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着婳坊,像是被灯火笼罩,闪耀的令人挪不开眼,停驻下来看上好一会儿,有些则是被吸引前往。
每天到这里这边就会有许多客人前来光顾,其中不乏达官贵人,上了船之后,没花个十几两银子是下不来的。
坊中的大堂内,有几名歌姬正在跳舞,在座的客人们有些搂着姑娘,有些则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台上的歌姬,空气里弥漫着糜醉和脂粉香气,叫人流连忘返。
大堂往后,往船头那位置,有着数十间的包厢,其中观看风景最好的一间内,相较于外面的喧哗,这儿是弹着令人舒心愉悦的曲子。
靠窗这儿一张方桌,边上平铺着绒毯,晋王世子和廖王世子各搂了个花娘,范延皓则是坐在厉其琛后边,倒酒的花娘是想往厉其琛身边靠的,但碍于他的脸色,不敢过于接近,只赔笑着叫王爷,玉手搭在厉其琛的手臂上,轻轻抚着试探。
那眼神,都快把人的魂魄给勾没。
厉其琛拿起杯子,花娘的手便脱落下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啊,按常理不该是握她的手继而将她揽到怀里,她牡丹到婳坊这么久,可没见哪个不吃这一套。
再者说,就算是真不近女色,那来婳坊做什么,喝茶么?
于是牡丹有些委屈了,软软叫了声王爷,正要说些什么,那边廖风仪拉了她一把,直接将她抱到怀里,左右都揽了一个,笑眯眯在她的脖子上闻了闻:「我说牡丹姑娘,那边的爷心情不好,你就在这儿陪我喝酒。」
这屋里哪个不是贵客呢,牡丹顺应的挨在他怀里好奇问:「王爷这是怎么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王爷怎么了,可从小就认识,相处这么多年了,厉其琛一张表情下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们还是有数的,就是从莞城回来开始,他那情绪就不太对劲,到这几日越发明显,今天下午在刑部审莞城的案子时,几乎是把人给打招供的,这手段虽说以往也常用,但今天凶残了许多。
李临抿了一口酒,看着厉其琛:「这几日我府里那些个妾室可比我还忙,都是冲着东巷的脂如嫣去的,王爷,看来您的这位侧妃,是个会赚钱的。」之前是莞城的客栈,听说生意也不错,如今又弄这么一出,平日里算是很沉稳的慧夫人都没忍住,他昨天夜里也就随口问了下这几日的出账,可不得了。
「你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说约了什么上门来,得半个多时辰。」
廖风仪眯着眼想了下,那些都是没听过的,半天都没弄懂,不等他说完,旁边的花娘将话接了过去,笑眯眯道:「世子说的是约脂如嫣的技师上门来罢,昨个儿大早,婳坊里也有姐妹去,回来之后也有人定了,三天一回,若是自己没空去那铺里,便可以请她们上门来,就是贵上一二两银子。」
范延皓有些茫然:「你们说的是什么?」
仿佛是勾动了心弦,厉其琛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他放下杯子,身子往后倚了些,看着李临和廖风仪:「损了多少?」
李临想了下:「到昨个儿就去了三四百两银子。」
廖风仪点点头:「差不多,今天又去了。」
厉其琛嘴角微勾,眼底闪过一抹不经意的笑,很快隐去后,淡淡评价:「不多。」
依旧是听的有些茫然的范延皓听他们这么说,不免跳起来道:「这还不多啊!我一年的俸禄都没这么多!」
廖风仪哈哈大笑,搂着花娘起身到他旁边,将他一下给挤到了垫子上,无处可逃了,闻了浓浓的脂粉味:「将来等你纳了妾娶了妻子,你就明白了。」
范延皓是想辩驳的,但想到他这两个人会说出什么话来,他自觉的对这个话题保持了缄默,只问厉其琛:「前几天去王府都没见到温侧妃,原来她是在忙这些?」
见他们笑眯眯的,范延皓又道:「你的这位侧妃可真有意思。」
敏锐的感觉到了王爷有所变化,廖风仪就近推了下牡丹,这点距离,牡丹很容易就倒在了厉其琛的身上,她又顺势攀住了,叫了声王爷,想要靠到他身上去。
厉其琛这回没有推开,只是松开了握着杯子的手,轻轻敲了几下桌子,范延皓他们对他的脾气很了解,便是对婳坊中的花娘没什么兴趣,范延皓也十分手快的将牡丹给拉了过去,在牡丹喊出那句「范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时,抢先问了句:「不是说要去游船,这时辰正好啊。」
之前他们来时是商量过这件事,这时辰去刚好,可能还夜宿在游船上,这样的事以往经常有,所以也不奇怪。
范延皓说完后,廖风仪点点头,李临却是看向厉其琛:「王爷可是一同前去?」
「王爷自然是一同前去。」
廖风仪话音刚落厉其琛便起身了,只留下一句「你们去」,推开门离开了包厢,只留下他们在那儿,好半响,廖风仪木愣愣的转头看李临:「怎么回事?」
李临晃着手中的酒杯呵呵笑着:「王爷无心于此。」
这模棱两可的答案叫人听的一头雾水,范延皓和廖风仪齐齐看向他,李临将酒杯一放,对着他俩的视线,悠悠道:「不如,咱们打个赌?」
……
亥时,王府内静悄悄的,都已经歇下了,小庭院外看守的婆子忽然惊醒,看到有身影进了小庭院,整个人激灵了一阵回头看,只瞧见王爷身边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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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皇后 卷三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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