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烜皱了皱眉没出声。
明舒就笑了一下,道,「其实我是个特别睚眦必报的人,我就是不喜欢别人惹我,哪怕是在梦里梦到的事情,别人对我的不好,现在其实根本都还没有发生,我都要狠狠地报复回去……就像我梦到孟家人把我卖进花楼,又想让孟怜替代我的身份,事实上我已经让这些事情在现时中根本不可能再发生了,但我还是想着法子要他们受到相应的惩罚。」
「我梦到英国公府的人毒杀我,说我的一切都应该是夏明珠的。你看,如果我是几个月前回去,她们就算心里再怨恨不甘,以他们的心机深沉,估计明面上也只会装作慈和友爱地和我相处,那我心里再怎么憋屈,也只能忍着,什么都不能做。」
「现在好了,夏明珠成了我母亲的养女,还被封了县主,我猜等我回去之后,以她的心性……还有以我的心性,想必以后长公主府和英国公府的日子都不会太平静的,这样我才会有各种出手的机会,等她将来失去这些东西的时候,也才会百倍千倍地痛苦,对我来说,有什么不好?」
我就是要让他们痛苦。
比前世的她还要承受百倍千倍的痛苦才能泄她的心头之恨。
她略侧了脑袋笑吟吟地看着他,目光清澈又晶亮,闪着会让别人心情跟着一起灿烂的光芒。
她好像在说笑。
但他却看出了她眼底的认真和试探。
她在试探他的反应……
他想,不管她嘴有多硬,说得有多强硬,但其实到底还是个孩子,一个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他心里堵了一下,然后就简短道,「好。」
「哈?」
明舒自己说那么一大堆的,可听了他这样的反应又意外地看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扯了扯嘴角,道:「我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但我知道,以你的心性,以后长公主府和英国公府的日子肯定不会太平的。不过,」
他顿了一下,续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好了。还有,你不是说要替我办事吗?那以后就是我的人,无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就伸手过来拉住了她的手,然后往她的手心里放了一个东西。
冰冰凉凉的。
她低头看,就见到手心里躺了一枚长方的,和她的乌木坠差不多大小的白玉坠,玉色水透,煞是可爱。
她拿起来看,便见到上面竟然还刻了「勉之」二字,那是他的字。
他的字迹,还有赵景烜,字勉之的字……
明舒简直受宠若惊,心里不禁又感叹,小孩子真是占便宜。
她看着手上莹润的玉坠,就不免想到前世他对她可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这样说虽然夸张了些,但大概就那样吧。
前世他们之间的交流都好像只是身体的交流,她还只能是被动承受……简直苦不堪言。
其实前世她在艺坊跟着随夫人习舞,随夫人为了让她的身体轻盈,从她入艺坊之后就开始每日用各种药草浸浴,她猜测大概她的身体应该有些异于常人,后来她也迟迟不能受孕,应该也是跟那有很大关系的。
要不然,没有理由她对那种事会觉得那么痛苦,而别的女人好像很享受似的……
她摇了摇头,这都想到了哪里去了。
不过现在自己算是他的下属,也可能他是的确对他的下属比对他的女人好?
不过那时候他也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有更多的例子可作参考。
如果硬要加上那些被皇帝赐婚,差点嫁给他,或者想嫁给他的那些,那结局……真的只有悲惨可言了。
明舒摆弄着玉坠,胡乱地想着心事,就听到他在头顶又道,「不过,你不用那样说你自己。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他们没有那样的恶念,根本就不会掉进你设的局。如果是我,只会做得比你更直接。」
虽然他觉得那些人不过是闲杂人等,她其实不必置身其中去做那些事,但他也知道被梦境困扰是一件多么无奈的事情,不解决掉就会成为心病。
就像他现在正在做的事,就是在解决他因为梦境而带来的麻烦。
那倒是。
而明舒听到他这话则颇是认同,下意识下还点了点脑袋。
然后她就听到他又问道,「你的乌木坠呢?」
「哈?」
明舒的手一下子按在了自己胸口,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
他怎么知道她有一块乌木坠?
这事她可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起过。
他的手还摊在她面前,明舒盯着他的手好半晌,才暗咒了一句无奈地从脖子上取下了乌木坠给他。
他伸手接过,手指在乌木坠上搓了搓,却又对着她伸出了另一只手。
明舒:……
她无奈地又把刚刚他才送给自己的白玉坠又递给了他。
他接过却是打开了乌木坠的绳结,然后将白玉坠也穿进了吊绳当中,再很粗犷地打了个绳结,这才递给了她。
明舒接过,一黑一白两个小长方的吊坠,还煞是相衬。
她觉得有些怪怪的,可是想想还是将吊坠挂回了脖子上。
因为她知道这东西很有用。
重活一世,矫情这种没用又坑人的东西她是不会它出现在自己身上的。
然后,她看了他一眼,为了掩饰怪异的感觉,就道:「我觉得我的坠子才应该是白玉,你的才是乌木的才对吧,怎么会反过来了?」
赵景烜:……
他荒谬地生出了些自己捡的孩子,头疼也得养着的感觉。
他觉得,就算是为了解决梦境的问题,他是不是也做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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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运千金 卷一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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