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沉下心来说道:「是的王爷,第一回就是去年的七夕,她本与那祁晋贤郎情妾意,却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三皇子,还与三皇子在林中密会……若王爷不相信,现在就可去调查,她说是于祁晋贤一处,其实那夜祁晋贤压根没与她在一起。」
陈劲柏下了大跳,急忙拱手行礼:「王爷……」
煜王示意他别做声,只问陈颖婷:「可是,本王记得那祁晋贤原本就与她说亲,本王也不是那等迂腐的人,会揪着过往不放。而且当时本王那位三哥,好似是与你家老六柔情蜜意吧?论起来呢,本王的三哥最后却选了你,而那祁晋贤竟与你家老六结了亲?」
这话是说陈颖婷与陈媛媛抢夺旁人夫婿。
陈颖婷红了红脸,咬牙说道:「那后来的事情也是阴差阳错,但当日她确实盛装打扮,与三皇子在密林相会过。」
煜王点点头,摸着下巴说道:「茵茵,原来那夜你去树林,是为了寻本王的三哥啊?」
茵茵起身行礼,说道:「回禀殿下,臣女当夜本是与祁晋贤相约,并不知三皇子会去密林。」
陈颖婷立刻抢白道:「你胡说,祁晋贤那夜分明就不曾去过。」
茵茵冷冷的看着她说道:「原来五姐姐对我与祁晋贤当夜的行踪这般熟悉,当时我还想着,竟不知哪里来的混人,假借祁晋贤之名邀我相见了。」
陈颖婷哽了哽说道:「那……你还不是去了,你说,你那夜回来得格外晚,是不是遇到三皇子了?」
煜王哈哈一笑,说道:「那夜啊,那夜本王兴致甚好,多喝了些果酒,一时兴起,便将郡主带到树梢,说了会子闲话。郡主可还记得?」
茵茵面无表情行礼说道:「当日臣女并不知原来是殿下,言语冒犯,还未请殿下恕罪。」
煜王笑道:「无妨,不过那夜你喝了不少酒。」
这话说得甚是暧昧,茵茵不得不打起精神应道:「臣女酒后胡言乱语,冲撞了殿下。不过臣女谨记殿下教诲,从那以后便不曾再饮酒。」
煜王这才满意的点头。
陈颖婷整个人都怔住了,半晌回过神,才明白原来茵茵与煜王,是老早就认识的。
她口不择言,指着贺源说道:「但是他……王爷,当日马场,陈茵茵与贺源窃窃私语,是所有人都可作证的啊!而且在那之前,还不曾听说王爷您……的时候,他们已经暗度陈仓,我祖父的病,便是陈茵茵特意去请贺源来瞧得。在那之前,我们都不晓得,原来贺源竟是一位神医。」
贺源一脸无辜,耸耸肩说道:「唉,我不过是看过几本医术罢了,刚好对症,可谈不上神医。至于与郡主殿下嘛,我不是说过了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少桓你这未婚妻室样样都好,若是你不曾回来,我自然……」
他见少桓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遂只干笑两声,不曾继续再说。
只是这几句言语,便让人清楚明白,原来贺源与煜王也是早早的就相识了,甚至贺家来说要求娶陈茵茵,分明也是煜王授意的。
贺源又微笑着说道:「少桓,你可别说我不给面子,当初可是你求着我来给陈老太爷诊视的,原本呢,我还打算藏拙呢,不如你书房那幅《韩熙载夜宴图》……」
煜王瞟了他一眼,磨了磨后槽牙。
贺源赶紧说道:「往后还得每日给老太爷看诊,我这身子也……」
煜王黑着脸说道:「行了,你要就给你吧。」
如此还有谁不清楚?原来贺源对陈家的照拂,都是煜王殿下疼爱茵茵,特意给安排的。
煜王这才冷冷的看着陈颖婷问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陈颖婷哪里还敢说半分,原来陈茵茵的那些幸运,都是因为她入了煜王的眼。可是,不是说煜王是一个残暴凶狠,尤其对女人来说,是万分可怖的人吗?
煜王与贺源走了出去,贺源不忘回头冲着茵茵吐舌头一笑。
茵茵也不敢回应,只对陈劲柏说要去送一送,这才跟着他们一起走出去。
陈劲柏后知后觉,摸着胡须与余氏低语:「所以上回,咱们以为她是与贺源相会,其实……」
余氏赶紧打断他的话,示意家中还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呢。
茵茵小声道谢,对贺源说道:「今日若非是贺家郎君查出药中有曼陀罗,恐怕这事也没这么顺利。」
贺源说道:「我根本没查出来,你那位二叔机灵得很,放的分量非常少,药渣压根查不到。」
茵茵错愕:「那你怎么……」
贺源笑道:「我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致人神志不清的药就那么几种,曼陀罗不算好采买,但是无色无味,最不容易察觉,我就这么炸一炸,没想到就中了。」
茵茵弯腰行了大礼说道:「不论如何,今日之事,茵茵没齿难忘,若有机会,定会回报郎君。」
贺源干咳一声,讪笑一声「好说好说」,便掀起衣摆转身匆匆走了。
等茵茵一抬头,就看见煜王面色不善的看着她:「本王替你做了这样多,也没见你感恩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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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命小官女 卷三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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