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和卢娇月将他们送到门外,李水成对周进道:「如今接我位置的是徐凡,他算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以后若是有什么事,你可以找他,我与他打过招呼。」
「谢谢姐夫,若是有了空闲,我会带月儿去府城看望你和大姐还有小宝柱的。」
那边,周腊梅拉着卢娇月在说话,所说之言无外乎是一些嘱咐小俩口好好过日子的话。当然也有说庄氏,周腊梅让卢娇月不要怪庄氏,她也有她的不得已。
卢娇月自是连连点头,虽接触的次数不多,但她能感觉出大姑姐待人的真心诚意。想着他们一家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以后见面恐怕也艰难,卢娇月心里也是充满了感伤。
千里送行终有一别,望着消失在远处的马车,周进对卢娇月道:「咱们有时间就抽空去府城看望大姐。」
卢娇月点点头。
庄氏走进韩家大门,家里一片寂静。
她脚步顿了一下,便往上房走去。
进屋之后才发现屋里有人,一家人都聚到上房来了,韩老栓脸色苍白地躺在炕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还敢回来!」韩大山目眦欲裂,恨恨地瞪着庄氏:「你不在你那好儿子家,回咱家来做什么!」
其他人也一脸仇视的模样,他们已经听说了韩老栓为什么会受伤。
「大山,你给住嘴,你想你爹我死是不是?」炕上,韩老栓挣扎着喝了一声,便开始呛咳起来。
见此,韩大树赶忙说道:「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作甚,大哥还不赶紧去请大夫,别让咱爹落下暗伤。」
一通人仰马翻后,大夫请了过来。
大夫帮韩老栓看了看,又把了把脉,才道:「没什么大碍,开两幅药吃,在家里养一阵子就好了。」
韩大山有些不信:「真没啥事,那我爹咋咳成了这个样子?!」
大夫沉吟一下,「大概是岔气儿了吧。」
「怎么可能?我爹明明当时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了!」韩大山还是不信。
大夫反问道:「我说的话你还不信,难道你希望你爹受伤严重?」
这大夫也姓韩,是韩家庄的人,医术十分不错,庄子里谁有个病痛什么的,都是他给看的,在庄子里颇有威信。
听到这话,韩大山赶紧掩饰地笑了笑,「怎么会,我就是担心我爹罢了。」
他自然不会将自己阴暗的心思说出来,若是他爹受了伤,他就有理由将事情捅到堂伯那里去,到时候在庄子里叫齐了人去找那野种的岔。
即使这样,韩大山也依旧没放弃这种心思,见大夫被送走后,他脸上阴了下来:「这亏咱不能白吃,我去找堂伯。」
他当即就要扭身出门,却被庄氏叫住了,「大山,进儿他不是有意的,他也是恼了她媳妇被娘烫着了,才会……」
韩大山冷笑:「都这时候了,你还替那野种说话?」
庄氏一脸无措,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知道不能让继子去找里正。庄子里的人历来抱团且霸道,若真召集一班人去大溪村,她儿子以后还怎么在那里立足。
「大山,你看在娘的面子上……」
「你可不是我娘,你是那野种的娘……」
话还没说完,就被韩老栓砸过来的东西打断,「怎么跟你娘说话的?这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非要闹到人尽皆知?你给我消停些,回屋去,不准去找你堂伯,你爹还没死,用不着你来当我的家!」
韩大山跺了跺脚,恨恨地望了庄氏一眼,才扭头走了。
这个狐狸精,自打她进门以后,他爹的心思就不在他们兄弟两个的身上了。还有那野种如今倒是本事了,还娶了那样一个美娇娘,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见事情成了这样,自然没人敢出来触霉头,都找借口溜了。屋里安静下来,炕上的韩老栓,瞅了坐在那里垂着头不出声的庄氏一眼,「继子打继父,他虽不跟我姓了,可谁不知道他是我继子。真是好儿子,好儿子!」
「你若不想这事闹大,以后就好好呆着家里,哪儿也不准去,若不然……」
他冷笑两声,炕角那处庄氏依旧垂头坐在那里,默不作声。
李水成一家走了以后,家里自然就只剩周进和卢娇月两人了。
两人先是回屋午歇了会儿,睡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样子,两人就醒了。醒了实在没事干,卢娇月便要去收拾东厢。
东厢那边现在没有人住,但用过的被褥和东西还要收拾,总不能放在那里落灰。被褥这种东西要精细保管,不用的时候自然要收起来,碰到太阳好的时候,拿出来晒一晒,这样用的时候睡起来才舒服。
周进不让她去,说哪有新嫁娘过门的头一日便干活儿的。乡下确实有这种规矩,新妇进门头一个月不用干活,但一般都没什么人注重这个,庄户人家平日里活儿多,再多的人都使得完,自然不讲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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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小娇娘 卷五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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