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和她赌气呢,戚相思揶揄她:「刚刚你怎么不说,现在知道我是你姑娘了?」
「姑娘回来什么也不说,就让玉石姐姐收拾东西,我以为……姑娘走了就不回来了。」丁香说着说着有些脸红,「你以后还是我姑娘。」
「好了,一晚上没休息好,先吃点东西再出发,若是吃不下放我给您放屉子里带去。」韩妈妈拍了拍莲心的肩,「去准备一下。」
莲心跑了出去,玉石和丁香替她收拾东西,戚相思走进书房,外面还有她们的嘀咕声传来。
心间暖洋洋的淌过一阵,这齐府除了戎哥儿之外,让她还有留恋的就是她们了。
……
离开时带了比平日多两倍的东西,马车后叠了两个箱子,车夫用绳子扎紧,玉石站在那儿目送马车远处,转身要进府回内院时,忽然看到站在门口的夫人。
「夫人。」
玉石低垂着头到她身旁,顾氏看了她一眼,这个当初在锦绣园内不起眼的丫鬟,如今倒成了那丫头的得力手下。
「天冷了,有没有多添几身衣裳?」
「都给姑娘备妥了。」
「那就好。」顾氏淡淡道,转过身回了内院,也不知道她刚刚在这儿站了多久。
此时戚相思去往太医院的马车在出发没多久,途径晋阳街时被拦了下来,阻拦的也是一辆马车,陆勤坐在上面朝戚相思打了声招呼:「齐姑娘,我们王爷回来了。」
戚相思从那拉开的窗帘上收回视线,他不说她也知道他回来了。
半个时辰后戚相思出现在了誉王府,多日不见,严从煜看着她马车后的箱子,面无表情的问她:「私奔?」
没等戚相思说什么,安顿好马车过来的陆勤笑着搭话:「原来齐姑娘准备私奔,王爷,那属下替您去收拾一下行礼。」
「……」戚相思瞪着他们,这就是你们主仆俩的幽默感?
四目相对了好一阵,戚相思败下阵来,严从煜嘴角微扬,朝着前厅走去:「岳阳王府的事怎么之前没说。」
「我要早知道她有这一出,就能打的更漂亮些。」
严从煜转过身看她,那眼神里的意思太明了,她还是没说实话,不坦诚。
戚相思有些心虚:「这些年我习惯一个人了,想事情的时候也都不想去麻烦别人。」
严从煜还在看她。
戚相思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知道,花蕖那儿你派人盯过。」
严从煜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他还好心在她逃跑的时候为她扫清了一些障碍,能让她顺顺利利的离开京都城。
「那你听不听?」戚相思仰头看他,威武不能屈。
「来。」严从煜抬手揉了下她的额头,转身进了前厅,戚相思原地愣了愣,瘪了瘪嘴,他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
两个人坐下来之后用了半个时辰大概交换了这阵子的消息,戚相思这儿的事情比较多,有些杂,而他那边就为了一件事,南淮野路子和齐鹤年之间的联系。
仙山也在南淮,戚相思迫不及待想要听他在南淮的这几个月:「先说说南淮的事。」
「齐姑娘,早年我也去过南淮,但那时候这些野路子还很分散,从十年前开始,这些人有组织的被集合到了一块儿,打家劫舍都一块儿去,那边的百姓都因此叫苦不迭。」
「南县距离南淮很近,祖父也常去,我听他说起过,南边之所以这么叫他们,是因为他们这些人野性难驯,有些还犯过大案子杀过人,从不服从人也不听谁号令,最多是三五人一伙,和寨子不一样。」
「所以说,能把这样的人集合到一起,那人也绝非善类。」陆勤还拿了当初死在南县那个海哥的画像去给那些野路子认,出乎意料的是,有些人对那海哥挺敬重的,有些人却特别不待见他,要不是提前给了银子,直接能抽刀和陆勤打起来。
「那些与海哥相熟的,也认识齐太医。」
「那是不是就是他集合了一批野路子为他所用,海哥以齐鹤年马首是瞻,当年那些人是听海哥的,这些黑衣人最后连踪影都没有,应该都逃回南淮了。」
陆勤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接下来要说的,是不是由王爷来说合适一些。
「陆勤灌醉了一个。」严从煜看着她,「他吹嘘自己犯过最大的案子,就是戚家。」
严从煜让手下和那些野路子套近乎,无非是银子女人和酒,南淮那地儿虽说地大物博却经不起这些人乱抢,所以有好酒喝有银子拿还让他去花楼,这些人即刻就和陆勤他们称兄道弟,喝醉之后开始吹嘘自己多年来所干过的大事,首当其中的就是戚家的灭门案,三十几条人命一夕之间都没了,几十年都出不了这么个大案。
这一大家子死的太惨,其中有些细节严从煜并不想让她知道,他挑着重点提了几句:「海哥死了之后这些人不满齐鹤年给的少,余下那些野路子很瞧不起这些人为朝廷的人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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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家 卷五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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