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孩子的笑声气氛也就变得轻松不少。
「他近日来胃口不大好,费心哄半日才肯吃几口饭,做他喜欢吃的东西也不大赏脸。总这样哪行呢。今天带他去了一趟我姑妈家,和他们家的敏姐儿相比明显的就矮了一头,敏姐儿还要比他小两个来月,敏姐儿看上去更像是姐姐。」
荀绍总不大在意,他懒懒的说:「庆哥儿先天弱,哪能和其他的孩子相比。先天弱的总要费些心思。」
蔡秋娘继续道:「傅妹妹回来了,我说明日领了庆哥儿过去给她瞧瞧,看她能有什么法子。」
荀绍听见妻子这样说,脸色顿时就变了,他紧张不安的说道:「哥儿生了病去请别的大夫来瞧,就是太医也能请来,别再去找什么傅大夫了。」
「为何,我觉得傅大夫挺不错的,庆哥儿就服她的药。」
「你懂得什么,一味的胡来只怕会害了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可不想他有什么闪失……」荀绍说着越发的搂紧了儿子,庆哥儿被父亲紧紧的箍着不舒服,便使劲的挣扎着,又放声大哭。
蔡秋娘觉得丈夫奇怪,她让奶娘将孩子给带下去了,又上前来殷勤的服侍丈夫脱了外面的衣裳,着了家常衣服。
「您可用饭呢?」
荀绍道:「随便吃点吧。」
蔡秋娘连忙让人摆了饭菜来,夫妇俩对坐了一并用饭。
「母亲要从庙里回来了吧,父亲下个月底也该回京了。」荀绍向蔡秋娘说起了这些家务事,蔡秋娘温顺的回答道:「差不多,家里多几个人也热闹一些。」
荀绍低头吃了半碗饭,他也没什么胃口,蔡秋娘见今天的火腿汤熬得不错,便说要给丈夫添一碗,这时候听见有丫鬟在门边通禀:「大爷,饶京回来了,说要见您。」
荀绍听说立马道:「先让他在书房里等着,我这里马上就过去。」
蔡秋娘听说也就放下了筷子,夫妻俩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吃顿饭这么快就被打断了,知道丈夫忙她也不好阻扰。
荀绍匆匆的喝了两口汤,抹了嘴便往书房去。
饶京是他派到寿丰去打探傅掌珠消息的,过了这么久总算有音信了,不过对荀绍而言或许作用已经不大,因为他已经知道傅掌珠就是谢若仪。
荀绍来到了书房,饶京忙上前与他行礼请安,荀绍见他风尘仆仆的,便知刚到京不久,荀绍道:「这两个月来辛苦你了,都打听到些什么呢?」
饶京道:「就看爷想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想知道,将你所打听到的不论巨细都一一说来。」荀绍也做好了听他长篇大论的准备。
饶京在下面的绣墩上坐了,将这两个月来摸到的情况悉数向荀绍道来:「傅氏一族往上数三代家里也没有出过什么拿得出手的大人物,傅大夫的父亲倒算得上青年才俊,二十出头就中了进士,还点了差,可惜好景不长,在去赴任的路上就出事了。夫妇俩为了将活下去的希望给了女儿,夫妇俩被大水冲走了,据说后来在下游发现了夫妇俩的尸体。那傅大夫当时才四岁就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她的叔父便收留了她,自幼是在阳县长大的,听说倒是一平凡无奇的小姑娘……」
荀绍安静的听着,心中觉得奇怪,这世上真有傅掌珠这样的人?那谢若仪是冒用了傅掌珠的身份?他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疑惑丛生,直到饶京说道傅掌珠未到及笄嫁人,嫁人途中出了事之后,他听得眉头一皱,后来又说那傅掌珠在尼姑庵呆着跟着庵里的师太行医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忙问:「那傅氏之前可曾会医术?」
「这个小的没听说过,后来在尼姑庵里呆不下去了才又去投靠的寿丰杜家,杜家是她的外祖家,也是到了寿丰后才和十王府走得近的……」
听饶京这样一说那傅掌珠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不对那分明是谢若仪。自从监牢里的人来告诉他谢若仪死了后,他也亲自查验过,那谢若仪的确是死透了,不过这些年他却不知谢若仪到底埋在哪里。如今看来一定是当初闹了什么花样来,真正的谢若仪没有死,谢若仪不知什么时候取代了曾经的傅掌珠。
他和傅掌珠交过手,她会谢家拳,这一点绝对错不了!还有她说过的那些话,都让荀绍深信不疑,他更是清楚谢若仪顶着傅掌珠的脸来京绝对不是来游玩的,也不是单纯的来开医馆的。她主动接近荀家,包括想要杀他都是在为当年的事。
荀绍心中的疑惑得不到解答,不过不管她到底是谁,在荀绍看来就是谢若仪,他知道这个女人有毒,不能接近她。因此也和妻子再三嘱咐:「我听闻这傅掌珠不是什么善类,曾经治死过人,不过虚有其表,将来庆哥儿要看病还是去寻知道来历的大夫吧,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蔡秋娘静静的听着,她有些不解的说:「可当初太平署那边还请傅大夫过去给人看病,听说她也确实治好了不少的患儿,她自己又说最擅长治疗小儿病,我们庆哥儿又……」
「你知道什么!我心中有顾虑,你也防着点儿。你知道的我们这一行得罪了不少人,我怕那傅掌珠另有所图,我是担心你们……」
蔡秋娘被丈夫这样一吼也就不敢言语了。
蔡秋娘想起了之前丈夫让她多和傅掌珠接近的事,如今却又让她防着一点,也不让那傅掌珠再给庆哥儿治病,她想不大明白。又见丈夫三缄其口的样子,知道不好再下细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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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姑娘上京去 卷四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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