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并两个女儿哭喊着不让把人带走,虎子被推到一旁,害怕的大哭。
只是,三个妇孺如何是身强力壮衙吏的对手,眼睁睁见苏世泽被带走,哭着追上去。
一路追到了衙门,朱红的大门将娘几个关在外头,十分无助。
「这可如何是好啊?」吴氏搂着两个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木也慌了,苏世泽本就是冤枉的,无故被抓进衙门,这是半条命进了鬼门关啊!
她摸了摸怀里,硬硬的一团,忙拿出两锭,挣开吴氏的怀抱,奔至守门的衙吏于二人一人一锭,哀求道:「两位军爷,让我们进去看看我爹,就一会儿,不会耽搁太久。」
二人掂了掂手上的银子,藏进衣袖,四周看看,厉声道:「你一个人进去!赶紧出来!」
「是是是!」苏木忙点头,转身于吴氏道:「娘,你们在外头等,我进去看看。」
吴氏仍是哭,看着苏木说不出话来。
门打开了,其中一个衙吏领着苏木去牢房。
苏世泽被关在进门的一间,他抱着牢门,哭着喊冤,只是哪有人理会他。
「爹!」
苏木奔过去,拉住他的手。
苏世泽满眼的恐惧让她十分揪心,都是方子惹的祸,若她不坚持让老爹保密,便没有这等祸事。
都怪她!
「木儿……」苏世泽绝望的泪水自沧桑的面上滑落,「我完了……」
「不会的!」苏木猛地摇头,「爹,你听我说!我会想办法!」
苏世泽停下哭泣,呆呆的看着女儿,她一个小娃子能有什么办法。
「爹,事因方子起,若人逼问,你就告诉他,保住性命要紧。我身上有银子,会将里外疏通,您放心待着,娘、姐姐和弟弟我会顾好。」
听着女儿的一字一句,苏世泽安静下来,他重重点头,只是眼中热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时间到了!赶紧走!」看守的衙吏上前催促,拉着苏木便往外拽。
「木儿!」苏世泽低低的哭起来,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件事肯定与苏三爷有关!
苏木出来,便领着三人往苏宅去!
「开门!开门!」娘几个用力砸门,大声呼喊。
看门小厮将门打开,苏三爷从厅堂走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人,「不是走了?又回来作甚?」
苏木恨极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我问你,我爹入狱是不是你捣的鬼!」
小辈的无礼,苏三爷似不在意,「我只是个典吏,哪有那么大本事抓人!」
「那也与你脱不了干系!」苏木冷冷道:「方子我说,你把我爹放出来!」
苏三爷噗嗤一笑,「你这是急糊涂了,方就说了,我官职卑微,插不了手!」
「他是你亲侄子啊!」苏木几乎吼出来,瘦弱的身子颤抖着。
苏三爷收起笑脸,瞥了眼孤儿寡母,「若非你们固执,又何来今日的灾祸!」
说罢!不再理会,转身离去。
娘几个哭喊着追上去,几个小厮粗鲁将人拦下,赶出去,「砰」的关上了门。
无法,只得回衙门等消息。
孤儿寡母坐在衙门门口的石阶上,哭得两眼通红。
等至天黑,也不见门开。
腹中空空,饿得浑身乏力。苏木便去不远处的油饼摊子买了些油饼,于一人一个。
吴氏哪里吃得下,歪坐一旁,有气无力的低声啜泣。
苏木拿了两个油饼递给守门的衙吏,「官爷,吃点垫垫肚子吧!」
二人站岗半天,也不见来人换班,早就饿了。喷香的油饼在面前,哪里抵抗得住,接过就大口咬起来。
见二人吃得满足,苏木试探问道:「也不知道我爹什么时候能出来?」
「我看你们也甭在这儿等了,还是赶紧回去筹银子罢!」其中一个衙吏嚼着油饼含糊道。
「多少银子!」苏木眼睛一亮,正色道:「只银子就能将人赎出来?」
「我瞧你们老老实实,不像会犯事儿,怕是得罪了谁?」
见事情有眉目,苏木忙将事情告知,「不是得罪了谁,是我家生意被人惦记上了,要方子不得,才将人抓走!」
「这就好办!让你爹把方子给人家,你们再凑些银子,将人赎出来。只是……」衙吏看看娘几个,无奈摇头,「赎人要不下三百两,只怕你们也凑不出。」
三百两!
苏木身子一抖,手上的油饼便掉落了。
三百两,就是三千两她也要凑出来!
「娘、姐,方才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咱在这儿哭诉苦等,点用没有,如今只得去筹银子。」
苏木将母女俩搀扶起来,「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找人捎信儿回村,看能凑多少银子罢!」
母女二人似有盼头,打起精神来。
几人在不远处一家小客栈要了间房,于小二打听驿站,得知一家人遭遇,小二十分同情。道驿站传信儿贵,便介绍店里跑这行的人,当即付钱就出发了。
一夜难寐,娘几个各怀心思,半夜苏木还听得吴氏低声抽泣。
一来一回,再是快马加鞭,也需一天一夜。
次日,娘几个在城门等至月上柳梢,才见到侯老幺、吴三儿,又是一顿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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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赖上皇商妻 卷一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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