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这个。阿卢,那天在鬼屋里,你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不同,对吗?」
阿卢想了想,点头。
「你看到了什么?」右右问。
「玩游戏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女人在房子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那么黑你怎么看得见?」右右追问。
「不知道,我就是能看见。」他有太多自己无法理解的能力。
「你看见什么?」
「看见照片里的女人被一个男人绑起来,男人凌虐她、逼迫她,最后女人死了。」
「男人逼她做什么?」
阿卢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没有声音,感觉像在看默剧,我只能从他们的动作表情判断他们在做什么。」
「然后呢?」左左问。
「那面墙……」
「哪面墙?」右右刚问完,立马联想到了,「有鬼手抓住我的那面墙?」
「对,女人的血喷在上面,我看见男人用抹布擦拭。」
「天啊!」一阵鸡皮疙瘩冒出,两人吓得脸色苍白,右右颤抖着道:「阳子没跑出来,会不会……」
阿卢沉重点头,「我看见一条绳子套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天花板上。」
说到这里,冷静了好几天的他再也控制不住,掩面大哭。
那是他唯一的朋友啊!他应该救阳子的,只是那个时候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着要逃。
看着泣不成声的阿卢,左左、右右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沉默地握紧拳头,垂下双眸。不知道哭了多久,阿卢不再啜泣,左左才拿出巧克力分给两人。
右右提议道:「我们要不要烧火,用浓烟向山下的人家求救?」
「万一山下没有人家,万一天乾物燥,我们点了火却灭不了火,反而把自己烧死在这片森林里怎么办?」左左没好气地说。
右右立刻噤声。
「找个空旷的地方,把火势控制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阿卢说。
「问题是我们已经走了这么多天,到处都是浓密森林,哪有空旷的地方?」左左又反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一直在森林里面转圈圈?
右右从包包里面把手机拿出来,想再打一次求救电话,但情况和之前一样,电话根本拨不出去。
右右失败,左左跟着拿出手机,情况一模一样。
阿卢看一眼右右的手机,再看一眼左左的,然后从随身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当下悚然一惊,颤抖着唇望向右右和左左。
「怎么了?」左左见状,连忙转头看看前后,想着阿卢是不是又看见鬼了?
左左没说的话,右右说了,「你又看见魔神仔了?在哪里,左边还是右边?」
两人飞快将包包背在身后,一左一右抓起阿卢的手臂,准备新一轮逃命。
阿卢推开两人,凝声问:「你们没有发现吗?」「发现什么?」
「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手机的电却一直没有消耗。」
猛然一想,没错,都这么多天了,就算只是待机,手机也早该没电了,何况左左的手机老旧,吃电吃得特别凶,这次出门还特地多带两个充电器,却一次都没用上。
「这代表什么?」阿卢问。
「代表时间凝住?代表这里还是鬼屋的范围区域?代表我们被锁在某个空间里?」左左连番发表猜测。
阿卢垮下双肩,他就知道他们会死掉,在闯进这间鬼屋时就注定他们会死。
看着阿卢那张惨白的臭脸,右右着急不已,他抓起阿卢的肩膀一阵摇晃。「你说话啊,这代表什么?」
「也许代表……代表我们其实已经死了……」
顾沅馨穿着黑色洋装,本来身材就纤细的她经过几天的身心折磨,脸颊凹陷、脸色苍白,虽然戴着黑色墨镜,也遮挡不住满面憔悴。
走出医院,一群记者蜂拥而上。「夫人夫人,请问令公子情况如何?」
闻言,她克制不住哀伤,捣住嘴巴低声啜泣,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身边的刘秘书连忙帮着回答,「目前还在昏迷当中,昏迷指数三,目前尚无进展。」
「听说令公子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台南火车站,当时他和同学卢敬纬在一起,是真的吗?」
「警察是这么说的。」刘秘书说。
「目前卢敬纬处于失踪状态,夫人有什么话要说?」
顾沅馨还是没说话。
秘书上前一步,对着镜头说:「卢敬纬你在哪里?请你赶快出来告诉我们,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好朋友高高兴兴出门,到最后却变成这个样子?」
如果刘秘书能够代表顾沅馨,那么摆明了顾沅馨认定卢敬纬就是害儿子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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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命直播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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