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眼光真好,娘,你们瞧瞧,祖母戴上是不是特别好看?」
又亲自捧了铜镜,让聂老夫人自己瞧。
还别说,蕴宁的眼光真不是盖的,这华胜和老夫人委实不是一般的般配,衬的老夫人越发气度雍容。
便是聂老夫人也瞧着这华胜自己戴上不错,本想着这可是儿子替孙女儿攒的嫁妆,便想拔下来,不想一转头,正瞧见儿子哀怨的眼神,凉凉的瞥了儿子一眼,又改变了主意:
「宁姐儿眼光真好,祖母瞧着也很喜欢呢。还是孙女儿好啊,知道心疼人,不像……」
正自万分郁卒的袁烈旋即觉得后背一阵阵发毛,待得听完老夫人的话,顿时一阵心惊肉跳,忙不迭点头赔笑:
「干嘛拔下来啊,娘亲戴着就刚刚好,刚刚好……」
却是把送了华胜的老兄弟拉出来捶死的心都有——
明明一再嘱咐是年轻的小姑娘带的,你说你怎么就送了个老太太戴的呢?
闺女不喜欢不说,还害得老娘委屈!
看老娘脸色好容易好看些了,才敢去催蕴宁:
「宁姐儿再看看,这么多好东西呢……」
蕴宁笑着点头,指尖在一溜匣子上点过,最后停在一个镌刻有芙蓉的匣子上,打开来,里面可不是躺着一个嵌以美玉缀以珍珠的蝶恋花步摇。
袁烈徐徐舒了口气——很好,依旧是自己送的。
只吃了上回的教训,这回却是不敢放心的太早。
也亏得有了心理准备,不然岂不要郁闷死?
蕴宁拿起步摇,就要往丁芳华手里递,只要转身时,动作却顿了一下,视线随即锁定几个首饰匣子。
袁烈登时一阵心惊肉跳——崔家的那个盒子可不是被自己藏在那下面了。
好在蕴宁迟疑了一下,终是转过头来,小心的拿起蝶恋花步摇帮丁芳华簪好。
「好看。」聂老夫人退后一步认真瞧了一眼,脸上满是赞赏之意,又瞥了呆呆站在一旁的袁烈,神情中是不加掩饰的同情。
毕竟是亲母子,看儿子备受打击的样子,老夫人也有些于心不忍,笑着对蕴宁道:
「宁姐儿再挑一个,祖母和你娘年纪大了,还是你们小姑娘,这些漂亮首饰戴上更好看。」
「祖母放心,我也挑好了呢。」竟是胸有成竹的模样。
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袁烈好歹又有了些信心,毕竟,到现在为止,崔家送来的盒子还埋在最底下,女儿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绝不会已是相中了它。
可才想了这么一下下,就觉得有些不对,却是蕴宁一转身,就直接去了埋着崔家匣子的角落处站定。
之前为了怕引起蕴宁主意,袁烈可是尽挑些卖相不好的匣子压在上面。
好在蕴宁伸手,直接拿出了最上面第一个匣子……放到了一边。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直到最后,在袁烈目瞪口呆的视线下,径直锁定了崔老夫人送过来的匣子,甚至打开都没打开,就转头瞧着聂老夫人三人,眼睛都闪闪发亮:
「祖母,爹,娘,宁儿想要这个,可不可以?」
不怪蕴宁激动。方才一进房间,就敏感的嗅到有些熟悉的味儿道,只时间太为久远,蕴宁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方才拿起那个金步摇的匣子时,因距离的近,嗅的越发清晰,分明是踏破铁鞋想要寻觅的龙舌草的味儿道。
若非强自控制,蕴宁险些当时就失了态。毕竟这么长时间了,托了多少人,都没人探查到龙舌草的踪迹,每每想到祖父的身体,蕴宁当真是万分焦灼。
再没想到,竟是在这堆首饰里闻到了龙舌草的气息。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怀疑,拿到匣子后却已是万分笃定,匣子里装的东西定然和龙舌草有关。
太过激动,蕴宁神情不是一般的亢奋,连带的眼里都有泪光闪烁,可见是喜欢的狠了。
袁烈半晌无言,脸色却不是一般的难看——
陆瑄那个妖孽!更是说不出来的失落,这还没怎么着呢,就被闺女嫌弃了吗……
至于聂老夫人,同样震惊之余,更是被满脸生无可恋的儿子给逗得开怀不已——
果然是现世报吧?看儿子还敢不敢再把自己这个当娘的给丢到脑后,孙女儿这样,也算是替自己报了仇吧?
「是,不能给我吗?」看父亲神情不对,祖母和娘亲也不是一般的古怪,蕴宁终于察觉到什么,小心翼翼的道,只一双手却依旧紧紧握着匣子,明显极为不舍的模样。
事到如今,袁烈也已无可奈何,宝贝女儿做什么都是对的,定然是那个该死的陆瑄,做了什么手脚。
「这些都是送给你的,你既然喜欢,自然可以收下,不然你先打开瞧瞧,要是不喜欢,再换其他的,或者索性再多挑几件,赶明进宫时戴?」还是有些心疼儿子,老夫人忙替儿子打圆场——
正旦日但凡有品级的内外命妇都要进宫朝贺,蕴宁既是封了清河县君,自是也要去的。
「不用了,」蕴宁摇了摇头,嘴角却是不住上扬,「女儿就要这一个就成!」
一脸生无可恋脸的袁烈:……
陆瑄你过来,我保证打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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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福医 卷四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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