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兄可是遇上了麻烦事?」
「唉……」谢昭昭故作深沉的叹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
谢昭昭告诉孟敬沅,他家中有一小妹,马上就到了婚配的年纪,原本想寻个好人家嫁了,却不想偏偏被这少京一霸盯上了,他爹爹已经回绝,可对方居然不管不顾非要强娶。对方财大势大,这可愁坏了他们一家人。
孟敬沅是个老实的读书人,听了这事,自然忿忿,「天子脚下,怎能强抢民女!」
谢昭昭摇摇头,「方才孟兄不也瞧见了,天子脚下,还有人想要剪了你的舌头。」
孟敬沅:……
他一时羞赧,心中不平却又无功名在身。
「唉……」孟敬沅叹了一口气,「可惜在下人微言轻,着实帮不上谢兄什么忙,实在是惭愧。」
谢昭昭抬头,定定看着他,只看得孟敬沅有点脊背发凉。
「谢兄可是有话要讲?」他开口询问。
谢昭昭欲言又止,好半晌又才摇摇头,「唉,罢了。」
看他这副为难的模样,孟敬沅有心想问问因由,可毕竟是别人家事,他二人又相识不久,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过片刻,马车便在一处破败的小巷口停下。吃饭上京夜景花费了不少盘缠,孟敬沅住不起客栈,便在这偏僻之处寻了个容身之所。
孟敬沅下车后,车夫才驱车往皇宫的方向赶去。
「娘娘方才为何要那般说?」碧荷有些听不明白,却也隐约知道,自家娘娘说的是二小姐的亲事。
谢昭昭笑笑,看向柳絮,「你以为如何?」
柳絮略微沉吟,开口道,「奴婢觉着,这位孟公子有些迂腐,大约……急不得。」
谢昭昭点点头,孟敬沅是个读书人,免不了忠孝节义一大堆,可他为人正直,肯定还会问起此事。她如今不过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只等着它静静发芽,一天天长大。直到长成参天大树,能为谢芮遮去一切风雨。
——
谢昭昭甫一回宫,屁股还没有坐热,便有麻烦事找上门。听说太医院丢失了一批药材,这会儿整个后宫都人人自危。
「太医院丢了药材,当报京畿衙门,找到我这里做什么?」她抿了口茶水,十分不解道。
「回娘娘的话,这批药材,有些特殊,是……」朝华宫的掌事姑姑悄悄抬眼,见贵妃娘娘神色如常,才小心开口道,「是保胎药,且据查,流向了宫中。」
保胎药?宫中?
这便不是小事了。
宫中从未听起过哪位宫妃有了身孕。若这保胎药当真流入了后宫,那便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宫妃有孕,可担心遭人嫉害,暗中保胎,不敢声张;要么便是有宫人与外男有了苟且,珠胎暗结。
谢昭昭思来想去,觉着第一种的可能性极小,毕竟这肚子总归是要大起来的,实在没必要这般藏着掖着,萧淮如今并无子嗣,若真是宫妃有孕,那还不得闹得整个后宫人尽皆知?暗中保胎,实在是多此一举。若是第二种……谢昭昭不由郑重起来,那可就是关系到皇家尊严的大事了,难怪后宫人人自危。
思及此,谢昭昭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平氏何在?」
「回娘娘的话,如今还被关在慎刑司。」
自明太妃寿宴过去已有月余,虽说萧淮言明为太妃积福,饶了她的死罪,可她未被召幸便有了身孕,到底是欺君的死罪,人肯定是留不得的。如今宫中突然丢失了保胎的药,平氏虽人在慎刑司,可依然最有嫌疑。
——
慎刑司在内廷极为偏僻之处,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刑讯,远远的,谢昭昭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她皱了皱眉头。
越往里面走,味道越重。谢昭昭掩着鼻息,直到走到最里间的牢房,才看到里面关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上染着血迹,她平躺在茅草上,小腹微微隆起。
「把门打开。」
慎刑司的掌事太监依言照做,谢昭昭走进牢房,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贵妃娘娘驾到,赶紧起来。」掌事太监走到平氏身边,抬脚踢了踢,可躺在地上的女人依然一动不动。
「啧!」
掌事太监作势就要动粗,却被谢昭昭止住了。她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低下身看过去,却忽得对上平氏睁着的眼睛。
眼珠凸起,已然没了生气。
谢昭昭被惊得连连后退,还好碧荷和柳絮及时将她扶住。
平氏暴毙!
慎刑司一众人都吓得仿佛丢了魂,管事的太监更是哆哆嗦嗦跪在谢昭昭脚边,「贵妃娘娘饶命,奴才真的不知这平氏已死,方才送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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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想种田 上 V第50章[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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