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懵逼的白秋秋迅速消失。
一直不发一言的谢君泽:……
「咳。」那女子轻咳了一声,声音带笑,「谢大人不去追?」谢君泽凤眸看向走廊,那里已经空无一人,摇头不发一言,退后一步将房门再次关上。
小孩子脾气。
吴管家忧心忡忡的看着低头嘤嘤哭的裴珍珠, 努力按捺住自己想上前的双脚, 轻声对着一旁喝茶的白秋秋道:「白姑娘, 就这样纵着郡主哭吗?」郡主都哭了半个时辰了,手帕都哭湿一堆, 嗓子也哭哑了!
管家精心准备好的润喉茶都进了白秋秋的肚子, 舒服的喟叹一声, 王府的东西就是好,简单的润喉茶都唇齿留香腹部生暖, 闻言摆摆手, 「下去吧, 再过半个时辰我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珍珠郡主。」
白秋秋太云淡风轻, 吴管家想了想还是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再不行就只能惊动王妃以毒攻毒了!
白秋秋由着裴珍珠哭,甚至还把她的哭声当催眠曲,手臂撑着下巴,眼睛一点一点往下合。裴珍珠足足哭了大半个时辰,别说眼泪了, 身上都哭出了一身汗,好容易缓了一点, 泪眼婆娑间就看到已经睡着的白秋秋。
「啪!」
一巴掌拍向了桌子。
白秋秋忽地惊醒, 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茫然,裴珍珠指着白秋秋控诉:「你残忍你冷酷你没人性,你一句都没安慰我!」白秋秋看也不看悲愤的裴珍珠一眼,拿起桌子上的小镜子直接对准裴珍珠。
「这个邋遢的女人是谁?」
「额。」
裴珍珠看向镜中的自己,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瞪得老大。
「这个丑女人是谁!」
花一样的年纪, 出门自然是胭脂淡抹,裴珍珠一直嚎,头发散了,衣服乱了,胭脂东一划西一道的,怎一个滑稽了得?
「砰!」
这次是白秋秋梦地把镜子扣回了桌子上,定定地看着裴珍珠。裴珍珠不由止住了哭声,坐直身子,抽抽噎噎的看着白秋秋。
「还敢哭!」
被白秋秋一吼,裴珍珠的眼泪还真停住了,瘪着嘴看着白秋秋,手中又换了一根新帕子,白秋秋见她帕子又往脸上移,手一伸,裴珍珠抖了抖,「不哭,我吸鼻子!」「嗤!」一声嘹亮的鼻涕声响起,裴珍珠舒服的怂了怂鼻子,白秋秋无奈捂脸。
天呐!
白秋秋的表情太过无奈,裴珍珠不解的小声道:「你怎么了,你也被人戴绿帽子了?」咋,咋觉得秋秋比自己还生气呢?白秋秋抹了一把脸,坚强地再次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花花绿绿的丑脸,扯过一旁吴管家精心准备的一叠手帕直接往裴珍珠脸上抹,当脏桌子那种抹!
裴珍珠刚想挣扎,碍于白秋秋刚刚那种莫名的威势,委委屈屈的让她擦脸。
毁了三条帕子才把裴珍珠给擦赶紧了,眼红的,鼻子红的,哪都是红的,好歹顺眼多了!白秋秋这才道:「你觉着,谢君泽,是什么人都配的上的?」
「怎么可能!」
「虽然他性子很坏,人也老了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顿了顿又道:「虽然他才给我戴了绿帽子,但我不会昧着良心说话的!」
裴珍珠毫不犹豫,胸脯一听,可骄傲了。
「我看上的人,怎么可能谁都配得上!」
白秋秋眉毛一竖,「什么绿帽子,这是你自己的单相思,跟谢君泽有个屁关系?!」「嘤嘤嘤,为啥要戳我伤疤!」裴珍珠嘴巴一抽,又要开始哭了。白秋秋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你看到谢君泽和那个女的有亲密举动了吗?」
裴珍珠眨了眨眼睛,摇头。
「那个女的还带着面纱是吧?」
点头。
「所以你跟情郎单独幽会的时候还会戴面纱吗???」
裴珍珠被这话一下理清了前路,肿成猪头的脸忽的散发出生机,「我没有被戴绿帽子?!」
「没有绿帽子!!!」
白秋秋要被这三个字给逼疯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搞清楚,是你心悦他,不是他追求你,你看看你都做的什么事?我要是男的,我绝对不会理会你的,好吗!」裴珍珠道:「我没办法呀,他在刑部,我总不能让爹爹犯事或者我自己犯事进去找他吧?」
说完一顿,眼睛一亮。
「好像是可以诶!」
以前每次去刑部都堵不到谢君泽,他不是躲着不见就是跑外地办案去了,如果自己犯了事,再让爹爹弄点手脚让他主审,不就可以天天和他相处了?到时候再这样那样,还愁拿不下那个阎王爷!
裴珍珠眼睛越来越亮,白秋秋嘴角抽搐越来越严重。
面无表情的起身,然后一把扯起还在做白日梦的裴珍珠几步走到梳妆镜前。裴珍珠身为王府的掌上明珠,自然什么都是都是最好的,梳妆镜也不是寻常人家的铜镜,而是西洋进贡的,明晃晃将人印在了镜子里,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白秋秋面无表情掐着裴珍珠的脸。
「这猪头是谁?」
裴珍珠:……
手下移,掐住裴珍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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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小福娃 卷三 第16章[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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