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后紧接着道:「当初我们夫人还在闺中时,你们就从未敬重过夫人这个长辈,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依旧没什么长进。」她的脸色冷了下来,「晚辈对长辈不敬,看来聂家的家教的确如外面所说的一样差。」
「你不过就是聂颜娘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聂家的家教。」聂欢气得大声质问。
「就是,聂颜娘早就与我们聂家断了亲,她算哪门子的长辈。」聂喜附和道。
听到两个女儿将断亲的事嚷了出来,柳氏急了。这些年他们从未将颜娘与聂家断亲的关事情泄漏出去,还借着颜娘官夫人的身份在谋了许多好处。这下倒好,要是乡亲们知道聂家与颜娘早就没了关系,他们聂家哪里还能有以前的荣光。
「你们两姐妹胡说什么,你姑姑身上流着我们聂家的血,血脉亲情哪里是能轻易割断的。」
聂欢聂喜这才反应过来,她们是遭了戚氏的算计。
戚氏微微笑了笑,「我家夫人当初差点被自己的父兄放火烧死,后来亲娘上门索要铺子不成,硬逼着她拿出所有的银钱买断生养之恩,这份断亲书上明晃晃的有聂家人亲手按下的指印。十几年了,也没见指印颜色变淡。」
她从袖中掏出断亲书,这是她离府前颜娘特意交给她的,就是为了堵聂家的污蔑之言。
看到断亲书那一刻,聂大郎和柳氏的面色变了。为防他们狡辩,戚氏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断亲书的内容念了出来。
当念到最后一句「自此以后,聂颜娘与聂家生死贫富再无关系,违背此书者,死后必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戚氏嘲讽道:「最后一句是你们自己加上去的,由此可见你们当初是何等的绝情。」
这话一出,除了聂大郎和柳氏,其余人又惊又疑,神色怪异。
聂二郎急道:「这断亲书是大哥签下的,与我们二房可没关系。」
二房一家自从瞒着聂老爹和聂大娘偷偷去了京城,后来又差点被范瑾使计放火烧死。历经艰难回到聂家村后,差点被聂老爹和聂大娘赶出家门。
聂二郎和于氏恨聂大郎与柳氏在爹娘面前挑唆,又恨他们借着管家谋私,两房的关系越来越差,若不是聂老爹和聂大娘在世不能分家,他们早就闹着分家了。
这会听说了断亲书的内容后,便急不可耐的想要跟聂大郎撇开干系。
聂大郎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柳氏骂道:「聂二郎,当初同颜娘断亲你们也是赞成的,现在却说和你们二房没关系,也太不要脸了。」
于氏道:「这事本来就与我们二房没关系,大哥大嫂难道以为我们傻啊,没做过的事情也承认。」
「你……」柳氏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一旁柳氏的小儿子聂成栋却站出来道:「要不是成才当初害得表妹生病,姑姑也不会搬出去住,我爹和爷也不会误认为表妹得了天花而去放火,他们虽然狠心了一些,却是为全村人着想。」
这话一出聂二郎和于氏脸色剧变,于氏大喝:「聂成栋,我们成才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污蔑他?」
聂成栋盯着她,「我没污蔑他,做没做过他心里清楚。」
柳氏拉着儿子用眼神询问他,聂成栋又道:「那天晚上我出来小解,看到二叔二婶在后院里烧东西,就躲在暗处偷看,结果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从他们的话里可以听出,成才带了一个带有天花痘痂的拨浪鼓回来给表妹玩。」
「我那时年纪小,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听了后就抛到脑后去了。现在想起来,若不是成才作恶,我们聂家与姑姑怎会断亲?」
「你这话可当真?」最先问他的是戚氏。
聂成栋点头,「我敢发誓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那为何现在才说出来?」
「还不是二叔二婶行事过分,我才不想再替他们隐瞒。」
事情越来越精彩,在场的大部分乡亲们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连天花两个字都略过去了。
有理智一些的人出言道:「这样看来,聂老爹和聂大郎做的没错,那可是天花呀,要是传染给乡亲们了,大家就只有等死的份。」
戚氏大声道:「诸位担心也是正常,但我家姑娘当初得的并不是天花,而是普通的疹子。聂家放火的时候,姑娘的疹子已经痊愈,根本不会妨碍到任何人。」
大家都安静下来了,戚氏又指着聂二郎一家道:「原来这一切都跟你们有关,我回去后必定会如实向大人和夫人禀报,恶人自有恶报。」
聂二郎和于氏腿软了,而罪魁祸首聂成才已经吓晕过去了。
戚氏回到府里后,将在聂家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禀报给了颜娘。颜娘听了后又惊又怒,「你是说当初害我满满生病的罪魁祸首是聂成才?」
戚氏道:「夫人,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认为,当初的确有人想借他的手害姑娘,但姑娘运气好,并未因此感染上天花,而是凑巧发热得了疹子,这也让聂家人误以为姑娘得了天花,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颜娘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了当年的情形。满满发热之前那段时间,聂成才的确经常来她的屋子里玩,她以为聂成才喜欢女儿,还为此高兴呢。
现在想来只觉得庆幸,幸好女儿没有染上天花,幸好天花没在村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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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妇逆转人生 卷三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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