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泽要是对你无意,我把脑袋揪下来给你当球踢!】
……
真的吗,他真的对自己有意,只是自己没有看出来是吗,是吗!裴珍珠太激动,身子都开始发抖了,初夏早晨明明丝丝凉意,额间竟已布上薄汗了。谢君泽放下书起身,长腿几步就走到了裴珍珠的身边。
见她双颊绯红。
「怎么了?」
裴珍珠定定看着谢君泽的眼。
要淡定要矜持,不可以太主动,他既已经对你有意,你只要站在原地就可,别忘记你是个女孩子!!!秋秋的告诫在脑中过了无数遍,甚至现在都还在重复,可是,心真的好痒,好想知道一个确定答案!
吞了吞口水,突然一把抓住了谢君泽的手腕。
谢君泽一怔,垂眼看去,手腕上那只小肉手,因为紧张因为用力,白嫩的手背连青筋都可见了,眸色动了动,再抬眼看着裴珍珠的双眼,看明白了她的紧张,看明白了她的忐忑,裴珍珠做足了准备,刚张口,谢君泽伸手在她唇上轻点。
一触即离。
骤然被打断,裴珍珠怔怔的看着谢君泽。
谢君泽:「不要说。」
有些话,不能一直都是姑娘来说。
他,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现在是怎样,是拒绝吗?裴珍珠一阵心慌意乱。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呀?」
话是这样说,人却是快步几乎是小跑过来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两人拉住的手,谢君泽挑眉,上前一步把裴珍珠挡在了自己身后,皱眉看着岑今生,「大清早的,你来我这做甚?」岑今生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郡主的!」
谁让郡主天一亮就跑你这来了。
裴珍珠从谢君泽肩膀探出了头,「找我做什么?」
岑今生呲牙,一晚没睡依旧神清气爽。
「问一下白家姑娘的事情。」
昨天岑今生想了一晚上,仔细回想了所有的事情又再看了一遍白秋秋的往事,确定她从未和岑家和刑部有过任何的关联,甚至都不认识刑部的人。唯一一次和刑部有关的,就是那次郡主拉着她去了刑部大牢一趟。
想来想去,也就是这中间出岔子了。
这边岑今生追着裴珍珠问白秋秋的事情,而小九在用了早膳后也去了秋秋的院子。秋秋还是一如既往的在调香料,小九也不出声,坐在她旁边看,待她调好一味了,才道:「我不去云舒是因为我要备嫁了,你真的确定也不去了?」
小九要备嫁,而珍珠追谢君泽都来不及,若不是小九当初要考云舒,她连考试都不会去的。两人都不去,秋秋竟也不去了。
白秋秋道:「我考云舒本也是为了和你多些相处,你都不去了,我为何要去?你要备嫁,我娘也马上到京城了,到时候不知道要参加多少次花宴了,你当我就闲了?」
白家夫人第一件是自然是联系旧友,到时候四处宴请宾客,秋秋也是要见客的,也是告诉别人,家中有适龄女儿的意思。小九点头,不甚在意,反正去不去云舒也都无所谓,这话不过是个搭头。
看着白秋秋的眼睛,忽然快语道:「昨天晚上岑今生是不是来找你了?」
想来想去就是这个原因了,哥哥那个混蛋就经常这样干!
提到岑今生白秋秋就想翻白眼,就没见过这样无赖的人!连小九也给迁怒了,看都不看小九一样,继续低头调香料。小九倒是不恼,只看着白秋秋的侧脸道:「我问了顾云顾昊一些岑大人的情况,你要不要知道?」
白秋秋依旧不理人。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咯。」
白秋秋不为所动的挑起一勺梨末,谁知小九第一句话就把白秋秋给说的手一抖。
「他们家就他一个人,所有的长辈都生死不知。」白秋秋看了一眼撒了一桌的梨末,丢开手中小秤,侧身看着小九,「什么叫所有长辈都生死不知?」这,这是什么人家呀!小九得意扬眉,就知道你会感兴趣的!
兴致勃勃道:「我听到顾云说的时候也吓了一大跳,这事还得从岑今生的爷爷说起。」
「岑今生的爷爷在京时就是刑部尚书,结果好像是五十出头的时候就突然辞官了。」五十出头?那时虽已步入晚年,但远不到辞官的年纪呀?白秋秋越听越疑惑,小九又道:「当时先帝苦留不住,也不知道二人谈了什么,竟真的让他辞官了。」
「然后……」
「然后岑老爷子就带着老夫人去周游四海,声讯全无。」
白秋秋:……
是,是挺任性的。
小九:「岑老爷子生了三子,三个都先后进入了刑部,岑今生的父亲也在而立之年做到了刑部尚书,结果不到三年,也辞官了。」
白秋秋:……
「他,他爹也跑去周游四海啦?」
小九摇头,「没有,因为他爹有明确目标,他爹一直向往北地极寒之地,十分想要看看冰封万里的场景,所以他爹就带着他娘找极寒之地去了。」白秋秋双眼木了木,漠然道:「他两个叔叔又去了哪?」
「两个叔叔倒是一起的,去海上了,也没消息了。」
所以,岑家人是骨子里就有冒险和不稳定的性子吗?白秋秋仔细回想,虽和岑今生相处不多,但种种看来,那家伙真的不按常理出牌,昨晚还觉得他是个疯子,今天听了他父辈的事情,如果觉得他还算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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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小福娃 卷四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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