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红说这话时,叶常青已经跑到她们跟前了。
「月红,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要介意啊!」
玉兰见杨月红的脸色不好看,急忙解释。
「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杨月红这么说了一句后就提着水桶继续往前走了。
叶常青急忙追了过去,从她的手里把水桶拿了过去。
夜色下,他的脸就和他的名字一样铁青。
回到家后,众人把手里的活计都给收了,围在桌前吃饭。
杨月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饿了,一碗饭没几下就扒拉完了,放下碗就去了院子的水井边收拾抓回来的小鱼小虾,从进屋到出屋,都没听到她说两句话。
叶红袖的心里闪过一抹更不祥的预感,再看大哥,脸色从刚刚和杨月红一道回来后就没好过,一直铁青着,就好像谁借了他几百两不打算还了一样。
晚上,洗漱好以后,叶红袖特地坐在炕上窝在被子里等杨月红,想和她聊聊天,谈谈心。
杨月红直在外头忙到子时才进屋,这个时候叶红袖已经呵欠连天,差点就睡着了。
「都困成这样了,怎么还不睡?」
杨月红进屋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件衣裳。
叶红袖伸手抓过看了一眼,正是她要帮大哥做的衣裳。
「你在外头做衣裳?我还以为你在忙别的事呢!怎么不在屋里做?」
「我知道你睡觉不喜欢有光,怕扰了你歇息就在外头做。」
杨月红上炕后,继续拿着衣裳在灯下挑针。
「月红姐,别做了,你今天出门一天也累坏了,再说了,你这样小心熬坏了眼睛。」
夜里点灯做针线活最废眼睛,当年叶氏的夜盲症就是这么熬出来的。
「不碍事的,土蛋的那件衣裳我今天洗的时候发现根本就不能穿了,你大哥现在就剩身上那一身衣裳,换洗的都没有。
男人终归得出门见人,不能太过寒酸,这身衣裳我只要熬两个夜就能做出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杨月红头都没抬一下,一直都在认真忙着挑针。
「月红姐,你这么为大哥着想,大哥知道了,心里肯定会感动的。」
叶红袖索性起身爬到杨月红面前,静静看着她下针上阵。
她自己的针线功夫一直都不怎么好,所以打小就佩服针线女红都很好的杨月红。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感动不感动的,我不做你娘也会做的,她做的衣裳比我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呢。
我是看她这些天所有的心思都在你们家建房子的这件事上,所以才自作主张把做衣裳的活给揽了过来,我还怕你大哥最后会嫌弃呢。」
杨月红终于抬头朝叶红袖看了过来,她笑了笑,但不知为何,叶红袖觉得这个笑有些牵强。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你不是说你明天一大早还要去趟衙门吗?」
叶红袖正欲开口说大哥不可能会嫌弃,杨月红却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后把活计收了,把灯给吹了。
第二天早上,叶红袖刚洗漱好连俊杰就赶着马车过来了,两人随便扒拉了两口早饭就走了。
两人赶到衙门的时候,衙门口停了好几辆马车,一问竟是真的出事了。
衙门里,郝知县正指挥着黄超陆生等几个跟了他好些年的衙役收拾东西。
「郝知县,怎么会这么突然?你真的要走吗?」
刚刚守门的衙役告诉他们,郝知县前两天收到了公文,上头把他调离了临水县,让他这两天就收拾去另外一个县上任。
看门衙役还说,郝知县要去的是个鸟不生蛋,全县人口就只有几千人的一个穷山沟县城。
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把郝知县调走,叶红袖觉得这个调任之事不简单。
「不走还能怎么办,公文都下来了,新知县明天就会到,我收拾东西,明天和他交接手了就得走!」
忙出了一脑门子汗的郝知县,一脸无奈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吗?程天顺的叛徒之事咱们才刚有点眉目!」
叶红袖不甘心,郝知县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他们之前花心思做的那些事就全都白搭了。
「突然这个时候调我走,便是因为不想我查出程天顺的叛徒之事。」
「郝知县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红袖听闻,眼皮都跟着跳了起来。
「我在京城的故友给我写信,说调任的公文就是在我派人把活化石押送进京后的当晚出来的。
活化石和麓湖战役有关,程天顺又和叛徒之事有关,那人是怕我顺藤摸瓜摸出更大的瓜来,所以就迫不及待把我调走。」
郝知县的话提醒了叶红袖,她觉得程天顺这两天不安分,极其有可能是他从什么途径知道了郝知县会被调走的事情。
「连大哥,难道咱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郝知县被调走吗?」
既然真的有很大的幕后黑瓜,叶红袖更不甘心郝知县在这个节骨眼离开了。
「郝知县这个时候离开,并不是一件坏事。」
和叶红袖满脸的担忧不同,连俊杰的眼里在这个时候竟然溢出了一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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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娘好神 卷三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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