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舒海光陡地瞪大眼。
「她明摆着对你无意,又怎会在意你的死活?」舒海澄一把将他从床上抓起来,「你在这儿寻死觅活的时候,她可是缸照滚、舞照跳,哪里在乎你这一片痴心呢?」
「大哥,我……我真的喜欢她。」舒海光一脸委屈又可怜。
「你那般神采飞扬的时候她都不喜欢你了,更别说……」舒海澄拉起他,将他带到镜台前,「瞧瞧你现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舒海光瞧着镜中神情落寞、模样邋遢的自己,微微一顿。
「海光,打起精神来。」舒海澄拍拍他的肩膀,对着镜中的他一笑,「若你真喜欢她,可不能再这么下去。」
舒海光咀嚼着大哥的这番话,想想是有道理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拨了拨散落在脸颊两侧的发丝。
「宝翠!」舒海澄喊了外面的丫鬟一声。
外头候着的宝翠闻声立刻走了进来,见一直赖在床上不起身的舒海光此时已坐在镜前,她微微一怔,怯怯地问:「大少爷,您叫奴婢?」
舒海澄瞥了她一眼,「给二少爷梳头。」
她一顿,连忙答应,「是!」
她三步并两步地上前,拿起镜台上的木梳,小心翼翼地收拢起舒海光散落在肩上背上的发,然后一把一把的梳理着。
因为大哥的鼓励劝慰,镜中的舒海光脸上有了一丝生气。
第四章 凶手原来不是他
隔两日,天笑到欢满楼给花自艳梳头,离开前顺道去找绿湖,想当面向她道谢,感谢她为自己介绍了大方爽快的好客人。
来到绿湖的房门前,她轻声敲门。
「谁?」房里传来绿湖有点慵懒的声音。
「绿湖姑娘,是我,天笑。」她说。
房里的绿湖顿了顿,「稍候。」
「是。」天笑应了一声,耐心地在门外候着。
过了一会儿,房门半开,绿湖自门里露出半边身子。她衣着并不完整,发丝微乱,脸有点潮红,那模样像是……刚翻云覆雨完。
可这会儿还不到欢满楼开门、姑娘见客的时间,除非是昨夜留宿的客人还没走。
意识到绿湖房里可能有男人,她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尴尬又抱歉地道:「打扰绿湖姑娘了。」
绿湖妩媚一笑,「不打紧,有事?」
天笑抬起眼看着她,一脸感激地道:「我是特地来谢过绿湖姑娘的「谢我?」绿湖微顿。
「前日有位刘公子到我那儿订制了一支金簪,说是姑娘你介绍的客人。」
绿湖睇着她,唇角一勾,「我只是随口跟刘公子提起。」
「总之要谢谢绿湖姑娘,那位刘公子是个爽快的人。」天笑说。
「那位?」绿湖一笑,「怎么说得你不认识他的样子?」
天笑微顿,听绿湖的口气,她理当认识刘焕秀?她想起刘焕秀对于她不识得他之事,彷佛也感到疑惑不解。
她带着歉意道:「刘公子说他在欢满楼跟我有打过照面,可我……不记得了。」
「是吗?」绿湖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
「许是我与刘公子并无接触及交谈,所以……」
「刘公子是知府之子,在家行二,是欢满楼的常客。」绿湖笑叹,「你这迷糊的小姑娘竟不识得他?」
闻言天笑一怔,刘焕秀是知府之子,官家子弟?哇!这么说来,她这回是替知府大人的母亲打制金簪?
「老天爷……」她又惊又喜地叫道:「我这会儿是给知府大人的高堂打制首饰?」
「可不是吗?」绿湖嫣然一笑。
天笑难掩喜悦地弯腰欠身,「绿湖姑娘,真是多谢你给我介绍了这样的贵客!」
「先别急着谢我,你可得好好表现呀。」绿湖语带激励。
天笑一脸坚定,「我不会令绿湖姑娘丢脸的。」说罢,她又弯腰欠身,「我不打扰姑娘歇息,先告辞了。」
绿湖颔首微笑,「路上小心。」
看着天笑转身走到廊道尽头,下了楼梯,绿湖脸上的笑意慢慢敛起,并且关上房门。她转身走回屏风后的内室,半掩的帐里侧卧着一个男人。
绿湖边走向他,边卸下身上的罩衫,眼神迷蒙妩媚,「她是真不识得你呢。」
床上的刘焕秀微微扯动一边唇角,没有说话,伸出手将站在床边的绿湖一把捞进帐里。与此同时,离去的天笑仍沉浸在惊喜之中。
刘焕秀说那是要给他祖母过寿的礼物,也就是说刘太夫人应该会在寿宴当天簪在头上。知府的母亲过寿,肯定有不少仕绅会携眷赴宴,届时刘太夫人便是个行动广告,走到哪里都有人注目。
她的机会又来了。
她暂时推掉梳头的工作,专心一意地投入福梅金簪的打制工作,还加码缝制一朵细致的绢花以做为贺礼。
五天后,刘焕秀并不是差人送来三十二两并取回物件,而是亲自前来。
对于她制作的成品,刘焕秀相当满意。因为从绿湖口中得知天笑不只会打制首饰头面,还有一手梳头的好功夫,因此他邀请她在刘太夫人寿宴那天为老寿星梳头打扮。
天笑毫不犹豫地接下这份工作,她从不放弃任何一个增加能见度的机会。
到了寿宴当天午后,刘焕秀差了马车前来接天笑过府。
知府刘光州的府邸位于城南十宜道上,当马车载着天笑抵达时,路旁已停了不少宾客的马车及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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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心小财女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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