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觉祝垚倒是很会做生意的,可他这样会不会犯了忌讳?」田樱娘昏昏欲睡,可顾岚州说的事情又让她感觉不可思议。先别说顾岚州和祝垚一起弄的那祝氏车马行日进斗金,这莫名其妙就钻出来的澡堂子居然也成了一门生意。该说祝垚运气好呢还是祝垚生意头脑好?
顾岚州皱了皱眉头,实在是不想听田樱娘夸别的男人,哪怕他也觉得祝垚会做生意也不行,「祝垚还是我学生呢!他的生意自然不在他名下,都在他爹名下呢。」
祝垚的爹本来就是个大地主,也经营着一些生意。自从祝垚考上秀才开始,祝老爷就不再宠爱他小妾生的那个孩子了,到祝垚考上举人,祝家就基本他说了算。所以说祝垚爹挂个名头,每年还能分一些干股,和乐而不为呢。
顾岚州话里的酸味儿都快溢出来了,田樱娘又如何听不出来。靠在他胸口,听着他胸口一声又一声的跳动,她有一种顾岚州的心为她跳动的感觉,渐渐的困意来袭,呢喃道:「无论别人有多好,都不如我的夫君。我也喜欢在夫君怀中入睡,希望每天能在夫君怀中醒来。」
嘭——
顾岚州脑海中犹如烟花绽放,怀中这个女人啊,就是他的全部。从她的头发丝到脚趾,都让他爱不释手。为了她,他真的什么都愿意抛弃,什么都愿意放弃,也愿意竭尽全力去争取。
四月二十一晨,落樱轩中相依相偎的两人犹如多年前田樱娘重生醒来和卢郑母子俩分房的那日,田樱娘在晨光中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枕在他一只手臂上,被他搂在身前。只是,他另外一只手的位置……
顾岚州其实比田樱娘更先醒来,两只手一只在受苦,一只在享乐。受苦的被压在她颈下一夜,再怎么也酸胀不已;享乐的放在她不着寸缕的胸上,入手绵软又带着质感,简直是一辈子不放手也心甘情愿。
感觉到田樱娘试图把他的手拎开,顾岚州往前抱得更紧,手上还动了动。
「顾岚州!」田樱娘感觉到身后的变化,整个人都愣住了,想埋进被子里不出来算了。
「叫我夫君。」顾岚州见田樱娘动作间已经没了昨夜的疲累,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于是他的精神也就来了,欺身而上,被翻红浪……
原本,顾岚州的假期是十天。可还没等田樱娘回门日,永旭帝就一纸圣旨将人召进了宫门。之后皇宫便突然宫门紧锁,宫中的消息一点都透不出来。
「樱娘姐姐,你都不着急吗?」田樱娘只担忧了一晚上,第二日便依然没事人的模样去了锦绣坊。
不一会儿,新城郡主便急匆匆到了,见田樱娘安稳的样子突然便定下了心。
「镇西王也进宫了是吗?」田樱娘打听过,朝中实权的一二品官员和有实权的勋贵都被召进了宫中,且宫门紧锁,威远侯吴振带着御前侍卫将整个宫墙守得严丝合缝,外间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镇西王这些年虽然卸下兵权只安心做个闲王,可永旭帝遇到一些事情还是喜欢找这位兄弟商量。镇西王是被圣上口谕叫进宫的,之后也没了消息。镇西王府世子和几位少爷都三缄其口,神情严肃。新城郡主问不出所以然来,又听说顾岚州也同样被召进宫中,到如今也还没回府,顿时也替田樱娘着急。恰好听身边人说田樱娘出府了,还直奔锦绣女子会所而去,她便追着过来了。
「没事的。」田樱娘盯着皇宫的方向,从开年圣上的种种异常就能从中嗅到点什么,到魏贤妃和老令公的异动、永旭帝突然开始重用年轻臣子……,如此种种其实都证明了她之前的一个猜测:圣上必然是病重了!
废太子之后,圣上并没有另立储君。诚王主动要求戍守边关,虽说信王是皇后嫡出,但安王很明显是个扮猪吃虎的,朝堂中必然是不乏支持者的;恒王虽小,可性子阴沉手段阴狠,谁知道他有没有在中间出什么幺蛾子。可田樱娘发现驻守宫门的是吴振之后反倒是心下大定,宫内,必然是没什么大动的。
最重要的是,田樱娘相信顾岚州!若是变故会波及到她,顾岚州一定会早做安排,而不是这般走得一点也不惊慌,只是不断嘟囔着要好些日子不能抱着她醒来了。
「你怎么和祝垚说的一样啊!」新城郡主可不像田樱娘这么淡定,一听她笃定的三个字顿时就急了。
「和祝垚什么关系?」田樱娘一愣之后,眼睛瞪大:「你和祝垚……」
还没说完呢,新城郡主就是一跺脚:「我和祝垚没什么!」
「没什么你这么快否认干什么?」田樱娘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想想祝垚的性格和新城郡主的性子,倒是觉着这两人凑在一起也不错。
本朝只有尚了公主的人不能有实权官职,对郡马却没有那么多讲究。不然田樱娘还不知道和顾岚州真实关系的时候也不会想着让顾岚州和新城郡主凑一对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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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小媳妇 卷四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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