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在这方面却是不想让,吃起来容易瘦下去难,若都这么放肆着,将来怎么办?
不过到底是自己生的女儿,且看得出父女俩有话要说,严氏便先行离开了花厅。
赵菁菁望着背影很是羡慕,严氏待她和慕慕是有别的,从前觉得不管着她很是自由,如今看,这样被人管着,从小在意紧张着,当真是幸福。
花厅内就剩下父女二人,赵国公问:「你和世子可还好?」
「挺好的。」
赵国公的声音忍不住的心疼:「都清瘦了许多。」
「之前在皇陵那清苦了点,回府时太皇太后派来的嬷嬷用了宫中的御用方子补一补很快就好了,父亲放心,只是看着清瘦些,女儿好着呢。」
「胡说八道,这补一补能好的?」赵国公吹胡子瞪眼,「你小的时候长的多喜人,就是出嫁前,也比这会儿好很多,你就替那小子说话,你说,是不是他又在外胡闹了?」
「爹,没有的事,女儿不会叫他欺负了去的。」
「那就是个混小子!」赵国公说起来还是气不打一处,「这些日子朝中连连上奏,都是要皇上下旨直接废了他,他倒好,别以为我不知晓,这几日是不是又在外头了,不是在兵部安排了个差事,这也不肯呆。」
赵菁菁忙给老爹递了茶,早前在王府里不好问,听父亲如今提起,她便多问了几句:「爹,上奏的人很多?」
「翰林院那儿三天两头,还有那王候,自己是个小心眼的,儿子被打伤了想出气,不过也是他自己不争气,要不然哪能让人家抓了这么大的把柄,他这样的年纪,换了谁都该稳妥了,他还是那副样子,以往有太皇太后护着,如今可没人护着他了。」
赵菁菁想起霍长渊哭着说再也没有太奶奶时的伤心样,未多想什么脱口而出:「所以那些人,过去都是忌惮太皇太后,才不敢有所非议?」可最该护着他的不应该是王爷和王妃么。
赵国公深看着女儿:「菁菁,那是皇家。」
简单四个字道了多少无奈,赵菁菁抿了抿嘴角:「女儿明白。」
「圣上敬重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在世时又是极宠世子的,所以只要没犯什么大错,且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如今不一样了,你可知早以往时是有过庶出的儿子继承王位的事,事关今后府邸兴荣,可都离不开一个贤字,无能无为之人又怎能把持的好。」
「江林王的五个儿子,三公子的婚事差不多定下了,就等过聘,二公子也不远,而你与世子,成亲一年多尚未有身孕,他又是这幅样子,江林王哪个儿子不比他有出息?朝中大臣自然要上奏废了他,要说那元家,虽是外祖父,可王妃与王爷的事闹的那么大,郾城中谁人的眼不明心不精呢。」
说到这儿,赵国公又替自己女儿伤心了。
「圣上案前关于这的奏章已有许多,圣上也头疼的很。」
「竟这么严重。」赵菁菁呐呐了声,「爹,那江林王可有说什么?」
「他倒是护着儿子。」赵国公的语气也没显得多看得上,「圣上早朝问及,他力排众议,说他这王位只会传给霍长渊,嫡长子立世子名正言顺。」
「府里也有说起此事,但王爷的话,倒是未曾有提起……」赵菁菁其实对江林王的这番坚持也有些疑惑,说多关注霍长渊,也不然,说想与王妃复合,好些年没去寒山寺了,总不至于是因为愧疚?
想到江林王的风流成性,他铁了心要把王位留给霍长渊,出发点为何,倒还真不好揣摩。
「他力排众议,也得看霍长渊他自己如何。」赵国公对这个女婿没有期待值,「倒是有件事,父亲可以去尽力一试。」
赵菁菁回了神:「何事?」
「如今太皇太后过世,朝中如此,父亲倒也可以借着此,把你这桩婚事给解决了,你可以与他和离。」
对上父亲期盼的目光,赵菁菁许久都没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捧了面前的茶杯,有了所触之物后才缓缓道:「父亲,那是赐婚。」
「眼下也就这么一个机会可以与圣上提一提,你们还未有孩子,也不过才一年,你不是一直不想嫁给他么?」
赵菁菁用力握住杯子:「父亲,就算太皇太后已经崩逝,那也是圣上下的旨意。」
「我想过了,可以请陈阁老出面说一说。」这件事赵国公已经想了有几日,「只要你想,父亲即刻可以帮你去办。」
「我……」赵菁菁抬起头,神情微动,话却说不出口了。
她理当高兴的不是么,陈阁老学识渊博,在朝中颇受敬重,他若肯开口,这事儿或许真的是有转圜余地的。
可……
「菁菁。」赵国公喊了她一声,以为她是在想和离后的事,「不论发生什么,赵家都在,纵然是和离回来,爹也不会让任何人委屈你。」
赵菁菁满脑子都是霍长渊那委屈可怜的样子。
——赵菁菁,你别离开我。
——我就只剩下你了。
「爹。」赵菁菁松开了杯子嘴角噙着笑意,「不要劳烦陈阁老了,女儿暂时……对这件事暂时还有别的打算。」
赵国公终于分析对了女儿脸上的神情,那是在犹豫。
他垂眸看了眼她揪着衣袖的手,掐的紧紧的,从小就这样,遇到极度紧张难下判断的事时,她就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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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驯夫 卷三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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