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睡得少,没有不舒服。」
「夫君,妾身请了大夫上门,等你一回去,大夫给你诊脉看看,可别累坏了。」她心疼地给他捶捶肩膀,揉揉手臂。
秦执的神色轻松,拍了拍她的手,「嗯。」
等回到了家,路菀之就让他先去沐浴更衣,等他收拾了一番出来,大夫已经等在那儿了,给他把脉,说秦执的身子板硬朗的,没什么不好,好好休息就行了。
路菀之这才真正放心了,又让人端上了准备好的鸡汤,「夫君先润润喉,等一会儿再开饭。」
秦执点头应下,慢条斯理地喝了鸡汤,她心细也讲究,鸡汤熬得黄澄澄,上面那一层油被撇去,一口暍下去,肚子里暖烘烘的,暍光了鸡汤,放下空碗,他一抬头就对上她紧盯着他不放的水眸,轻笑,「怎么了?」
「想夫君了。」
他一怔,知道她胆子大,有话也直说,可被她这么看着,又听了这样的话,他真的是不得不动心,他走过去抱住她,语气有点僵硬,却是真情实意,「为夫也想夫人。」
秦执极少对她甜言蜜语,难得听到他这么说,她就像喝了蜂蜜似的,开心不已,双手搭在他的腰上,紧了紧,喜悦不言而喻。
两人温情地抱了一会儿,秦执的目光看向了窗外,外面的天色微白,还要一会儿才天黑,他松开她,低头问她,「怎么不问我考得如何?」
路菀之双眼泛光,「哪需要问,夫君一定没问题。」
他含笑地颔首,「确实没问题。」
「夫君最棒了!」
秦执心口痒痒的,想到小时候干活干累了,往那麦田上一躺,金黄沉甸的麦穗随着风挠着脸,疲惫又满足,他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吐出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脖子,他低声道:「多谢夫人。」
她瞪了他一眼,「不许说了,我们是夫妻,不用这么客气。」
他望着那白润的小耳朵,心口痒得难耐,他一时没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软软的,温温的。
路菀之没料到他会突然上嘴,他是一个君子,从不会在白日里对她如此,被他突如其来地含住,她整个人都要软下来了。
秦执吮了吮她的耳垂,看着她的耳垂从白变粉,他眼神一黯,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恰好她一脸心乱地瞅过来,那眼神彷佛在说,他今日是怎么了。
他低笑,「夫人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忘记什么?」
「夫人说,等我考过之后才可以行荒诞之事。」他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她当然记得,可她那时候以为他再怎么想这件事,也得等到天黑,如今天还没黑昵,他就想……她的俏脸红扑扑的,不对呀,她家夫君最古板了,天黑才会与她行周公之礼的。
他抱着她上了床榻,在她躺下的同时,他也俯首而下,薄唇贴着她,温柔地说:「为夫等不到天黑了。」
她羞涩地颤了颤眼睑,默默地闭上了眼……
两人小别胜新婚,蜜里调油地过了两天,秦执便去书院教书了。
路菀之被滋润地两颊绯红,精神气十足,林嬷嬷瞅着她的样子,不甶地笑,小两口感情好,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她的目光滑过她的肚子,温声地提醒,「夫人,以前在府上,每月都有大夫给你请平安脉。」
路菀之没有懂林嬷嬷的意思,笑着说:「夫君一回来,我也让大夫过来给他诊脉了,没什么问题。」
林嬷嬷摇了摇头,「夫人。」
「嗯。」
「老奴是担心你的身体。」
路菀之挥挥手不甚在意地说:「我好着昵。」
林嬷嬷知她未明白意思,走到她的身边,低语,「你与姑爷在一起也快小半年了,还未有喜讯,不如请大夫来看一看?」
路菀之恍然大悟,想了想点点头,「嗯,也行,你去问问朱大夫,若是有时间,以后秦府每月跑一趟。」
朱大夫常常给路府的主人家请平安脉,林嬷嬷点头,「老奴这就让人去问一问。」
「多亏了嬷嬷,否则我这粗枝大叶的。」路菀之笑着说。
「夫人好,老奴就好。」林嬷嬷温温地笑着,路菀之可谓是她从小看到大的,说句大胆的话,她都把路菀之当自己的女儿了,只盼着路菀之事事顺心。
等到下午,林嬷嬷来通报,「朱大夫每月初十有空。」
「嗯,初十,那烦请朱大夫傍晩之后过来,正好夫君也可以瞅一瞅。」「是,老奴这就去给朱大夫回信。」
很快,就到了揭榜的那一日,路菀之紧张不已。她之前拜托路老爷偷偷地去打探一番,路老爷一甩袖,瞪了她一眼,「胡来!」
她被骂了,就没再想,老实地等着揭榜。揭榜那日,路菀之醒得比秦执还要早,之前花了银子请了一个跑腿的,若是看到了秦执的成绩便即时来报。
秦执穿戴好衣衫,有条不紊地吃着早膳,也不慌地打算去书院教书,出了成绩,早晚都知道,早知道和晩知道都一样,本分之内的事先做好了再说。
他看了一眼坐在桌前,只动了几口粳米粥的路菀之,无奈地说:「夫人,先用膳吧。」
路菀之干脆放下碗,撑着下颚,「不是很饿。」
秦执看着她,摇摇头,挟了一块鲜肉饼子放在她的碗里,「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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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家的二嫁妻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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