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田樱娘怎么这么肯定,实在是太傅府发达后曾经大张旗鼓办过寻亲宴,希望将京城乃至京城附近几个州府的田姓人家理出个宗族亲眷来。奈何田姓并不多见,零星找到的几家都是小门小户,甚至还有几户农家。最后弄得老太傅泪流满面,挥挥手一家送了些金银器物算是把寻亲宴虎头蛇尾结束了。
所以说,这田家爹娘哪来西山这种好地方这么宽的庄子?
还没等田樱娘理出个头绪来,里面齐元成和吴庄头的话题又换了个。换成了另一个田樱娘兴趣更浓厚的事情。
齐元成这次回京后又小心仔细地查访了四年前对付他的人,这次有吴庄头帮忙,总算是理出来个头绪。
「你说这诚王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太傅府所有主子的尸首是他出面装殓安葬的,照理说他不该对我们这些太傅府忠仆出手啊!」就是因为理出了头绪,齐元成才更是奇怪。
吴庄头的声音有些小,需要田樱娘凑到近处才听得清,他说:「我打听到的时候也吃了一惊,诚王虽说不如信王大量,但也绝非小气之人,怎的会对齐管事你千般逼迫但又不取性命,真乃奇哉!」
「这大概的就是贵人的心思你猜不准。」齐元成头大,之前他就隐隐有些怀疑,这次回来得到证实反而正困惑了,干脆不去想。
倒是吴庄头突然又想起了一事:「这次我借着卖花的名义和诚王府花匠交好,得了齐管事你让我查的消息外,还听花匠醉酒后说漏嘴了一句话,说不定和这事有些关系。」
「哦?吴庄头你说。」
「花匠说,诚王曾经说过是他对不住田大小姐、对不住太傅府!」
齐元成想也没想,回道:「抛开诚王莫名其妙对付我们一家子不说,他其实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大概是觉得太傅府出事太快,他没能帮上忙自责罢了。」
「说也奇怪,太傅府这么多年忠心为国,怎么会和通敌叛国呢?这事情又是怎么被皇上知道,为什么连审都没审就定罪问斩了呀?」
吴庄头的问题正是一直萦绕在田樱娘和齐元成心头的困惑,齐元成这次沉默了许久,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大概是证据确凿,圣上太过震怒了吧!」
田樱娘却被齐元成这句话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胡说八道!太傅府怎么可能通敌叛国!证据确凿,谁拿的证据……」
田樱娘喝骂到一半,脑海中犹如一道炸雷惊响!此前总是怨恨皇上圣旨下得太快,总是纠结太傅府怎么可能通敌叛国,却忽略了「证据确凿」这一点!如若是朝堂上大臣之间相互参一本,皇上怎么也会派人到府上调查了再定罪。
但若是谁秘密将所谓的证据、证物摆在皇上面前呢?而这个「谁」又是皇上极为倚重信任的呢?
大概是在乡下生活太过简单安逸,田樱娘又是当局者迷,也一直没好好思考过太傅府灾祸究竟是从何而来。但现在,就如同眼前总是挡着她探寻真相的薄纱好似被人撩开,露出了清晰的前路。
「小姐!」
「小姐!」
听到她声音后,齐元成和吴庄头从墙后转了出来,两人神情都是尴尬中又有些惊讶。
田樱娘呼出一口长气,她现在是从云州府来京城的田樱娘,不是太傅府的大小姐。
点了点头:「我方才听吴庄头说,庄子的花卉生意还做到了诚王府去?」
吴庄头看了一眼齐元成,躬身回道:「西山下的庄子里,数过我们庄子最早种植花木,所以供应了许多大户人家园子。不仅是诚王府,信王府、安王府,林郡王、长公主府,还有朝廷几位大人府上,都是家父在的时候就有来往的。只是……和这些人家做生意,并赚不了多少银钱。」
齐元成也是发现了云家庄这位庄头的神奇之处才拜托他帮忙查探下自家事情的,但也没想到居然囊括了这么多高门大户。再看吴庄头的眼神便带上了深深的崇敬。
银钱算什么!这些都是资源啊!
田樱娘心里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田家爹娘究竟是什么人呀?随随便便一个庄子上的庄头这般神通广大,且要是没记错的话,起码十多年了吧,庄头还这么忠心耿耿、兢兢业业!
齐元成也是诧异得声音都变了调子:「齐庄头当真不知这片庄子以前是在谁的手中?」
吴庄头的爹是十年前急病过世的,临死前只来得及让儿子跪下来用全家人性命发誓继续看守好庄子,打理好和世家大族的关系,等有人带着房契地契回来,问清楚主家姓田后就要尊为主子,要尽心尽力、要忠心耿耿。要不然为什么齐元成能这般顺利地使唤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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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小媳妇 卷二 第37章[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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