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难道不觉得这事很荒谬?」
「小艽说得我都信。」
秦艽目光暗了暗,没有说话。宫怿则内心翻腾的厉害。
他说这话并不是张嘴就来,而是出于各种佐证。秦艽的来历确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就是这份清楚明白,才让她的行举有很多不通常理。但如果说有这个莫名其妙的梦,似乎就能解释通了。
而宫怿信的另一点,则是那句谶语。
梦是让她主动提前来到他的身边,谶语是让他留她在他身边。如果不是笃信上官归不可能会有东西查不出来,他肯定以为这是出于何人安排之手。可没有人安排,就这么莫名其妙发生了,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小艽……」
抬眼看去,才发现人睡着了。
他凑近了些,细细去看她的睡颜,手指勾画着她的轮廓。勾画到她的唇时,他舍不得挪开,在上面摩挲着。
渐渐渴了,以唇代手。
他没有敢亲的太深,怕吵醒了她,却越亲越渴,他难耐地在上面磨蹭了几下,移开。将她揽进怀里,强迫自己闭上眼。
他没有发现,当他闭上眼后,怀里的人睁开了眼睛,但很快又闭上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秦艽醒来,发现身上趴着一个人,正对她又啃又舔。
她被亲得呼吸不畅,估计之所以会醒,也是被憋醒的。秦艽用鼻子呼吸了几下,终于感觉舒服多了,伸手推他,却推不动。
「殿下。」
他狠狠地在她身上磨蹭了两下,不动了。秦艽细看,才发现他根本就没醒,这是做噩梦了?可做噩梦抓着人猛亲?
她又叫了声,还是没动静,推又推不动,她只能就这么被压着,一直坚持到他醒。
等宫怿醒后,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跑了,明摆着是生气了。
生着气洗漱更衣吃早食,秦艽并不打算回去,她想起一件事,打算去找来喜一趟。
秦艽没有见到来喜,只见到小田子。
小田子说最近来喜很忙,没空来见秦艽,不过会把她的话传给他。秦艽总觉得小田子怪怪的,这种怪异感直到小田子转身离开时,达到了巅峰。
她一把拽住小田子,问道:「来喜哥哥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小田子,你跟我说实话!」
「你要听什么实话?」小田子转过身,一把推开她,神情很激动:「实话就是你有事了就是来喜哥哥,没事了就是来喜,我承认你是救了我跟来喜,但来喜在背后替你做了多少事,从来是你一句话,他在后面费尽心机,当着你的面却从来不说,这次你又想让他帮你干什么?」
「小田子。」秦艽有些愣住了。
小田子吸吸鼻子,抹了把脸:「反正你的话,我会给带到,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来喜了。」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秦艽拽着他不丢。
「说什么清楚,你松开!」
「你不说我就一直跟在你身边,要不我亲自去内侍省找他。」
「你——」
「罢,我不听你说,你现在就去传话,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他若是不来,我就一直等着。」
小田子走了。
过了一会儿,来喜来了,只他一个人来。
他穿着一身青色的内侍袍,似乎又长高了一些,又瘦又高,面容白皙,眉清目秀,也就显得额头上缠的白布有些显眼。
「来喜哥哥,你受伤了?是因为我?」秦艽终于知道,为何小田子是那种态度了。
「跟你没关系。」来喜笑着说。
他笑起来很好看,一笑眼尾往上勾,少年气十足。
「你别骗我!」秦艽拉着他急道。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那日元平帝出现的巧合,难道说是来喜在里面做了什么?
「那日我被皇后娘娘抓走,你知道了?那陛下……」
来喜叹笑:「我去求了干爹,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反正陛下是去了。」他就知道瞒不过她,所以才不想见她,可惜小田子太笨,还是没瞒过。
「是黄内侍?」转瞬秦艽又想,黄公公应该没这本事。
「不是黄内侍,是内监大人。」
和内监?
秦艽震惊,但很快她就明白了一些在梦里没明白的事情。
在那个梦里,来喜升得太快了,可她却似乎没有关心过他在内侍省里的事。现在来看,可能在梦里来喜就攀上了和内监的关系,才升那么快。
对于和顺,秦艽知道的不多,只知其甚是低调,但手中权力不小,不光掌着神策军,对朝中大事也可干涉一二,甚受元平帝倚重。
「你求他,他就帮你了,是不是要付出什么代价?」秦艽想到什么,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来喜推了下她的额头:「你想什么呢!干爹不是那种人,只是以前我虽认了他,却不想去他身边服侍,想自己在下面当差,也不弱了他老人家的名头。这次以后,我就要去干爹身边侍候了,不过这样也挺不错,可以跟在他身边学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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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宠婢 中 第15章[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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