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个时辰,林氏都在教导田樱娘御夫之道。田樱娘渐渐的也品出了味道来。林氏娘家并非京城高门,但嫁到尚书府之后却是能将庄印给抓得牢牢的,儿子生了两个,庄印身边别说侍妾,就是原本的两个通房也送到了庄子上从来不去看一眼,这中间自然有林氏自己的独到的方法。
除了平日里和丈夫的相处之道,更多的自然还有床笫之间的欢愉。照林氏的说法,男人都是贪花好色,若是家里头的人没法满足他的需要,他自然就有了花花心思;如果家里的人把他的身体和心都抓得牢牢的,自然就不怕他另有外心。
田樱娘感觉自己是真的长了见识。想想成亲后那三日,顾岚州每日都缠着她不想放手,可她真的有些受不住,十次起码有八次都嚷嚷着累、受不了,于是顾岚州只得作罢。林氏这么一说,其实她细想一下其实也没那么累,就是觉得白日那什么不好意思,晚上又怕顾岚州一来就没完没了。
看来,是该向林氏好好学学了。毕竟,那事情刚开始有些难耐,后头她也发现了些趣味儿。
只是,田樱娘在林氏那儿得了许多御夫之道,也下决心要在顾岚州身上试上一试。然而计划虽好,却也要有人给她试才好啊!
太后薨天的消息是传出来了,宫中慈宁宫也设了灵堂,这满京城一二品官员的家眷和勋爵都分批进宫悼念。田樱娘的品级暂时是不够进宫悼念的,新城郡主倒是去了,可去了之后便忙不迭又到了顾府,给田樱娘带来了新的消息。
女眷们虽然是进宫悼念了不假,但进宫的路全都是重兵把守,没见着皇帝不说,就连应该在慈宁宫主持丧礼的皇后娘娘也没见着。
「樱娘姐姐,你说这宫中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将宫中情况说了之后,新城郡主终于想起了直奔顾府来的正事,「哦,我在出宫的时候见着你家小顾大人了,他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他过些时日便可出宫回府。」
田樱娘道:「既然如此,便说明宫中无事。你这些时日便在府中多陪陪王妃。」
「我母妃也这么说的,可我这不是惦记着要给你带信才来这么一趟的吗?不过,我悄悄告诉你,宫里的情形看起来很不对劲,好像……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在宫中似的。」
新城郡主还是忍不住给田樱娘透露了点镇西王妃不让她往外说的消息。田樱娘有陈嬷嬷的暗示,又有她透露的消息,如何猜不到定然是永旭帝身体出了问题。
如此敏感时期,新城郡主也不敢在顾府停留太久,给田樱娘带了信之后便回了镇西王府。
九日后,太后出殡。永旭帝病重的消息终于瞒不住在朝廷扩散到了京城,萧诚之因伤还未出京,安王今日来多有异动,就连恒王都东奔西走貌似想夺储君之位。之前废弃的太子是皇后嫡出,做了三十余年太子,人脉还是有的。
其实在诸位皇子中,诚王和信王的口碑向来不错。现在萧诚之虽然自己请奏要去边关,可太后薨天、永旭帝病重,他即便是想走也走不了。魏令公一脉又开始蠢蠢欲动。信王处处都好,奈何上有亲生兄长,从来都只把自己放在辅佐的位置上,如今却是呼声最高。
田樱娘能够理解为何永旭帝会将过去一直放在暗处的影卫居于明处,且另外弄了个可以监察百官的「影卫所」出来。作为新上任的卫所指挥使,顾岚州要是能够离宫回府那就怪了。这时候他越是忙碌,越是能够证明简在帝心。不过,机遇和风险也是并存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就是不知新帝对顾岚州这个指挥使是个什么看法。
日子就在田樱娘的盼望和担忧中来到了五月初五,顾府匆匆进了一个小宫女,说是寻陈嬷嬷交代些太后遗言。小宫女很快被带到了陈嬷嬷面前,然而她说的却并非太后遗言,而是顾岚州让她给田樱娘带了一张字迹凌乱的纸条。
纸条上字数并不多,写得东西也乱七八糟。田樱娘先是一愣,继而仔细看了一遍,脸色顿变。
「夫人?」屋内本就只有陈嬷嬷和她还有小宫女三人,陈嬷嬷见状不对,忙往前一步,挡住了小宫女窥探她脸色的眼神。
田樱娘眼前一暗,很快镇定下来,顺手将手上的珍珠手串拨下来塞到了那小宫女手中,「多谢姐姐为我传信,还请回宫告诉小顾大人一声,一切我已知悉,定当照办。」
小宫女信已带到,还要回宫去当值,拿了价值不凡的珍珠手串便离开了。她前脚一走,田樱娘后脚便让陈嬷嬷赶紧召集了人手,借口西山庄子花卉出了问题,带着亲信人手飞快出城去了庄子。
离开之前,田樱娘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派人去给溧阳侯和祝垚分别打了招呼。本想也去给新城郡主送个消息,转念一想,镇西王在宫中,如果真有什么变动定然会和府中说一声的。
顾岚州写回来的纸条旁人看了只觉凌乱不堪,不知所云。在田樱娘看来,却是看到了藏在其中的一句话:今夜京中恐乱,避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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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小媳妇 卷四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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