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别的,妈妈冲到了床前失声问徐凤:「你好好想想,哪个客人有异常的。」
徐凤摇了摇头,按这么算,那半月里也有好些客人,哪里说得清是哪个。
「如今她病着,有些神志不清的哪里想的起来,我看还是快点把病看好仔细想想。」戚相思在后头凉凉又补了一句,「她死了是不要紧,传来传去的才麻烦。」
开花楼的最惊恐几件事,一是出了人命,二是传出了病事,要是因为这个生意都跑去别的花楼了,那今后要想再有起色可不容易。
一条人命不算什么,生意要受影响了,这妈妈开始急了:「何大夫,这是不是真的啊,那你快给楼里的姑娘看看才是,别谁又给染上。」
「先给她治病。」何嗔显得很镇定,「这里太暗了,找一处干净通风的地方安置。」
妈妈张了张口,显然是并不想给徐凤治病,她就想知道谁传染的,花楼里别的姑娘有没有受染。
「要是记不起来,那位客人多来几趟,恐怕这上上下下都得染病了。」
妈妈铁青着脸色,半响,她让人去安排隔壁的屋子,又看向站在门口的阿岚,尖酸着语气:「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那你就留下来好好照顾她。」
说罢,前头有人来喊,那妈妈又匆匆过去了,屋子内外剩下这个几个人,阿岚走入屋内,推开窗户哼了声:「看来是连银子都不肯给攒了。」
「你留着照顾她正好,不会染病的。」何嗔把三张药方交给她,嘱咐过如何服用后,「明日我来替她拔毒。」
何嗔说完出去了,戚相思跟着他离开,这边屋内徐凤看着阿岚,眼眶泛着红:「你这又是何必。」
「你要是死了,那我在这儿的日子就更无聊了。」阿岚笑着翻手里的药方,「我去给你配药,等会儿扶你换屋。」
……
这厢戚相思跟着何嗔并不是从后门离开,而是直接走到了前面,她抱着药箱的样子看起来真像是个小药童,一面还不忘记推荐自己:「何大夫,你从那儿出来肯定没我方便,安乐堂也少不了你,不如我替你过来看她啊。」
何嗔转身看她:「你想干什么。」
「想拜你为师啊。」正好进了大堂,这儿十分的喧闹,听到前面的招呼声戚相思转头看去,视线落在今晚登台□□的花娘身上。
戚相思微怔了怔。
这个花娘看上去好眼熟。
台下的呼声很热烈,不论在哪家花楼都一样,但凡遇到新的花娘登台,就算是买不到人家的第一夜,众人也都喜欢来凑热闹。
今天逍遥楼内连着有两位花娘登台,几个楼上的包厢内已经开始开价,戚相思被人群挤到了门口,只来得及看到台上人笑靥的神情,转瞬,不断进来的客人直接把她给挤出了逍遥楼。
出了逍遥楼后戚相思一路跟着何嗔到了百花巷口,把药箱还给他,戚相思笑眯眯的看着他:「我拜你为师,你可不可以教我女科。」
「我不收徒。」何嗔把药箱背上,并不吃她这一套。
「那我不拜师,你就教我可好。」戚相思脸不红心不跳,厚着脸皮要他教,「你看我今天表现也不差啊。」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夸自己的,何嗔瞥了她一眼:「回去记得祛邪。」
「明天您过来,那我明天在这儿等您啊。」戚相思不跟着他了,扬起手挥了挥,显得特别热情。
等人走远了戚相思才走出百花巷,玉石已经在那儿等了许久。
回到齐府已经很晚了,如今的齐家也没人管她,都当她是从太医院回来的。
沐浴过后喝了一碗祛邪的药,戚相思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请安过后她又早早去往百花巷。
比起夜晚的热闹,白天的百花巷特别安静,尤其是早上,各个花楼内的姑娘们都还睡着,唯有几个在花楼里呆了一夜的人游荡着在吃早食。
戚相思在逍遥楼的后门等着,没多久何太医来了,见到她在,何嗔半句话没说直接进了逍遥楼,戚相思忙跟上去,逍遥楼的后院也是一片安静。
进屋的时候阿岚趴在桌旁睡着,惊起后看了他们一眼,打着哈欠起身朝着屋外走去:「行了,何大夫你来了,那我回屋休息去。」
戚相思帮着烧水摆火罐,站在床边看着何太医定穴刺针,那神情又和她在安乐堂内看到的不一样。
利落的下针后拿过戚相思手里的罐子,火棉在里面转过后放在刺针的穴位上,只见周围的皮肤猛然一收缩,火罐跟着鼓了起来,徐凤闷哼了声。
十二个火罐下去后,徐凤的额头冒了冷汗,何嗔让戚相思去煮药。
煮了药回来,戚相思看到何嗔在取火罐,她想上前帮忙时何嗔却不让,只让她把棉布递过去,火罐拿下来后针刺过的地方吸出了许多污黑的血,何嗔用棉布擦干净后即刻扔在了床边的盆子中,连着用了七八块棉布才将所有污血擦干净,再用药包敷在穴位上,喂下一整碗药。
戚相思看得认真,到后头他为徐凤施针,一上午的功夫,他只让她打下手,并不让她靠徐凤太近。
快到中午时阿岚端着一碗粥过来,何嗔也结束了,重新开了药方后嘱咐她如何煎煮:「三日之后我再过来,另外这张是开给你的,别忘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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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家 卷三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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