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岳阳王妃,就是那卢姨娘所生的女儿。
这样诸如此类的消息排山倒海的袭来,多的令齐家措手不及,顾氏一早醒来陈妈就急着来禀报,碧秋院那儿齐老夫人起来后林妈妈也禀报了此事,二房那儿王氏很快派了人想把这些事儿先压下去,可竟然半点效用都没有。
王氏即刻想到了昨天甩袖离去的何夫人,齐家要是不好了,何家是最高兴的,尤其是三房,接连几回小叔子在职务上都与何大人相冲,何夫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大肆宣扬。
等到了傍晚齐鹤年回来,一听这事儿就觉得不对劲:「派人去永州查查。」
「老爷,您是说敏莺的事?」
齐鹤年接连在宫中忙了几日衣服都来不及换,回来又听闻这样的消息脸色并不显好:「岳阳王府的事是不是敏兰安排的?」
王氏点了点头:「没有明说,不过我看有些缘故,那孩子做事也没分寸,这么多人在还……」
「魏姨娘的墓是不是还在惠州。」
「是。」
「派人,去迁回来先。」
王氏一愣:「老爷,真要把魏姨娘的墓迁回来,那要葬在何处。」
「在祖坟附近找一块风水宝地安顿,不能就这么留在惠州任人拿捏话柄。」齐鹤年想到了什么,眼眸一沉,「越快越好。」
因为外面那些传言的事,原本隔天就要回太医院的戚相思又在齐家多留了一阵子。
八月之后京都城开始入秋,午后还有些晒,早晚的天带了凉意,每到这阵子,傍晚时京都城的河岸边总会聚集不少纳凉聊天的人,入秋的时节又是婚嫁最多的时候,所以每天都有新的话题。
远处河道中有货船到,码头上的长工在工头的带领下前去卸货,这儿坐在树下乘凉的人,打着扇子喝着茶,今儿聊的是几天之后齐家四姑娘出嫁的事。
「要说那齐家啊,这些个年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这些女儿嫁的,啧,都赶上人家名门了。」
「我看这好运是要到头喽。」
「此话怎样!」
「俗话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发的是不义之财,走的不是正道,你看这半月传的事儿,我看他们心里头虚的很。」
「也是,寻常人家也没本事攀上岳阳王府啊,我听说这婚事那明家老太太心里是一万个不答应的,要不然这聘怎么会只下三十二抬,眼下又出了这些事,新媳妇的垫子都还没焐热,这都扎上针了。」
「好花都开出墙了,就剩下烂的墙角草,你说这好运是不是到头了,否则临了嫡出的姑娘怎么挑了门这样的婚事。」
树荫下茶摊里的聊天声时不时传入一旁停着的马车内,齐敏兰坐在里面,死揪着帕子面色铁青。
一群嚼舌根的人,她恨不得把他们的社舌头都给剪了。
「王妃。」一旁的丫鬟叫了她声,朝窗外瞥了眼,鸣翠姐姐去了好久,怎么还不回来,「要不要奴婢去看看。」
「不用。」齐敏兰冷冷开口,「你去铺子,把东西取来。」
「是。」丫鬟下了马车,心中微松了一口气,从茶摊旁经过,听到他们谈起王妃的事,丫鬟的脚步更快了,生怕马车内的王妃迁怒到她身上。
没多久,离开一个时辰有余的鸣翠回来了,了解自家姑娘脾气的鸣翠,上马车后没待喘口气就直接禀报了打听到的结果:「姑娘,她不在逍遥楼里。」
「怎么会不在。」齐敏兰脸色一凛,「不是派了人在百花巷里监视她,安排在逍遥楼里的人呢!」
「一直在逍遥楼里的,就前两天人才不见,只说是病了在屋子里没有出来接客。」鸣翠顿了顿,「刚刚过去的时候,说是已经不在逍遥楼 里。」
「不在那里能去哪里!」齐敏兰一掌拍在小案桌上,大怒不已,「我让你们一有异动就要跟踪注意,不见了几天都不知道!」
鸣翠身子一抖,垂下头去:「王妃,他们确实是没有看到有可疑的人从逍遥楼离开,前后门咱们都派了人守着,我想一定是逍遥楼里的人说了谎,她根本没出去。」
「你说她只是躲起来了。」齐敏兰捏着杯盖若有所思,倒也不无可能,她那样的长相得乔装成什么样子才不至于被人认出来,可乔装的太怪异又容易被人发现,贱籍的身份能躲哪里去呢。
「是,奴婢觉得极有可能。」鸣翠只微微抬头,不敢把情绪都泄露出来,「要不再拍几个人过去。」
「派人就不必了,让他们小心藏好了,继续盯着。」齐敏兰嘴角一扬,「既然她不肯,那我就叫她不得不出来。」
……
当天深夜,百花巷中生意红火的逍遥楼后院忽然走水,冒起来的浓浓烟雾把楼里的客人和花娘们都吓的纷纷逃出逍遥楼,其中不乏已经睡下的客人,提着裤子拉着衣衫,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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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家 卷五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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