躯,堪堪的抵挡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郁时年的瞳孔猛缩,对上女人的不肯屈服的眸。
  他朝着保镖冷声道:“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闻言,一个保镖直接在宁溪的膝弯踹了一脚。
  扑通一声。
  宁溪的膝盖跪在了布满小石头子的地面上,疼的她弯下了腰,额头被按在地上,擦在地面上磕破了皮。
  她却依然死死地咬着牙,“我……没有做过。”
  “好,好,好!”
  郁时年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向后退了两步,声音冷硬,“给我压着她!”
  保镖按着她的肩膀,她的身体扭成了一个弓形,五官痛苦的扭曲着,眼睛里含泪,却兀自不肯松口。
  她没有做过的事情,永远不会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僵硬,双膝的疼痛好似是蚂蚁在咬,一点一点沿着血液皮肤,痛入骨髓。
  轰隆一声。
  头顶响起了一声炸雷。
  天色一下阴沉了下来,不消几秒钟,大雨倾盆而下。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身上的衣服被打湿。
  灰茫茫的天际之间,只留下了一个跪趴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郁时年远远地在车内,神色阴郁,手指间夹着一支烟,青白的烟雾向上升腾起来,模糊了他的俊脸。
  他叫了那两个保镖松开,退到一边去。
  只见,那身影忽然动了动。
  那女人手撑在地面上,肩膀耸动着,脑袋缓缓地抬起来,仿佛是在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却还是扶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
  纤细的身体在暴风雨中摇曳着,她几次踉跄,终于站了起来。
  血水将雪白的衣物染上了一片鲜艳的红色,雨水拍打,在地上积了一滩混着血红的水洼。
  身上狼狈不堪,眼睛却很亮,亮的穿透了黑暗暮霭,看向郁时年。
  郁时年眉心微蹙,眼睛眯了起来。
  她挪动着脚步,朝着车边,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脚步缓慢,却坚毅。
  副驾驶上的人说:“时年,你别被她装出来的这副假象给骗了,酒店员工亲眼看见她把人给推下楼的,你……可千万别叫菲菲在黄泉下死不瞑目啊!”
  嘶。
  烟蒂上堆积的烟灰掉落下来,烧了一下他的手指。
  忽然,一道明晃晃的车灯照亮了黑暗,刺耳的警笛鸣叫声尖锐的刺穿了人的耳膜。
  一辆警车呼啸而至,在墓地门口停了下来。
  车门拉开,有几个警员冲了出来,一把按住了在雨中艰难前行的女人。
  “宁溪,你涉嫌故意杀人罪,现在对你实施逮捕!”
  她被戴上了手铐,强制性的拉扯向警车,宁溪猛地挣扎起来:“郁时年,你信我,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啊!”
  警棍击中了她的肩膀。
  她尖锐的叫了一声,猛地向前扑倒在地上。
  郁时年的瞳孔微缩了一下,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好似是一片冬日里陨落的落叶,跌倒在泥潭之中,再被人拖走。
  身侧的双手一抽,硬生生忍住上前的步伐……
  -
  “宁溪犯故意杀人罪,判处五年有期徒刑,立即送往南城女子监狱服刑。”
  一个月来长时间的高强度审讯,宁溪几近崩溃,让她不得不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当最终判决落定的时候,注视着这一切的郁时年嗤笑一声,转身离开法院。
  耳边似乎还回想着宁溪尖锐而又倔强的否认声,那么铿锵,几乎都让他信以为真了!
  郁时年拨了一个号码,语气森冷的说:“交代下去,让里面的人,好好关照宁溪。”
  南城女子监狱
  “你今后在这里的编号是2783,没有姓名,只有编号!”
  女警宁溪推入囚室,而后转身走人。
  八人一间囚室。
  宁溪是进来的最后一个。
  她进来,没有看囚室里的人,径直走向墙边唯一的空床上。
  “喂,新来的,过来!”
  一道粗嘎的嗓音响起,如果不是在女子监狱,宁溪会以为这是男人的声音。
  她蜷缩了身体,靠在墙边,抱着自己的双腿。
  一个黑瘦的女人走过来,直接穿着鞋踩在她的被褥上,在她腿上踹了两脚。
  “懂不懂规矩啊。”
  一只手伸过来,拖着她的长发就往下拖。
  “不懂规矩,就好好地教教她守规矩!”
  宁溪拼命的挣扎着,胡乱的挥舞着手臂。
  “救命啊!不要……唔!”
  嘴巴被一块布塞住了,紧紧地勒着,在脑后系了一个死结。
  肚子上被猛地踹了一脚。
  “还敢叫救命!你人都到了这里,就是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时候了!”
  宁溪痛的胃部痉挛,捂着肚子身体蜷缩,瞬间疼的脑门冒汗。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蛋,“长得还真是美,”手指甲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掐着留下了一个掐痕,“还这么嫩,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这只手,从她的脖子向下,一把扯开了她的囚服。
  白玉无瑕一般的白嫩皮肤袒露出来,不盈一握的腰身,叫围聚着的几个女人眼神都出现熊熊的妒恨光芒,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留下了掐痕。
  “啧啧,你长得这么嫩,我可不希望在这里看到这么漂亮的人。”
  这披头散发的壮实女人,从枕头下面,拿出来有婴儿手臂粗的一个铁棍。
  宁溪的眼睛猛地睁大。
  她距离的挣扎了起来,被塞住的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怎么,怕了吗?放心,你会记住这一刻的,把药拿来。”
  有人递上来一个白色的软膏,里面的膏体几乎挤空,都涂在了铁棍上,“这药啊,是我花了好几百托人从外面带过来的”
  宁溪双眸充血,肩膀被人按住,双腿猛地踹过去。
  女人直接抬脚踩上了她的小腿腿骨。
  “啊!”宁溪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也就是一张脸蛋这么骚,放心,老娘我会叫你欲仙欲死的,”她在宁溪脸蛋上拍了两下,狠狠地说:“给我按住她,分开她的腿!”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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