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城里有姓老的人家吗?
「你们听不明白我再说一遍无妨,就是前任首辅的孙子,雷家门口站的是持剑的侍卫而非家丁,你敢去吗?」给他再生三颗胆,只怕连台阶都不敢踏。
「啊!首……首辅……」那不是一品官员?
于是,在温家三人错愕震惊的神情中,温明韬安之若素的带着春草走出李家小馆,外面的日头好刺眼。
春草忧心地看着温明韬,哽咽道:「小姐,老爷夫人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连女儿的胭脂水粉钱都想抢,比卖了她的叔婶更心黑。
春草的爹娘早亡,嗜赌的二叔欠了一屁股债,便卖了她抵债,在人牙子手中转了好几回才卖入温家。
「春草,子不言父过,算了。」不算了又能怎样,难道她能亲手弑亲,将他们砍上七八截?
「小姐,你太委屈了。」
「不放在心上就不会有伤害,你和他们气什么,不过是一群蠹虫。」
生气无济于事,早点看清他们的嘴脸也好,现在划清界线总好过日后吸她的血。
「啊——放手……」
马车一出城门,向桃花镇行约十里路左右,一匹快马忽地贴近车身,一身黑衣的男子身手敏捷地跳上车,他一把扯住正要放声大叫的春草往车外扔,再将车内的温明韬抱入怀。劫财?或是劫色?
温明韬不知道是前者还是后者,她一出城门就遭劫,怀疑是心有不甘的温家人使的坏,这事发生不早不晚,正好在他们谈崩之后,叫人无法不怀疑。
他们想逼她交出药方子,或是杀人灭口,以绝后患?她死后,她的一切就全都是他们的……不,她不肯认命,谁要强迫她她非与人拼命不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温明韬假意顺从,不动声色,悄悄拔了发间削尖的木簪,对准凶徒的颈项刺去……
蓦地,天翻地覆,她被黑衣人压在身下,唇上被重重吻住,持簪的手被握在男人手里。「是我,下次看准人了再扎,你这一刺要是刺中了可就要守望门寡了。」为了她,他得长命百岁,只比她晚死一日。
「你……你是……」她仍握着簪,但少了置人于死地的狠劲,目光有一丝疑惑。
这说话的语调好熟悉,可是声音却是成熟男子的低沉,这张脸也让她感到熟悉,像是一别三年的那个人,依稀可以找出影子……
「看仔细了,是我,我是世上最不可能伤害你的人!我想你了,明韬妹妹。」好想好想,想得肝肠寸断,人都消瘦了。
「雷霆风?」她问得很轻,似乎不敢相信。
黑衣人咧开一口白牙,对着粉唇又是一琢,「是我,明韬妹妹,我回来了,你的霆风哥哥。」
温明韬不知是否受惊过度太过意外,整个人呆呆地看他,一言不发。
「明韬妹妹、明韬妹妹,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吓到我了,你……噢!好痛,你掐我……」被掐的雷霆风不怒反笑,开心地把怀里的人儿又搂又抱,脸对脸蹭来蹭去。
「放开!」温明韬怒道。
「不放。」雷霆风无赖的摇头,好不容易才抱到人,他才不当听话的傻子。
「让你吓我、让你吓我!你知不知道你突然一吓会吓出事的,你是看我日子过得太清静了才来使坏,让我和你过得一起水深火热是不是?」刚刚真的被吓着的温明韬忽然暴起,对他又掐又捏,拳打脚踢,哪里肉软就往哪里下手。
「明韬妹妹,小心手痛。」他皮厚,不怕她的花拳绣腿,只感觉跟搔痒一样,可是他担心她打痛了自己的手。
「打你不痛。」她这是出气、是泄愤,这三年等待的思念和不安也一起在此刻倾泄。
把力气用尽了,她人也缓过劲,舒坦了。
看她停手了,笑得傻气的雷霆风把脸凑过去,「尽量打,打到你高兴为止,我不痛,舒服得很,这表示明韬妹妹想我了。」
「呋,谁想你了,不要脸,往自己脸上贴金。」他想她打她偏不打,两手一收改拉他两颊颊肉,拉得俊顔都变形了。「呵呵,我是不要脸,要脸做什么,无法偷香。」说着他又啄了一下,十足的无赖。
「下流。」耳朵一热的温明韬轻啐。
「只对你下流,我想这么做想三年了,憋死我了。」他一直后悔未能一亲芳泽,万一他在战场上死了,不成了一生遗憾?
九死一生后的他下定决心,只要一遇到心爱的小姑娘就要使尽地耍赖,不管她摆出怎么样的臭脸推开他,他都要拿出战场搏杀的精神打死不退。
果然,他成功了,亲身实践后,亲吻的滋味多美妙呀!
他感觉晕陶陶,快要飘起来了,全身的骨头一下子全软了,融化在她身上,他心里美滋滋,喜悦快要从胸口溢出来。
「从军三年都学坏了,谁教的?」兵痞子,流里流气。
「我聪明,自学。」这种事哪需要人教,是男人都会,一碰上心上人无师自通。
温明韬没好气地以手一推,放大的男人脸才稍微退了一些,「学这些不正经事干什么,你几时才能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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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药娘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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