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锦阳侯见自己夫人还在恍神,不禁问道:「怎么了?见你一直魂不守舍。」
田氏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心中因那些猜测砰砰直跳,她清清喉咙问道:「侯爷,您对那元贵妃可有什么了解,知道她娘家是什么背景吗?」
锦阳侯沉吟一下,摇摇头,「怎么想到问这些?这元贵妃的背景很神秘,似乎没听到什么风声,估计不是什么大家出身。」
田氏咽了一口唾沫,佯装镇定道:「没什么,就是见那元贵妃长得极为貌美,好奇罢了。」
小花回到晨曦宫,过了半个多时辰,景帝也回来了。
景帝白皙的脸带着薄薄的一层红润,似乎喝酒了的样子。
小花亲手服侍帮他把衮服换下,又备水沐浴。景帝洗完出来,小花正在用燕窝粥。
「殿下,要不要用些?」
景帝披散着半湿的长发,慵懒的斜在贵妃榻上,摇摇头。
小花用完放下碗,叫春草拿了棉帕子,去了贵妃榻上给景帝擦头发。
景帝不爱让人太贴身的服侍,尤其是头发,除了那么特定的几个人,从来不让人碰。每次洗了发,小花不说,从来都是任它滴着水珠,也不知道叫人来拭干。
自从小花发现他这个坏毛病,看不下去帮他拭发后,他就赖上了,每次沐浴洗了发后,便披着滴水的发在小花面前晃悠,一直到小花看不下去拿帕子给他擦,才算完事儿。
小花用帕子把景帝的头发拭干后,见他舒服的样子,又叫丁兰拿来玉梳,任他头靠在她膝上,缓缓给他通发,边通边用手指给他做头部按摩。
景帝舒服的眯着眼,手无聊的抓着小花衣角把玩,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今日累吗?」
「累,规矩太多了。见识到今日的场合后,我才知道以往学的规矩都不算规矩。」说到最后,小花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不过有女官帮忙,差不多的时候我便走了。」
景帝满意‘嗯’了一声,「以后这种场合会有很多的,习惯后便好了。」
等景帝头发差不多都干后,两人才去了床榻上。
帘帐一放下来,景帝的眼色便变了,小花当然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先帝驾崩,需要守孝,她大着肚子,他日日都很忙,这大半年两人也就那么一两次,而且还顾忌着不得尽兴。
景帝确实荒得厉害,什么废话都没有说,人便欺了上来。许久没有了,小花也是想得慌,景帝只是随便撩拨了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环上他的颈,摆出任君品尝的姿态,可这位君却专注错了地方,反倒对着她那处逗弄了起来,逗弄不算,还吸上了。
这项经历并不是没有,奶晫儿依依那会儿,奶了孩子,没少奶男人。所以小花只是红了脸,也没有推拒。甚至见景帝瞅一处吸久了,还让他换一处。小花可是一直记得徐嬷嬷当初说的,两边不均匀会大小不一的事儿呢。
景帝品尝了一气,嘴里咕哝了一句,「以后不准再给孩子吃。」
小花愣愣的,浑身又热又烫,还有丝难耐,不禁委屈道:「那我让太医开了回奶的药罢。」
景帝睇她一眼,没有理她。
……
良久良久之后,景帝才说了一句,「不准。」
小花费力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
一直折腾到半夜,两人才停下。
小花已经累得手指都动弹不了了,景帝抱着她去沐浴。
丁香趁空收拾床上被褥,见床单上面各种痕迹,甚至还有疑是奶水的污渍,不禁脸通红了起来。
丁兰反而比她大方些,视若无睹的收捡了,然后换上干净整洁的。
两人出去后,丁兰小声取笑道:「以前也没见你如此容易害羞,怎么,和赵副统领相会了两次,就懂得里头的含义啦?」
丁香作势拧她一把,「你个口没遮拦的,这也能拿来说。」
「行了,知道你和情郎感情好,你也是别总吊着人,抽个空和娘娘说了吧,娘娘是个好性子,会成全你们的。」
丁香蹙起眉,「唉——这我知道,可你看现今这情行,娘娘手边哪能缺了人,还是再等等吧。」
「可你年纪不小了,等不起的。」
丁香没再说话,望了悬在空中的弦月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皇后这次确实病得有些严重,要不然二皇子满月这日,她绝对不会坐视让小花出尽风头不理的。
筵宴散罢,乔贤妃便来了凤栖宫。
皇后明知她来没有好事,还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宣了她进寝殿。
看到一脸苍白,卧在榻上的皇后,乔贤妃很是惊异。
装着安慰了几句,乔贤妃便步入正题了。
话里的大体意思就是说皇后今日没到,元贵妃出尽了风头,司言司的女官给她布置很大的阵仗,众外命妇都来拜见贵妃娘娘了。不说是见个贵妃,旁人还以为是参拜皇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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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翻身记 卷五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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