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差一招,挽救不及。
「二爷呢。」霍老夫人抬起头问。
「二爷在自己院子里。」
霍 老夫人眉头一皱,这紧要关头还躲在家中,起身出了阁楼往霍靖霖的院子走去,这边霍靖霖的屋子内,霍靖霖躺在床上,萧氏坐在对侧,卧榻上七个月的孩子已经会 坐了,只是屋子里的气氛很沉闷,萧氏都懒得看霍靖霖一眼,抱起儿子要去内厢房,霍靖霖忽然开口喊住了她,「你父王为何不答应。」
「如今霍家的事闹的这般大,你若又升了位置,这这件事就无穷无尽让人说下去了,等这风头过去先。」萧氏的语气很淡,到没有额外的意思,但是此时的霍靖霖听着心中怎么都不是滋味,什么叫做事情闹大了。
「那都是外头瞎说胡编的。」
「那你说说,大哥他们为什么要搬出去住,小厨房走水的事我可是我亲眼所见。」萧氏把儿子交给奶娘抱下去,她心里明镜着呢,婆婆难道真的是不知情么。
「你到底是谁的妻子。」霍靖霖十分不愿听到她这句话,「你应该站在谁这边,到底为谁说话。」
「嫁给你之后我还要颠倒是非黑白了是不是。」萧氏哼了声,「你自恃无错,外头这么传几句就受不了了,别人岂不认为你是心虚。」说罢萧氏懒得与他争执,留下满眼阴鸷的霍靖霖,直接进了内厢房陪儿子去了……
三月初十,新的霍将军府牌匾挂了起来,收拾了两天府里才大致的收拾出个样子,三天后就是帧哥儿的弥月宴,夫妻俩不仅要办,还要好好办一场,用柳思煜的话来说,这是去去晦气。
搬出来的事是柳青芜一手策划,霍靖祁负责出去安排的,花了不少银子派人把这些事传到了大街小巷,后头就无需他们再找人,自然有看霍家不顺眼的在上头添油加醋。
「小姐,您所料没错,霍老夫人果真是不会再有下策。」知绿端来了鸡汤给柳青芜喝,溜去小厨房在漆灶台的泥水中倒了药粉的事就是她做的,那几个外院来的长工一点儿都没发现,笨死了,「就是还觉得憋屈,明明这件事是她想害小姐和少爷,我们还要这么绕了一圈。」
「不是所有的事都要争锋着直冲头去算。」柳青芜摇头,「这事若是直接去报官,官府能抓的不过是下毒和纵火之人。」又怎么会把老夫人抓过去审问呢,处置了几个下人这事儿就会不了了之。
「那也太委屈小姐您了。」知绿想的比较简单,如今这样还不够解气。
「傻丫头,如今霍家闹成这样,他们自顾不暇,这事儿还没算完。」柳青芜笑了,知绿不明白,「姑爷和小姐都搬出来了,官府那儿不是处置了那几个人,还没算完么。」
「当然不算。」柳青芜抿着笑意,他们只是搬出来,这家不是还没分么,而霍家大房等了这么多年,岂会真的让霍家安安稳稳的分了。
傍晚霍靖祁回来了一趟,已经是三月,边境前来的部落使者已经纷纷到了漯城,漯城的戒备也森严了许多,街上偶尔有巡逻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安排在了固定的地方,以便随时能够调遣。
「府里安顿的差不多了。」霍靖祁换了一件衣服到床边,看硕哥儿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弟弟,伸手拍了拍他撅起的屁股,「弥月宴后要忙上一阵子。」
「忙过这阵子把长生接过来吧。」
「等忙过了这阵子把长生接过来吧,她一个人住在那儿又不能出去,这些天也没能过去看她,一定闷坏了。」如今他们搬出了霍家就不必忌讳在霍府会不会有别人知道长生的身份,这将军府里也都是自己人。
「好。」霍靖祁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一旁硕哥儿看着,骨碌一下站起来,走到柳青芜这边来,也学着在柳青芜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霍靖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硕哥儿缠着他的手臂要他抱抱,「爹爹,我要出去玩。」
说话溜了,硕哥儿说的最多的就是他要出去玩,霍靖祁抱着他到屋外,屋檐下严妈妈正在带人换灯笼,院子里花坛中的矮树丛正抽着嫩芽,那边门口知绿前来说行馆那儿正在找将军,霍靖祁把硕哥儿抱回屋子,「我出去一趟。」
从境外来的部落使者都是住在行馆里,霍靖祁手底下有些人守在行馆门口,他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等到了那门口才得知是狼族的使者来了,想见霍将军。
霍靖祁走进行馆,在安排狼族使者的小院里见到了狼族派遣过来的人,除了使者之外,还有狼族的王。
战败后狼族经历了几场内乱,最终在大业派兵前去支援下,扶持了过去勇王的三夫人上位成了新王,而期中的交换就是狼族永不进犯大业,臣服于大业,这位新任的女王这一回还得亲自前来拜见圣颜。
一身白狐皮而制的裙衣,肩膀上还立着一只小白狐的头,长长的尾巴一只环绕到了腰间轻轻相贴,饶是这样绒毛深厚的狐皮也依旧能够衬托出这位新女王的绰约身姿,异于大业女子的美丽面容,充满了自信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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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且慢嫁 卷五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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