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承黑眸一闪幽光,「这是意外。」
「技不如人就直说,用不着自我安慰,如果平日勤加锻链,武艺高强,又怎会轻易中剑?」虽说他是为了救她而伤,但她忍不住打击他,多一分准备也就多一份保障,高楼非一日促成,也得打底、填石、抹泥、砌砖……一步步渐成高楼。
「我承认是疏忽了,没料到他会出其不意向你攻击。」他原本是担心二叔的伤势,这才走神,谁知受伤的二叔竟会有暗卫,还派他来刺杀手无寸铁的妇道人家。
令他诧异的是二叔背后明显有人,更重要的是他认出那暗卫的来处,才会震撼不已。
每一位皇子在年满十岁之后都会有自己的暗卫,用以保护他们的安全,其中六皇子的暗卫身着青衣。
一想到有皇子介入其中,陆东承的脸色就好不起来,他不想往坏处想,可是心里却不断往下坠。
他一直不解自己为何会遭到亲信的背叛,还被追杀,但是今日这青衣人的出现似乎给了他一条线索,一旦和皇子扯上关系都不单纯,为什么二叔身边会有六皇子的人?他们在图谋什么?
还有,他父兄的死是不是……
他不敢往下想,越想越惊骇。
如果连不知情的他都容不下,父亲和兄长又怎么逃得过,二叔他……又在当中扮演什么角色,他是在父兄死后才和六皇子走得近,或是早就勾结在一起?
隐隐约约的,陆东承眼中泛起红丝,里面藏着苦涩和锋利,他曾经非常想知晓自己为何非死不可,如今他却希望自己什么也不晓得。
「说到那名暗卫,想不到陆建生身边有这样的人手。」当初仍身在陆家时,她可没听说过府中有这号人物,要不陆建生早用来对付她了。
「也许他觉得有需要便养一个。」他知道这话太牵强,糊弄不了聪明人,可又无法明言。
连他自个都不明了的事,又如何向她解释,等他查明白了,或许还能有个解答。
只是,这事情能解决吗?
「你看我几岁了?」她指向自己。
「二十一岁。」他不假思索。
她十五岁嫁给他,十六生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闻言,罗琉玉眉头微微一动,原本她是要打趣他,可他回答得太果断,就连她也是靠猜测,可他却毫不迟疑的说出。
于谨之到底是谁,此人实在可疑,有待观察。
「我还以为你当我是四岁呢。」
他失笑,「四岁的是莲姐儿。」
「既然不是四岁,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相信你的满口鬼话?」她冷讽,嘲笑他编得太蹩脚,连四岁孩子都不信。
被泼了一桶冷水的陆东承暗暗发苦,「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
「你处理得了吗?」她不屑的一瞟他肩上的伤。
「多两滴甘露水的话……」他意有所指。
「想都别想。」她飞快地捂住腰间,显而易见的那瓷瓶就放在腰袋里了。
「想想两个孩子,如果我能好起来,他们是不是就少了一些危险?」他以儿女的安危来说服她。
罗琉玉神情挣扎。
「就两滴,不用多,直接滴在伤口处。」他将衣襟拉开,露出要好不好、仍不时冒出血丝的左肩。
此时的两人都未意会到男女有别,只有陆东承知情两人是夫妻,但对没有原主记忆的罗琉玉而言,他不过是她随手救回来的男人,一个赶不走、死皮赖脸的米虫。
两个人独处已经是不应该,还裸裎相见,但有现代灵魂的罗琉玉见惯了,不以为意,没想过这会名节受损。
「真的两滴就好?」她一脸心疼的样子。
「就两滴。」他语气诚恳。
心痛了好一会儿,罗琉玉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取出青花瓷瓶。「下次再受伤别来找我。」
她还想有下次?这女人的嘴呀!不能说两句好听话吗……
蓦地,陆东承的目光盯着妻子高高噘起的嫣红小口,涎液一吞,下腹莫名地热起来,脑海中浮现两人仅有几次的鱼水之欢。
那时,她会娇羞地喊他二郎……「下流!」
甩了一巴掌后,罗琉玉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甩门声重得似要拆房子。
没人知道发生什么事,唯有一脸苦笑的陆东承愁苦地注视自己的一柱擎天,没处喊冤去。
这也不是他愿意的,妻子就在身边,鲜嫩可口,久未尝肉味的大男人难免心猿意马,就显露了最真实的反应。
自个儿也太不争气了,怎么就这样把持不住了?这几年在边关没女人不也熬过去了,他没想过少了什么,偏偏妻子一靠近,那股幽然女人香叫他情不自禁,忍不住想亲近。
不过幸好她先用了甘露水,而后才发现异状,否则自己这巴掌就白挨了,得不偿失。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陆东承面色凝重的看着蜘蛛织网般一缕一缕癒合的伤口,心底的讶异和惊喜被沉重取代,这神奇的甘露水从何而来,为何会在妻子身上,过去未曾听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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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田园妻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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