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是做苦工来着!竟然全身酸痛!
想着,她忍不住瞪了这男人一眼。
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可恶……
「怎么了?」
「没事。」她的脸红着,不过没关系,反正这男人看不见。
想着,秦欢索性拉开被子,想先找衣服穿,没想到一瞧见自己的身子,脸更是一路红透到耳根。
雪白赤裸的身子有着几处淤青,怕是昨夜拼命在他身下挣扎弄伤的,而除了淤青,还有一块一块的粉红……那自然是这男人的杰作……
「爷?王妃醒了?」华月方要离开,却听见主屋里头传出一点动静。
「嗯,让她们进来吧,还有,告诉她们,事情办完就快滚。」
「是,爷。属下这就去。」说着,华月走开了。
秦欢听见他的话,赶紧把被子抓来遮住一身赤裸,「你……你让谁进来?我还没穿衣服呢!」
「宫里来的嬷嬷,应该是来收元帕的。」
范逸说得轻描淡写,秦欢却听得一脸震惊又错愕。
收……元帕?宫里来的嬷嬷?不会吧?
她虽然是嫁给郡王爷,可这王爷又不在京城,也没住在宫里,宫里的嬷嬷千里迢迢跑到江州来收她的元帕?有没有这么夸张啊?皇上是担心他不宠幸她?所以找人来盯着他吗?还是担心她已非页洁之身?这皇帝是有没有这么爱多管闲事啊!
「你昨夜非要抱我不可,难道是因为知道今天一大早就有宫里的人来收元帕不成?」她愣愣地看着他。
范逸扯唇不语。
「若真只是因为如此,往手上一割滴点血不就成了……」她小小声地嘀咕着。
这个女人,现在是在埋怨他吗?
只不过是小主簿家的庶女,究竟是谁给她这天大的胆子?
范逸长手一伸将她拉过来,秦欢没想到这男人会突然扯她,赤裸裸的身子便趴跌在他怀里。
「啊,你想干什么……」她不自主地伸手抵在他胸前。想从他身上爬起来。
范逸张臂搂住了她细滑柔嫩的肩头,凑近她的颊畔温声道:「你该叫本王王爷,郡王爷,不然也该称一声爷,而不是你。」
他的呼息拂上她的脸,宽大的掌心贴在她光滑赤裸的肩头上,虽然他的指尖动也没动一下,可这样亲密的姿势却让她敏感的颤抖着。
她的双手紧紧攥着被子一角,连呼吸都不太敢用力,「对不起……王爷,我一时改不过来……」
她可是来自现代啊!这些规规矩矩又文诌诌的说话方式实在不适合她!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她平日也是已经适应得还不错了,要不是这男人靠她那么近又这么亲密,害她心跳加速语无伦次,她也不会老是忘了啊!
「还有,你该自称妾身,而不是我。」他再次温柔地纠正她。
唉。
「是,王爷,妾身知道了。」她垂下脸,乖巧的应着。
「有一件事本王爷也想让你清楚明白……」
竟然,还有?
这男人会不会太罗嗦了点?
然后她又突然想到,这男人根本瞧不见她,她此刻何须如此低眉敛眼的装乖巧?想着,秦欢大胆的抬眼看着他那张轮廓分明,英俊有型的脸。
就算知道他看不见她此刻正瞬也不瞬地瞧着他,但这么近的距离,连他的呼息都会吹到她脸上的此刻,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王爷请说,妾身听着呢。」
闻言,范逸终于有点满意,压低着嗓,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道:「那些来自宫里的嬷嬷可都是经过长年训练过的,个个身经百战,不是你随便几滴血就可以糊弄过去的,何况,本王要抱你天经地义,何须故意弄虚作假?」
话方落,门外便传来众嬷嬷请安的声音。
「进来吧。」
范逸一声令下,主屋的大门便被人从外头给推开了——
几位嬷嬷鱼贯而入,本也不怎么低眉顺眼的,一进门瞧见随意披着外衣的王爷还抱着半裸的王妃躺在床上,个个眼一瞠,脸色一变,速速地低下头去。
「奴婢们不知惊扰了王爷和王妃,还请王爷和王妃恕罪。」
而秦欢此刻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赤裸裸的趴在他胸前,光顾着听他说话都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她好想尖叫着找被子躲起来,这男人却只是紧紧把她搂在怀中——
「速战速决,本王和王妃还得沐浴更衣呢。」
「是,王爷。」
福馨园位于忘忧园的东侧,是已故老王爷之妻怡太妃的居所。
怡太妃在成为长乐王妃之前是国公之女,一生养尊处优,身分极为高贵,当今太后还是她的亲表姊,只可惜当年先皇突然离世,太子草草登基,长乐王爷在朝中及民间又颇有威望,老是惹来功高震主的质疑声浪,最后便落得长乐王爷一家被现任皇帝调派离京远离朝堂的下场。
说来,那也才是五年多前的事,而那长达几十年的她的一生却有如黄粱一梦,令人不胜唏嘘。
她膝下无子,老王爷唯一的儿子范逸乃侧妃黄袭所生,老王爷过世不久,黄袭便也跟着去了,留下她一人和那女人的儿子相依为命,幸而当今皇上垂怜他们母子二人,不仅让双目失明的范逸袭爵,还依然将京中采买权交给长乐郡王府,这当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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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小毒妃 V第12章[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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