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家小姐,不,是她家王妃,竟是如此难过?
昨天王爷没进房,连她家主子今日回门都没见他出现,她家王妃却依然吃好睡好,来的一路上也是笑咪咪的,还以为没事呢,原来,王妃都是装出来骗她的吗?
见状,秦夫人不耐地撇撇嘴,「哭有什么用?想办法讨王爷欢心才是真的!若不能快快生了壮丁出来,恐怕很快王府又要办喜事了!」
秦岷揉了揉太阳穴,轻叹了一声。「无论如何,连回门这种事都不愿意做做样子,是彻彻底底的不把我们这对岳父岳母放在眼里了。」
虽然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也从来就没看好过这门亲事,但对于今天的回门,他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期待的,终归是贪心了。
听见这话,当女儿的秦欢只好头低低,很用力的哭得更伤心。
「哭什么?本王哪里欺负你了?」大厅外的园子里响起一道低沉又好听的嗓音。
哭声骤然停了。
这声音……不会吧……
秦欢错愕的抬起头来,真的瞧见华月陪着范逸前来,两个人就杵在秦家大厅的门边不远处。
他们究竟是怎么进来的?竟然都没人进来通报?不会是飞岩走壁偷偷飞进来的吧?
唉,现在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究竟是何时开始站在那里听壁脚的?
「王……爷?」她有点心虚的唤着。
秦欢这一声王爷,可把其他人都给叫傻了,在场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门前的那道翩然身影上。
这位,不就是当天来代郡王爷娶亲的那位?
那个英俊好看到整个城里,不管是少女还是妇人们见了都舍不得移开目光,巴不得可以嫁给他的那位?
怎么可能……
秦双愣得说不出话来,秦梅也是愣愣的,更别说秦夫人和秦岷了,他们何曾想过那日来代郡王爷迎亲的,竟是长乐郡王本人?也没人告诉过他们啊!大家都以为长乐郡王铁定不会出来迎亲,来的也铁定是代替的……
这究竟是什么状况?不是说是个瞎子吗?怎么还就来亲自迎娶他们家女儿?
「妾身参见王爷。」秦欢第一个在惊诧中回过神来,忙起身一福。
此举也算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之前全都看呆了惊傻了的秦家上下,纷纷朝范逸行了礼,齐声参见。
华月领着范逸坐上了主位,虽这位爷失明根本看不见,但那朝他们扫过来的目光却让人恍惚中有一种错觉,像是可以被那道犀利的视线给穿透似的,不禁让人微微一凛,更加的谦卑恭敬起来。
「郡王大驾光临却无人进来通报让臣前去相迎,是臣驭下不严,请郡王恕罪。」秦岷率先开口,一开口便是请罪,也不知对方何时开始站在外头,又听了多少,背脊不由得冒出阵阵冷汗。
范逸淡道:「是本王今日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来迟了,想着王妃和岳父岳母一家人应该已经在开开心心的用膳,便不让他们通报了,没想到却让本王在大厅的门外听见王妃哭得如此伤心……」
话未落,秦岷已然双膝一软朝他跪下,「郡王恕罪,都是臣的错。」
秦岷这一跪,让在场的秦家人全都跟着跪下来,除了还傻愣愣的秦欢,她有点弄不明白眼前是什么状况,听见那男人还在继续说——
「想想,这天底下除了本王,谁敢欺负本王王妃?王妃哭得如此难过,那自是本王的错了,岳父大人何罪之有?」
他这一说,让秦岷的头更低了,「郡王恕罪,臣不该惹王妃伤心。」
「说说看,你如何惹她伤的心?骂她了?打她了?还是让她不开心了?」
一连串温温淡淡的话语,似是询问,却是每一个字都让人听了感到脚底冰寒。
秦欢这会是有点明白了,却又不是太明白。
这男人现在是在为她不平,替她讨公道?还是因为他们欺负了他的女人,他觉得很不爽,因此才故意来个下马威?
一旁的华月一贯地淡雅,没个下属样,但那双眼却透露出不自觉的笑意,甚至还低头倾身在范逸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范逸那张俊容更加的冷冽。
她的嘴角竟然受伤了?
所以,她这是被打了还是摔了?
在他过来之前,这个女人究竟是如何蠢得被欺负的?
想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在他的胸口燃起。
「王妃,你过来。」范逸朝她伸出手。
闻声,秦欢上前乖乖地把手交到他手上。
他的神色很怪异,那个多嘴的华月究竟是跟他说了什么?秦欢不由得瞪了华月一眼,华月却假装没看见,摆明着无视她这个王妃。
「有话要对本王说吗?」他温柔地问着。
秦欢的目光移回范逸那张俊颜上,「嗯,有。」
「说。」
「真的可以说吗?」她的目光扫了眼前跪了一地的她的「家人」一眼。
他们真可怜,明明是人家的岳父岳母,却是人家眉头皱一下就吓得赶忙给跪下,当王果真是不一样呵,吓人的效果十足。
但,他们毕竟是她的父亲和母亲,身为人家的女儿,怎么也不能真让他们被她的夫君给办了吧?毕竟他们也没犯什么错……
父亲母亲教训一下女儿能是错吗?这样跪成一团,怎么看就怎么不舒服。
「本王让你说你便说,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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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小毒妃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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