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有了身孕,爹高兴都还来不及呢。」苏锦绣撒着娇,只要娘开口说两句,爹一准儿不会追究。
可苏锦绣这回算岔了。
一个时辰后,苏承南回来后,苏锦绣被赶去了佛堂罚跪思过。
按着爹的说话,她犯了三个错,第一不该欺瞒爹和娘,第二不该去这么危险的地方,第三,娘因为她出门一直很担心,所以她得多罚两天。
于是苏锦绣乖乖跪了三天佛堂,等到第五天时才出门,去见了陈怀瑾。
俩人见面之后初初那一刻钟时间都在大眼瞪小眼,苏锦绣黑了些,陈怀瑾还要惨一些,又黑又糙,武学院内虽说没有军营里苦,却也不轻松,经常要在外练习,又因为苏锦绣大哥的‘眷顾’,陈怀瑾比别的学生更惨一些。
「你看看我都瘦了。」话匣子一开,陈怀瑾大吐苦水,「你大哥看着谦和有礼,都是假的,说不好阵法就要去罚背沙袋,还要连夜垒沙包,你看看我这背。」
陈怀瑾背过身去,苏锦绣不客气的甩了一掌,他哎哎叫着赶紧缩:「轻点。」
「别动。」苏锦绣扯住他,手伸到他的腰上,抬手一勾,在他反应过来抢时已经把一个绣包捏在了手里,避过他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谁绣的?」
「我妹妹绣的。」晒的黝黑的脸浮了一抹可疑的红,陈怀瑾盯着苏锦绣的手,「你还我。」
「你妹妹绣的啊,那让她再给绣一个呗,这个给我了。」苏锦绣作势把绣包藏到怀里,完全没有要还的意思。
陈怀瑾急了:「我捡的,我捡的。」
「哦,那我看看是谁的。」苏锦绣翻看绣包,背面右下角绣着个漪字,她即刻明白过来了,抬眸看陈怀瑾,后者的脸已经不是用红来形容了,她不客气的笑他,「只是捡了个绣包,怎么感觉像是人家送给你的。」
「姑奶奶,你行行好,快还给我。」陈怀瑾说不过她,只能求她。
苏锦绣一挑眉:「礼部侍郎杜大人家的二小姐,杜佩漪。」
陈怀瑾一脸惊恐的瞪着她:「你不是去漠北了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掐指一算。」苏锦绣抬起手做了个算命的姿势。
「姑奶奶……」陈怀瑾直接趴在桌子上服了。
苏锦绣乐了,用绣包拍了拍他,被他飞快的抢了回去,宝贝似的往怀里藏,简直了,瞎子都瞧出他这是情窦初开:「没出息,捡来的还这么宝贝,她知道东西被你捡了么。」
陈怀瑾摇头,一副诚实老汉相:「不知道。」
「不知道你宝贝给谁看啊,拿着这个供起来不成,将来是不是还在她出嫁的时候送份不写名的贺礼,来纪念你这无疾而终的暗恋。」
陈怀瑾捂住胸口,一回来就戳心,还不如不回来。
苏锦绣冲他眨了眨眼:「我有办法让她记住你。」
陈怀瑾心里顿时升起了不太好的预感,可又止不住好奇:「你事情都办完了?」
她罚跪的那几日,施正霖把事儿都办妥了,该安排的人已经安排去了西平府,也找了大夫去薛家,到时再送去西平府,等她从佛堂出来,也就是等消息的份。
娘的身子还不稳,她不能再做什么事惹她担心,所以这阵子,苏锦绣格外闲:「忙完了。」
陈怀瑾踟蹰了会儿,最终还是止不住心里的念想,眼巴巴看着苏锦绣:「什么办法?」
十月至底,上都城秋深,天气尚好,正当午时阳光暖暖的,微风吹过湖畔,十分的怡人。
小亭子周围的树丛生的茂密,未见入秋后的凋零,入冬前依旧生机盎然,与湖对面的秋色相称,仿佛隔了春秋。
这该是安安静静的美景一副,除了亭子后面传来的动静,树丛后头,苏锦绣瞪着陈怀瑾:「教你的都记住了没!」
「她万一不来怎么办。」陈怀瑾看了眼亭子那儿,距离约的时间越来越近,他就越紧张,越紧张他就越脸红,苏锦绣教他的,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你在她面前出了这么大一个糗,她都还能那样温柔,有戏。」苏锦绣拍拍他肩膀,见怎么说都没法让他不紧张,也放弃了,反正他过去在杜小姐面前没少出糗,不也慢慢得了人家的喜欢,「就这么着吧,等会儿什么都可以忘,别忘了把绣包还给她,你还记得要怎么夸么?」
陈怀瑾扭头看她,苏锦绣哎了声:「之前你从树上掉下来趴人家面前时,你说了什么?」
陈怀瑾哀怨道:「你能不能不提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还打击他。
「不能。」苏锦绣笑的特别开心,「趁着我不在,你和他们偷偷跑去别人的宴会上,还爬墙爬树偷看,得亏没有说穿你,要不然你说你爹会不会把你吊起来打。」
陈怀瑾不理她,一直朝亭子看,双手拧在一块儿,快能挤出汗水来,苏锦绣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站起来走到他伸手,抬脚,把他踹出了树丛。
陈怀瑾一个趔趄出了奔出了树丛,转身看苏锦绣,还想回来,苏锦绣白了他一眼:「愣着干什么,快去亭子里等着,哎,把衣服理理。」
看他三步一回头走去亭子,苏锦绣蹲下身子,笑了。
捡到绣包那次并不是陈怀瑾第一次见到杜家小姐,在那之前,他已经见过她两回,但都没说上话,只是远远看着,惦念上了,谁也没说,就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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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振妻纲 卷三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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