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娇边说边跳起来冲菊花扑了过去,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才刚跳起来,后背就人狠狠踹了一脚。
程娇娇猝不及防,直接扑通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程娇娇,这个时候想来我家闹事,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叶红袖大跨步走过来,并狠狠在她的背上踩了两脚,随后一把揪紧了她后脑勺的发髻。
程娇娇吃痛,脖子跟着后仰,完全反抗动弹不得。
「娘,娘!」
头皮疼得差点要炸裂了的程娇娇只能不停呼唤着自己的娘,向她求救。
「叶红袖,你赶紧松开我家娇娇!」
彭莲香急了,正欲撸起袖子向前,却看到叶红袖抽出她头上的银簪子,并轻轻在她宝贝女儿还满是水泡的脸上划了划。
「松开?凭什么?!」
叶红袖猛地回头看向彭莲香。
彭莲香被她眼里狠戾的,还有她手上泛着寒光的银簪子吓得肥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现在是一看她手上的银簪子就犯怵。
「不是牙尖嘴利骂我大哥畜生不如,该千刀万剐吗?既然嘴巴这么会说,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话一说完,叶红袖就拿手上的银簪子狠狠对着程娇娇的面部三角区扎了下去。
她并没有下死手,只在程娇娇的鼻下狠狠扎破了几个水泡,那是人体面部脉道和穴位最多,最危险,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平常用手指甲轻轻一抠都能疼出眼泪来,现在她用的是尖锐的银簪子,程娇娇那里又原本就长了好些水泡疼得不行,现在这么一扎,可真就像是在对她用酷刑一样了。
立刻,尖锐的痛苦嚎叫声响彻了整个赤门村的上空。
给了程娇娇教训,叶红袖就一把将疼得差点要昏过去的她给推开了,然后晃着手上的银簪子对脸色已经被吓得死白的彭莲香开了口。
「这支银簪子是刚刚在衙门杀过毒蛇的!这蛇是你的儿子程天顺亲手放进去的,有毒没毒,会不会死人我也不知道!
你要不想程娇娇死在这儿,就赶紧把她拖回去找程天顺问清楚!」
听到她这样说,彭莲香的脸色更难看了,也顾不得多问,就赶紧从地上爬程娇娇扶起来朝家奔了去。
连俊杰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冲齐三黄四刚扬了扬手,就吓得他们立马灰溜溜的转身跑了。
其他村民见状,也都一窝蜂的散了。
「黎刚,红袖,这可怎么办啊!」
叶氏看到自己的闺女儿子都回来了,感觉有了主心骨的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娘,先别哭了,咱们赶紧进去想办法才是当务之急!」
叶红袖边说边帮她摸泪,然后扶着她进了屋,其他人也都跟着进去了。
进去后,连俊杰把衙门的情况都告诉了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自己只匆匆见了一面的儿子受了那么重的内伤,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眼泪的叶氏又心疼的哭了起来。
未免她的情绪会打扰到大伙想正事,叶红袖索性让在场的几个女眷拉着她去里屋劝慰了。
「现在救常青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有人站出来,证明他不是面具歹人。」
待里屋的哭声小了后,连俊杰率先开了口。
「可这怎么证明,这个时候不管谁站出来,知县大人肯定都会说是咱们在包庇长青的。」
菊咬金这也能想到,可他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
就像刚才,他站在叶家院门口说的那些主持公道的话,都被彭莲香污蔑反咬了一口,他觉得这个证人的法子很难。
「所以,这个时候得站出来让知县大人相信的人。」
蹙着眉头的叶黎刚紧接着开了口。
「可谁站出来知县大人会相信呢?」
菊咬金还没明白连俊杰和叶黎刚的意思。
「只有受害人。」
叶红袖却是早就明白了。
「受?受害人?」
菊咬金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直等到坐在桌旁所有人的视线都一同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才猛地反应了过来。
「你,你们的意思是让菊,菊香?」
他吓得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整。
「不,不行!不行!」
未等叶红袖他们开口,菊咬金就连忙摇头。
「这事关姑娘的清誉啊!菊香要是站出来,那就是让临水县整个县的人都知道她受辱的事情了,那她还有活路吗?而且她才刚定亲。」
菊咬金不是不想帮忙,而是这事他真帮不了,他得为闺女的未来着想。
「你们不是还有一个法子吗?那说说另一个法子是什么。」
未免连俊杰他们还把希望寄托在自己闺女身上,菊咬金急忙开口追问另一个法子。
「另一个法子就是抓住真正的面具歹人,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是他在暗,咱们在明,咱们连他的行踪都摸不准,而且他也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行凶,临水县又这么大。
早上才在衙门又听说,他前段时间还在隔壁县犯了案,直接害死了好几个姑娘,要想一下子抓住他,简直是大海捞针!」
连俊杰说这些的时候,脸色很凝重。
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罪恶滔天的事情,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让他内心愧疚的同时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那,那就再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菊咬金这下慌了,他比叶红袖叶黎刚都要着急担心。
找不到真正的歹人,那就只能让自己的闺女出面了,他是有心要救叶常青的,但这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没有了!」
连俊杰和叶黎刚同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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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娘好神 卷二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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