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院里还是院外的人闻言,都只觉的自己背脊一凉,心脏跳的那叫一个快!院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住了一般,明明四周站着这么多人,除了姜荷花粗重的喘气声,却是静的落针可闻。
「疯了,真是疯了!」半晌之后,村民中终于有人发出一声惊呼,把众人被姜荷花吓跑的魂儿给唤了回来。
都说虎毒还不食子。这姜荷花把自己娘家爹娘兄弟的意外,怪到才出生的儿子身上,并还为此数次想要弄死自己才出生的儿子,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姜金贵气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姜荷花的手指头都在抖,「姜荷花,你爹娘兄弟去人家家里吃喜宴,喝了酒还大晚上的赶牛车回家,会翻下山沟那
是他们自己不小心,也是意外。
你竟然把你爹娘兄弟的疏忽大意,怪罪到一个才出生的孩子身上,你还想掐死他?你自己怎么不去死一死啊?」
四周围观的村民也忍不住大声议论起来。
「这姜荷花该不是晕头了吧?季老四从十岁开始就嫌银子回家了,要真是克六亲的命,他们一家人这些年能活的这么滋润?能有银子一年年的买田、买地,还能起那么好的青砖大瓦房?」
说这话的是村里老憨头的婆娘黄氏,黄氏与姜荷花是同辈人,平时爱看热闹也爱碎嘴。
因为季家出了个季霆,姜荷花的日子越过越红火,村里犯眼红病的人不少,却因为季霆会做人,村里但凡有人有困难求上门去,他都是能帮就帮,不能帮也会帮着跑腿。
因此村里人就算有人说季家的酸话,也会有感激季霆的人帮忙劝阻。不然就以村里人喜欢眼红别人的毛病,早就把老季家的各种臭事扒出来说了,哪里还能
让姜荷花保留这么多年的好名声?
可今天看到姜荷花这么疯狂,再听到这么多惊人的内幕,黄氏震惊之余,也是摇头直叹,「照我说,这都是富贵日子过多了作的。想想老季家当初过的是什么日子,一家六口挤在三间破茅屋里,靠着那点儿薄田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要不是石头在镖局里熬出了头,大把大把的开始往家里送银子,季文、季武和季雷三个只怕连媳妇都娶不上,哪里还能有如今这样的好日子过?」
面容狰狞扭曲的姜荷花,着实把众人吓的不轻。
姜姓族中的一个年轻小伙儿忍不住愤愤道,「季霆大哥也太可怜了,有个这么狠毒的娘,还有一对巴不得掏光他所有银子的大哥大嫂。季家老二是个一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怂货,季老三一年到头不在家,什么事都指望不上。
季霆大哥也真是傻,被人这么作贱,干嘛还往家里交银子?他这么有本事,自己攒了银子远走高飞不好吗?真是傻透了!」
边上的大娘听了,就叹气道,「石头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投胎到姜荷花的肚子里了呢?难怪小小年纪就被送去镖局当学徒了,就姜荷花对这孩子的这股痛恨劲,只怕当初把人送去镖局,打的也是想把人磋磨死的主意吧?」
与黄氏并称荷花村大嘴妇的姜桂花,与姜荷花是同辈的堂姐妹,可自打姜荷花跟季洪海勾搭成奸之后,姜桂花就再不肯跟自甘堕落的姜荷花来往了。
此时看着惜日的小姐妹变成这个样子,姜桂花眉头一横就不客气的扬声骂道,「姜荷花,你是不是疯魔了?你爹娘兄弟当初可是去你弟媳家吃喜宴,大晚上的没被留宿,摸黑赶路回家才出的意外。
你不去怪你那个才死了男人就改嫁的弟媳妇,却怪到自己才出生的孩子身上,你这是生孩子生出毛病来了,还是日子太的太舒坦了,惯出毛病来了?」
对上姜桂花,姜荷花要吃人般的气焰立即就收了起来,满脸委屈的跺脚哭道,「桂花姐,你不知道…」
姜桂花双手环胸不屑的瞥了眼一旁的季洪海,冷冷
打断姜荷花的话,哼道,「当年的事情,两个村子的人谁不知道?我看也就是你自己拎不清吧?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羡慕你生了季霆这么个好儿子?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家那些田地,大宅子,如今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季霆嫌的银子换的?」
姜荷花还真答不上来,因为季家如今的这份家业,还真都是靠着季霆赚的银子才置办下来的。除此之外,她三个儿子当初娶媳妇的花用,季文镇上的杂货铺,季武学木工时送的拜师礼,季文做货郎的本钱,用的也都是季霆嫌回来的银子。
眼见众人都是一脸「你们用着季霆的银子,还往死里做贱人家」的表情,眼里全都是满满的鄙夷之色,姜荷花心虚之余又被看的心慌意乱,下意识的就往季洪海靠去,想要季洪海帮她解围。
可季洪海此时心里也正恨着呢,他一直以为姜荷花只是不喜欢季霆,却不知她已经恨季霆恨的想要他死了。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儿子,季洪海对姜荷花
私自谋害儿子还是很不满的。
不过就算没了季霆,他也还有三个儿子,再加上这些年顺着姜荷花的意思对季霆不闻不问也习惯了,季洪海对季霆死不死,还真没什么大的感触,就是觉的姜荷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事情闹出来,丢了季家的人。
除了季霆,大房、二房和三房的几个孩子眼看着就要到说亲的年纪了,要老季家的名声臭了,以后可就不好说亲了。
季洪海心里正窝着火,所以面色阴沉的狠狠瞪了姜荷花一眼,才稳了稳情绪,站出来为她收拾烂摊子。「桂花堂姐还请息怒,荷花心疼季文受伤才会气的口无遮拦,堂姐和大家莫要当真才是。」
姜桂花可不卖季洪海的账,冷哼道,「我们大家又不是瞎的,姜荷花是气的口无遮拦,还是气的口吐真言,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季洪海黑着脸僵笑,道,「看堂姐这话说的,季文和季霆都是我儿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荷花哪里就能如她说的那般狠心呢?她这人的性子最是绵软不过,说的也不过都是气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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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两福妻 卷二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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