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连这关都过不去,她拿什么和心爱的人谈以后?
东想西想没有用,不是晚上还有家宴,连家人对她有什么说法,到时候走着瞧,看着办就是了。
连彼岸住的归去轩是独立的院子,院子洒扫得非常干净,一片黄叶子都看不见。
因为是嫡长孙住的地方,格局大,房间也多,正面五间上房,中间一间是厅堂,左右各两个次间,如今她坐着的是日常活动的屋子。
正房屋里一色都是铁梨木家具,平滑洁净的木质地板,中间是厅堂,挂着细竹丝帘幔,往两旁撩起,里面设有坐榻、矮几、案桌,用来招待客人。
东间书房,西间是卧房,东西间都是用月洞门落地屏风隔开,而正房里最显眼的是一幅挂在壁上八尺大,裱褙好的《天上人间图》。
她想假装没看到都不行。
「这是?」
「是。」
她从不曾想过兜兜转转,这幅画还会回到她手里。
她忽然想起她不是很放在心上的一件事。「那你给我那个白玉龙凤纹长宜子孙佩?」
「是家传玉佩,传子不传女,我娘过世前叮嘱我要交给未来媳妇,将来,留给我们的孩子。」代代传承下去。
乐不染的声音有些不稳,当时她就觉得烫手,可怎么就是没想到这事上?「你到底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他微微一笑,倾城倾国。「第一次你对我笑的时候。」
忽见她的笑颜,那一抹宁静唤醒沉睡的他,突然就入了心底。
笑,这实在太考验人的记忆力了,大爷你就不能说得立体点,别那么抽象?好吧,她的脑容量就金鱼大小,还是别折腾自己了。
总之,栽就栽了,也只能认了呗。
进了内室,一张雕花百工床,床柱上悬着烟霞绣金彩荷花轻容纱帐子,梳妆台是整套的,款式别致新颖,五层高的紫檀木衣柜就有两个,看得出来这几样东西都是因为她而准备的,再靠里面一些的位置用屏风隔开,应该是净室。
说起来她也心酸,这些应该属于女子嫁妆要准备的东西,她爹娘半样也没替她张罗,倒是连彼岸不以为意,暗地里都替她备妥了。
内室还有一张八仙桌、长书案,上面摆着笔墨纸砚,窗边位置则有一张罗汉榻和美人榻,窗扇敞开,就能看到庭院的景致。
看着该有的家具都不缺,干净、俐落、亮堂,但是看来看去都是属于她的物品,男人的东西,家庭的味道和人气都没有。
连彼岸两只胳臂从后头揽住了她,头顶着她的颈窝,呼吸热得她发痒。「需要什么,去库房找,要是没有中意的,慢慢添置就是了。」
「嗯,那过两天我们去逛街采买,我买,你付帐。」
「好,你买,我付帐。」他完全没有异议。
手下又更搂紧了一些,可惜,乐不染痒得直躲,把他的脸拍开了些。「这地方你一年回来几次?看着还很干净。」一点岁月痕迹都没有。
「以前在军营不常回来,后来成了太子的伴读又都宿在宫里,这些年替皇上办差,东奔西跑,一年也不知道有没有回来一次,是府里留有我爹娘时的旧人,他们如今在我的院子里当差,会过来收拾。」
那倒便利,她本来还想着只带了温家一家陪房,人手怕是不够,有了正经婆婆留下来的人手,省得她还要从头培养新人。
而且,用世仆的好处是知根知底,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混进来,也不用特意的教规矩和礼节,但是世仆经的事太多,一个比一个油滑,当家太太要是能力稍弱,就吃不住他们了。
只是既然是婆婆留下来的人,她也不必急着出手收服人,看着办吧。
「那咱们就歇会儿吧,晚上不是还有家宴?」赶了一天的路,她想去泡个热呼呼的热水澡,好好舒缓舒缓。
「家宴去不去不打紧。」男人忽然盯紧了她。
这几天日以继夜的相处下来,乐不染太明白这前奏是什么,刚开荤的男人太生猛了,根本是一头喂不饱的饿狼。
明知道他的意思,乐不染却还是想逗他。「你是他们的家人,去不去不打紧,我可是外人,要是第一次宴会就没到,老太爷还有叔叔婶婶堂弟堂妹们会怎么看我?」
「你不是外人,是我的娘子。」
真是个老实头,乐不染推了他一下。「天还没黑透,你就不能想些正经的?」
男人还是眼也不眨的盯着她。
她偎进他怀里,搂着他腻歪了一下,没有肉先给点汤可以吧,然后道:「你帮我喊日暖进来吧,箱笼都由她管着,一会家宴,我总不能又穿这一身出去,你知道女人梳妆很花时间的。」
这一生,她坚定的确信自己会和这个男人过了,但是心里总想逗逗他,不想随时随地都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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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途似锦下堂妻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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