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亨氏就十分讨厌这个女儿,女儿生下来后几乎从未抱过她,都是交给丫鬟和乳母照顾。张琼英跟她也不亲,母女俩一年到头很少坐在一起说话。
亨氏这个当娘也是奇葩,她忽视自己的女儿也就罢了,还不允许长女与次女多接触,虽然是一个爹妈生的,姐妹俩的关系却连陌生人也不如。
当时颜娘从郭夫人那里听来缘由后,回来跟满满提起,让她以后去找张琼枝玩时,也多照看一下张琼英。满满答应了,所以只要张琼英在,满满做什么都会拉着她一起,比张琼枝这个亲姐姐还要周全些。
在满满的调和下,张琼枝和张琼英姐妹俩的关系也没之前那么生疏了,要是有人欺负张琼英,张琼枝也会站出来替妹妹出气。
这一次出来观看龙舟比赛,亨氏原本没打算带张琼英来的,是张琼枝磨了母亲许久,亨氏才勉强答应了。
趁着大人们不注意,张琼枝又跟满满打听贺长生。「满满,你表哥今日怎么没有来看比赛啊?」
满满想起贺长生之前的话,「长生表哥明年要参加春闱,所以在家用功呢。我祖母和爹娘都劝他出来走走,也被他婉拒了。」
听到心上人如此努力,张琼枝心里又是开心又是担忧,「他这样用功,万一把身子熬坏了怎么办?」
「不会的。长生表哥每天早晨都要花一个时辰练拳,身子结实的很。」
听了这话,张琼枝是在想象不出来,那样一个温润如玉的人,练起拳来会是什么样子呢?真想亲眼去看看啊。
看着好姐妹渐渐痴迷的表情,满满怕引起大人们的主意,赶紧扯了扯她的袖子。张琼枝这才回过神,脸上升起了一片热意。
张琼英目不转睛的盯着姐姐,她似乎知道了姐姐的小秘密。她又去看满满,满满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去乱说的。
端午节过后,亨氏的婆婆张夫人六十寿辰,作为张元清的嫡传弟子,姜裕成和妻儿早早的携寿礼给师娘拜寿了。
经常被爹娘带着来张家拜见师祖,张家对孩子们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拜见过张夫人后,颜娘和姜裕成便不再拘着他们。
张琼枝今日很忙,没有时间跟满满闲聊,满满便去找其他相熟的小姐妹说话。天气有些热,她与徐氏的小女儿于文锦一起往张家荷塘边的亭子走去,打算去那里坐一会儿。
走到半道上,同一个穿着鹅黄裙衫的清秀少女撞了一下,对方没有站稳踉跄了几步。
「实在是对不住,姑娘你没事吧?」见自己撞了人,满满连忙跟她道歉。
那少女没有答话,直直的盯着满满看了好一阵。
于文锦凑到满满耳边,「她该不会被你撞傻了吧?」
「你胡说什么呢。」满满心里也十分忐忑,她再一次问道:「姑娘,你要是不舒服直接跟我说吧,你要是一直不说话,我也不知道撞到你哪里了。」
这时那少女终于开口了,「姐姐,不碍事的。」
说完后笑着离开了。
满满和于文锦有些惊讶,两人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不见。过了好一会儿,于文锦忽然大声道:「我知道她是谁了。」
「是谁?」
「她就是柳椿儿那个姓凌的表妹,从小被送到宫里陪伴二皇子的凌琬琬。」
满满惊讶的望向于文锦,「你说她是谁?」
「我说她就是柳椿儿那个姓凌的表妹,从小被送到宫里陪伴二皇子的凌琬琬。」于文锦又复述了一遍。
满满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凌琬琬。虽然这几年她们都在京城,但因为两家分属的阵营不同,再加上凌琬琬一直在宫里,所以她们从未见过。
她不知道凌琬琬长什么样,更不知她为人如何。但经过刚刚短暂的接触,凌琬琬看起来比她妹妹凌珺珺要温柔有礼一些。
心里虽然起了波澜,面上却丝毫不显。满满和于文锦在荷塘边的亭子里歇了一会儿,张府的小丫鬟过来请两人去前厅。
另一边,凌琬琬也一直在回想与满满相遇的事情。她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也知道当初曾外祖父原本打算将这个姐姐送进宫去的。虽然在宫里受尽了折磨,她却从未恨过满满。她知道,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能去怪一个孩子,这全都是因为大人的贪欲在作怪。
想到这里,她的眼前又浮现二皇子阴郁的脸和妹妹凌珺珺跋扈的神情。原本以为回到家里就是解脱,没想到二皇子却变得越来越难缠。
在家里比在宫中更令人头疼,妹妹年龄那么小就知道争风吃醋,父母一心希望她能跟二皇子在一起,祖父母则希望她能够为凌家带来荣耀,就连只见过两次面的大姑姑都望着她能替她撑腰。
整个凌家,除了三弟凌曜会关心自己,其余的血脉亲人与自己相处时,或多或少都带了自己的目的。她觉得很累,害怕哪一天没有精力再坚持下去。
凌琬琬非常羡慕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听凌曜说过,她的继父和祖母待她如亲生,她的母亲疼她如珠如宝,底下还有三个处处维护她的亲弟弟。自己跟她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也许是心里藏着事,在寿宴开始后,凌琬琬也一直心不在焉的。坐在她旁边的凌珺珺跟小姐妹正说着话,小姐妹也是第一次见凌琬琬,随口夸道:「珺珺,我觉得你琬琬姐比你更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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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妇逆转人生 卷三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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