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太妃娘娘,这么些年来,和皇上皇后关系也就平平。这么着不经皇后娘娘同意,就私自带了宫外的人到太妃娘娘这里,那可是重罪。
白着脸,刚要解释,那边儿蕴宁久久听不到夕月的应声,正好回头,一眼瞧见呆站原处的夕月,和她对面的,南春?
神情登时一喜,却是顾不得寒暄,直接招手:
「啊呀呀,您来的正好……」
把之前说的药名又重复了一遍——
南春手脚最是利索,之前给周夫人调理身体,都是蕴宁开药,南春熬药,两人配合最是默契。这会儿瞧见人,蕴宁顾不得询问周夫人的近况,毕竟,救人要紧。
夕月脚一软,好险没跪下来。
心说祖宗哎,你倒会使唤人,可你知道这人是谁吗?皇后娘娘的心腹,你也敢支派,这不是上赶着找不自在吗。毕竟,以南春的身份,别说蕴宁,就是武安侯夫人也得小心应对的。
什么叫屋漏偏风连阴雨啊,这就是了。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心一横道:
「南春姑娘,今儿的事,责任全在我身上,要打要罚,夕月全都认了,只要您赶紧禀了皇后娘娘,救救我家主子……」
只她话音未落,南春却是转身就走。
夕月登时呆若木鸡——南春的模样,这是摆明了不给自己和袁小姐机会啊,忙要追出去,南春却已是再次回返。
夕月一时如蒙大赦,太过激动,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南春姑娘,谢谢,谢谢……」
「谢我做什么?要谢,也是谢袁小姐啊。」南春手里捏着一小片木樨,看夕月还愣着,不由很是诧异,「还愣着做什么?小姐说的药物,我方才瞧了,俱都有呢,还不快去捡了来。」
等夕月做梦似的把东西全都准备齐,想要交给蕴宁过目,南春却是直接接过去,极为麻利的开始捣药调配,等碾为碎末,才捧到蕴宁面前,恭恭敬敬道:
「小姐瞧一眼,可还成。」
蕴宁已是放开了周晗,正为袁太妃诊治,闻言看了一眼,满意的点头:
「很好,取两盏清水,大火煮沸,小火煎熬……熬得剩下半盏水时,让孩子拌了蜂蜜服下……」
南春点点头,极快的退下,分明就是依着蕴宁的话去做的模样。把个夕月给慌得,忙轻声提醒蕴宁:
「小姐,这位姑娘可不是您能使唤的人……」
只蕴宁这会儿全副身心都在袁太妃身上,哪有时间理她?
看蕴宁不应,夕月无法,又忙去南春那边。
一则赔罪,二则袁小姐开的这都什么啊,南春的模样,明显真是要喂小主子吃下去,如今太妃娘娘昏迷,只有自己能阻止了:
「南春姑娘,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安王和世子的面上……」
小世子眼下还只是昏迷,会不会喝了袁小姐鼓捣的这些东西,直接就……
「夕月姑姑……」南春被她绕的头晕,忙示意她停下来,神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意味深长道,「有句老话,叫有眼不识金镶玉,用来说姑姑就再合适不过。我这样跟您说吧,若然袁小姐也救不了太妃和小世子,别说你请来太医院的人,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能为力。」
「啊?」夕月吓了一跳,潜意识里根本不相信南春的话,毕竟袁小姐才多大啊,可看南春的模样,分明不是开玩笑。
「南春……」蕴宁忽然回头,想要说什么,又摇摇头——
太妃娘娘这般,分明是中风了,且情形还非常严重,蕴宁初步判断,怕是头上有淤血,须得赶紧用金针帮着化解了,不然瘫痪都是轻的,更甚者,还有性命危险。
转念一想,又又有些懊恼,自己可真是糊涂了。这可是皇宫,自己不敢随身带着金针,周夫人或者南春,又如何敢?
不想南春却是笑呵呵的从怀里摸出一包金针:
「小姐可是要这个?」
蕴宁眼睛登时一亮,跟着长舒一口气,有了金针,太妃这里便可确保无虞了。
眼睁睁的瞧着蕴宁出手如电,很快在袁太妃头上插满了金针,夕月心惊肉跳之余,又有些希冀,或者,袁小姐真能救了主子?
等南春这边熬好药物,蕴宁那里也终于施针完毕。再次帮袁太妃诊过脉,蕴宁长出一口气——终于脱离危险了。
任凭南春小心的帮着拭去额头上的汗,又嘱咐夕月:
「趁热让小世子把药喝了,再有一刻钟,小世子就会醒来,然后去寻些羊乳或者牛乳喂他喝下……到得晚上就可正常进食了。」
「至于太妃娘娘,还会睡半个时辰,期间莫要移动她……」
看夕月还处在神思恍惚的状态,南春边扶着蕴宁离开边嘱咐道:
「听小姐的准没错。」
走到院门口时,又警告性的看了跟出来的夕月一眼:
「姑姑记得约束太妃院子里的人,这会儿决不可乱跑。还有就是,方才的事,一个字都不许漏出去。」
明显是对蕴宁极为维护的样子。
夕月点头应了,却依旧对蕴宁的话半信半疑,毕竟小世子这都昏睡两天了,就喂了那么点儿再寻常不过的药物,甚至里面放的还有树皮,就能让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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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福医 卷四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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