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并非谁愿意的,可进了这个圈子想要再逃离那是不可能的。
田氏不说话了,伸手抹泪,饺子看她哭突然伸出小手给田氏擦了擦眼泪,连栗子也忘了吃了。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都知道了这事儿。这事儿发生在闹市,想堵也堵不住的。
宋子遇将徐容绣送回来后便离开了,不知是忙衙门的事还是去调查这件事。
徐容绣也当即展开自己的关系网去调查,她这惊吓可不能是白受的。
晚上的时候宋子遇回来的时候天都黑透了,身上穿的大髦也沾染了外头的凉气。宋子遇去泡了脚脱了厚衣裳上了炕低声道,「还没睡?」
徐容绣嗯了一声翻身起来道,「怎么忙到这么晚?去查这事儿了?」
宋子遇点点头,「查了,估计过两日就有结果。京城就这么大,与咱们家有仇的也就那么几家,黄家还在牢里关着,覃家也已经抓了,除非他们在外头有孽党残余想要报复,剩下的可能就是晋王府的人了。若真是晋王府干的,我倒是敬他是条汉子了。」
他冷笑道,「这几日晋王日日去宫里哭诉,大长公主也连日去宫里,生怕圣上一怒之下将晋王给斩了,这种情况下若再干这样的事,那可真是勇士了。」
闻言徐容绣轻轻摇头道,「我倒不觉得是晋王府的人,今日我碰见晋王妃了,脸色很不好看,显然许久未能好好休息的缘故。我与她说了几句话,人也不似以前那般端着了。虽然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跟我说黄老太太死是因为管的太多舌头太长,可中午我便遇袭也实在太巧合了一些。」
她说出她的猜测来,「当时我们碰见的地方也在闹市,会不会是有人知道了我们谈话的内容故意而为栽赃加害晋王府,将晋王府彻底踩到泥里头去?」
宋子遇之前并不知道徐容绣遇见晋王妃之事闻言也是一惊,「听娘子这么说倒是真有可能。难道真是黄家或者覃家在外的余孽?」
这事儿这么猜想下来还真不知道到底是谁所为了。
他们在京城真的达到想要他们人命地步的除了这三家还真想不出有谁来。
谁呢?
宋子遇眉头紧皱,躺在被窝里也没心思乱搞了,半晌他突然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
接着他覆在徐容绣耳边低声说了三个字。
徐容绣震惊道,「不能吧?」
其实她心里也有些相信了,也因为这个答案心跳的飞快,「他……他难道不指着我赚银子了吗?」
宋子遇说的是永安帝。
他今日时常跟着万尚书进宫对晋王与永安帝之间的事也有了些了解。
当年先帝昏庸,但先皇后手腕却强硬,生生的护住了自己的三个子女,至于其他女人的孩子自然都搞死了。后来先帝驾崩先皇后也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大长公主有显皇后之风迅速做出决断,在两个弟弟中挑选了明显能力的永安帝,联合禁卫军首领及当时还是侍郎的万尚书等人控制皇宫直接登上帝位。
但晋王到底有没有野心是没人在乎的。先皇兄弟众多,觊觎皇位的不少,加上先皇昏聩几位王爷屯兵屯人至少有一搏的本事。永安帝登基和大长公主忙着肃清政敌,搞定皇叔,哪管晋王如何想。
但事后永安帝当真就如外界传言那般信任晋王吗?
若永安帝这次当真想将最后的障碍铲除以除后患,又碍于大长公主的情面不好收拾晋王。那么他便需要一个惹怒众人的由头。
难不成徐容绣就是这个由头?
徐容绣摸摸脖子还是有些犹豫,「若真是这样,那皇上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六品官的妻子能撼动晋王?」
宋子遇眉头紧锁,表情不容乐观,「但此时晋王已然惹了皇上,随便来点料都能让永安帝得到理由弄死晋王。」他顿了顿道,「也或许圣上清楚这样的火并不能烧死娘子,有了这样的事死或者不死效果是一样的。」
说完他有些恼怒,「若真是这样,那我当官又是为了什么!」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眼泪却掉了下来,「拼尽一身的荣辱投身大周,效忠朝廷,若最后却连自己的妻儿老小都不能护佑,我为什么又要如此!」
从成亲到现在,夫妻俩从山东到京城,一路上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尤其这一年,在陕西被人刺杀在山东被人算计,回到京城天子脚下竟还有人对他们伸出魔爪。
是他们太弱了吗?还是他们所坚持的出了问题?
不管是宋子遇还是徐容绣,都不愿相信永安帝是这样的人。可事实已然如此,如今在这件事中唯一得利的只有永安帝。
宋子遇表情痛苦,永安帝是个帝王,他所做的或许都是为了大周,可宋子遇并不能苟同。
「先别想这些了,万一不是他呢?」徐容绣道,「你也说了这两日便会有结果。倘若背后之人当真是皇上,那么我们想调查也不会顺利,若不是他那岂不是更好?」
宋子遇一愣,「也是。我让人去调查的时候似乎并未受到任何阻拦。」
随即他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表情也没那么凝重了,「娘子你说的对,若是皇上的意思,那估计查都不让查了,现在咱们调查顺利说明不是圣上啊,咱们先等结果,千万不能冤枉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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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香财妇 卷四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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