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谢满月笑嘻嘻的看着他,「公平起见,三哥为证。」
他们玩的叶子戏还没这么有难度,就是以大吃小的玩法,三十八张牌除去两张大王,以象四时四类分别刻着九个顺序,谢满月他们的玩法,一靠运气,二靠排牌的手法,猜他手里是什么牌。
谢远城还想着她没玩多久,顶多是生手的玩法,大的放前面先炸,小的放后面,谁想从第一张翻开来谢远航就估计错误了,谢满月被他吃了最小的牌之后,他手里几张大的却都落到了她的手上,最后一算点数,谢远航差了半截。
谢满月晃了晃手中的木牌,笑的十分开心,「四弟,还玩么。」
谢远城才不信邪,放下木牌又和谢满月玩了几局,好么,都输了。
最后还是谢满月放水他赢了一局,他却更纠结,放水的太明显,赤裸裸的轻视。
「四弟,你说输了条件随我开啊。」谢满月笑着把木牌都整理起来,谢远城还不信呢,微红着眼恍恍惚惚看着手底下的木牌,没道理啊,在书院里他都没输的这么惨,敢情这二姐还是个赌棍。
「你想怎么样。」谢远城闷声。
「二哥那儿我借了一套孤本,没时间抄,这样吧,先替我把孤本抄了。」谢满月想了想,还是想要他帮自己抄孤本,「其余的我还没想好。」
谢远航看着他一脸憋屈的样子哈哈大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规劝道,「四弟,赌博有风险,下注需谨慎啊。」
「^_^」谢远城觉得这个新年的开始,一点都不美好!!
在谢远航的院子里呆到了中午,谢远航招待了一群弟弟妹妹吃饭,下午时谢满月才去大房二房那里拜年。
从大伯和大伯娘这儿拿了两个红包,谢满月还问起大姐姐的事,陈氏和谢初寒说的是一个意思,谢初华身子不舒服,昨夜回来晚,受冻了。
谢满月要去探望也被陈氏拦下来了,「免得过了寒气给你,大过年的,等华儿好些了再去看。」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谢满月知道大姐姐不是生病,却猜不透是什么缘故大伯和大伯娘不让她出来,回去的路上谢满月又看了谢初华的院子几眼,难不成大姐姐说了方家的不是?
到了初四谢满月还是没见到谢初华,初五这天谢满月去贺家拜年。
前去贺家简直就像是走个过场,头两年去谢满月根本没见着贺家其它人,今年去的时候人才多了些,可这些表哥表姐们谢满月根本不熟,在一块儿也聊不上来几句话,到了下午时谢满月离开贺家,倒是二舅母还一直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娘亲留下的几间铺子。
初六这天,谢满月去了孙家看祁靖,替他带去了不少东西。
孙家给祁靖安排了单独的院子,待他很好,谢满月让孙赫明把红俏留下来照顾祁靖,这边的生活起居也打理的十分妥当。
屋子内丫鬟倒了茶,谢满月拿出厚厚一叠书给他,「这是我从二哥那儿借来的书,这些是手抄,你有空的时候看看。」
谢远荣学识高,藏了不少好书,谢满月从他那儿借过来有空就手抄一份,这么长时间下来积攒了不少,都一并拿过来给祁靖,让他好好看着多学一些。
「父亲前些日子送了些东西过来,还有给姐姐的,本想去谢家看你的时候再给你带去。」祁靖让红俏把东西拿来,一个小箱子里放着几个锦盒,其中还有一个一尺宽的匣子,谢满月抱出来,祁靖看到补了一句,「这不是父亲送的,父亲信中说,这是九皇子让他捎回来的。」
谢满月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柄只有半尺长的匕首,「送给我的?」
「这里的东西都是给姐姐的,我想九皇子应该也是送给姐姐的。」祁靖没看过里面是什么,看到她拿起来是匕首时也愣了愣,这是送男孩子的东西吧,谁见送姑娘家匕首的。
谢满月拿在手中摸了摸,冰冷的金属感,上面没有镶嵌东西,不过浇铸的图案很漂亮,看花色,还是关外的东西。
大拇指一抬,精巧的匕首落了出来,匕鞘有半尺长,里面的匕首更短了,弯钩似的曲线,刀口锋利泛着银光,握手处是一圈镶嵌着碎玉石,手握很舒服。
谢满月越看越满意,这怎么会是男子用的呢,这就是女子用的匕首,贴身放着几乎都看不出来。
谢满月反手在空中划了一下,把匕首放回匕鞘中,「东西不错。」
继而看箱子里别的东西,祁将军送的也不是特别女儿家,只是寻了一些珍贵的珠宝送过来,箱子底下还压着一条全剥的狐裘。
谢满月没去细想九皇子为什么送她东西,大约是感谢她告诉他这么多关于毫安的事情吧,随即问起祁老爹的事。
在孙家呆到了傍晚,回到谢侯府天色已经暗了,前院似乎是来过客人,地上雪被踩出了不少人的足迹,谢满月去梧桐院请安时才知道,方家来人了,来和大伯娘议亲,两家人已经定下时日,等元宵之后挑个好日子,把亲事定了。
今天不过是初五,还在年关,别人忙着走亲访友,这时定下大姐姐的亲事,未免有些急了,谢满月抬头看祖母,「祖母,大姐姐这几天生病,是不是也因为这个。」
谢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头,「咱们谢家,和那儿是沾不上关系,也不该沾大关系的。」
谢满月听明白了,那边是指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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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嫁到 卷三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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