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儿,你怎么不早说,自个儿忍着难受,我马上给你找大夫来!」卫海天二话不说的将人抱起,大步地往厢房走,脸上的焦虑不是作假,心疼她受了委屈。
「不、不用找大夫了,我……我歇一下就好了,晕车又不是什么大毛病,真找了大夫来瞧病才闹笑话。」她心虚得很,就怕大夫看出她没病,反而不好解释。
「管他笑不笑,你的身子最重要,而且看大夫是要给银子的,敢笑,我让他笑不出来。」想要整治一个人他有得是办法,在军中他学到的不只是策略,还有逼供。
她不想笑,但又忍不住笑出声。「卫大哥,你放我下来,我真的没事,老让你抱来抱去秋我都成了病人。」
「别胡说,你没病,身体安泰九十九,还有,我比较喜欢你喊我好哥哥。」他趁机用额头碰了她鼻头一下,看她又气又恼的羞模样,他像捉弄人成功的熊孩子,仰头大笑。
别院的管事姓陈,早率领了一干下人在门口迎接将军大人,谁知他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急得脑门都要冒豆花了。
突地,沉厚的笑声一起,懊恼不已的陈管事像个有病的傻子,竟拿脑壳往一旁的门柱撞,一边念着,「我真傻,将军大人从来不重排场,我做什么傻事让人排排站,多此一举……」
这般自言自语后,陈管事扬手让一行下人散去,身后只留下两个较乖巧的丫头和一名行事稳重的嬷嬷。
卫海天在回京前早已令属下快马先行一步,将他的情形告知别院管事,以及回京日期,让陈管事做好安排,不致手忙脚乱的出丑,这些人平时太懒散了,主子不在家便会躲懒,东家长西家短的串门子。
不过陈管家也有一丝怀疑,那是将军大人的笑声吗?他很少听见将军笑,他通常直接将人拍飞。
半是迟疑半是犹豫的陈管事刚一踏进金犀院,他当场两眼瞠大,胸口的小心肝要从瞠目结舌的嘴巴跳出来,他家将军大人居然在调戏女子,还笑得十分得意。
不、不、不,这一定不是他们的将军大人!
冒牌货,肯定的!
可是那冷冷斜睨过来的一眼,他又觉得是将军大人,因为他有种被冻僵的感觉,有将军大人在的地方就是冰天雪地。
可到底是不是呢?
他苦恼着,迟迟不敢上前。
「谁能活到九十九岁,不成妖怪了,我才不想活到满脸老皮的,我只要儿孙满堂就很满意了。」不做老祖宗,能含饴弄孙就很好了,等到走不动了还能抱孙吗?
人上了年纪一切不由己,她不想活着拖累子孙,时候一到走得洒脱,留给身边的人是美好的回忆。
蹉跎成大龄娘子的苏明月还是希望有个相扶持的丈夫,两三个喊她娘的孩子,一天天见他们长大,一天天看自己变老,当满脸皱纹时,笑呵呵的喝着粥,坐看日落归雁。
当初议亲时,她也有意和那人走到白头,可惜竟是缘薄的,让她无法手牵童子走,怀抱娇娇女。
「好,我们就儿孙满堂,谁敢不孝就逐出家门,我陪你一起玩熊孩子。」反正别人的孩子玩不坏,当孙子的要孝顺。
玩……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谁跟你我们,你别自个儿说得开心。」
走到床边,卫海天还不肯将人放下,他抱上瘾了,舍不得放开。「会有我们,月牙儿。」
「卫海天……」她心口一热。
「叫海天哥哥。」
她轻软的嗓音让人全身一酥。
见他又一副无赖样,苏明月以指轻戳他胸口。「不玩了,我累了。」
「你呀!每次一使小性子便来这一招。」真好,一直没变,她始终是他放在心底的月牙儿。
「那你还不受着。」她原本想用正常语气嗔他,谁知喉音一软都成了娇气,像在娇嗔。「是,我这不是受着。」他将她往床上一放,拢了拢枕头的高度,再将被子盖她身上。「卫大哥,我是不是很难伺候?」自从苏家败落后,她很久没被人疼爱的感觉,一遇到他,她忍不住想多讨点呵护。
「是。」
她脸色一变。
「是难伺候,不过对我而言你是世间唯一的月牙儿,我的,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变,像小时候一样对我颐指气使。」他故意逗她,看她气急败坏的瞪大眼。
「我才没有颐指气使,我一向是轻声细语的请求你。」他不能抹黑她,说些子虚乌有。「好吧,你怎么说怎么对,我听月牙儿的。」他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好像受欺压很久。
苏明月气得拧他耳朵。「卫海天,你太坏了!」
「对,我是坏人。」男人不坏,女人就要哭了。
忽地,她觉得他要使出坏招。「你……你要干什么?」
「怕了吗?月牙儿,我要对你使坏。」他装出凶恶的神情,弯下身子贴近她,双手在她颈边徘徊,似要一掐。
「卫哥哥、海天哥哥,我们好好说说……」别玩了成不成,你装得一点也不像,我怕笑场。
配合点,起码要做出惊吓表情。「不说,我要咬你。」
卫海天和苏明月两人正玩闹着,卫海天张大嘴巴像要咬人,躲在外头看得目瞪口呆的陈管事不知被谁从背后一推,他「啊」了一声往门里倒,面朝下着地,他又穿绿色衣袍,呃……一只青蛙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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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娘子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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