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眼神微闪,问道:「秦瑞,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吗?」
秦瑞错愕。
香香继续说道:「小时候我胆子小,怕黑,祖父与我说,这个世界上,是有仙女的,我也有属于我的仙女来守护我。后来有一日,我做噩梦醒来,发现小寒趴在我床边看着我。其实,小寒就是那个小仙女,一直在守护我。
从前世,到今生。」
秦瑞侧头看她,她脸上有一种光辉,爱与信任的光辉。他似乎有种错觉,很久很久以前,也许他也曾见过她的。
香香又道:「秦瑞,你说,假如我要帮她脱离奴籍,做一个自在的普通百姓,要怎么做呢?」
秦瑞又是一阵错愕,他听得多的,便是香香这半年多以来,与人家解释,说小寒并非她的丫鬟,只是雇了她爹娘,便叫她来陪自己而已。原来小寒是奴籍,所以这半年来香香都是在造势吗?
他沉吟片刻说道:「律令是四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不过……」
香香笑道:「不过事在人为,这个世道不容易,商家不容易,女人不容易,奴仆也不容易。可是人总要有希望,我希望有一天,人与人之间能平等,没有那么多阶级,女人也可以撑起半边天。」
秦瑞轻笑道:「会的,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香香侧头看他,犹豫很久,鼓起勇气说道:「秦瑞,谢谢你。其实我一直都想对你说的,我重获新生之后,感谢有你,一直陪伴着我。」
秦瑞笑道:「不必谢我,我的工钱,你们给得十足。」
香香笑道:「可是你有尽全力帮我,不是吗?」
她眼睛像是一汪清潭,哪怕只看上一眼,就叫人不舍得移开。
秦瑞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是的,即便事成之后,他也不舍得走,他希望他的将来,有她陪伴。
他问道:「香香,若将来可以,你愿意……随我一起走吗?」
望月楼中,冷艳的美人面上不带一丝笑,端坐在椅上。面前的酒已经凉了,并没有动过的痕迹。
外头月朗星稀,月光撒进屋内,竟如同白昼一般。
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女人的眼神松动,看向进来的二人。
秦瑞漫不经心挑挑眉,走到上首坐下。阿松则坐在一旁,伸手欲替他倒酒。
女子忙伸手挡了,打了个响指,叫小厮将冷酒换了,说道:「天气尚寒,冷酒伤脾胃,对身子不好。」
秦瑞眼神一冷,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说道:「你是在质疑本王,叫你久等了?」
女子忙敛身下拜,直说不敢。
阿松赔着笑说道:「木零,王爷今日是有事,而且若你有要紧事,可直接发信号,又何须在这里等?」
木零抬起头,愤恨的目光不敢看秦瑞,只看向阿松说道:「木一,王爷只带了我们两个最亲近的在身边,我是女子,又处在妓馆不便保护王爷。可你呢?整日跟在布行小娘子身边,置王爷的安全于何处?」
阿松心中喊冤,却并不敢说出来。也知道木零的性子,并非不知道是王爷安排他跟在颜家姑娘身边的。她不能明白责怪王爷,只好拿他这个昔日的属下说话了。
秦瑞将手中酒杯掷出,酒杯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站起来,慢慢踱着步说道:「是本王平日太过平易近人了吗?」
木零身子剧烈一抖,却是鼓起勇气抬头说道:「爷,属下想问问您,还记得我们受尽艰苦折磨是为了什么?来岐山湛州又是为了什么?岐山湛州势力何其强大,若我们不能……」
砰——又一盏杯砸在地上。
秦瑞冷冷的看着她说道:「本王如何行事需要知会你么?」
木零凄然一笑说道:「属下是爷的暗卫,自是爷让属下做什么,属下便做什么。但是爷如今的做法却越让属下们看不透了,先前在商户落脚,是为了身份不被怀疑。现如今却更让人看不透了……」
她抬头说道:「爷上回命木七他们去蜀中寻致仕的刘太傅,却只是为了从前刘太傅府内的染料师傅。后来岐山坡下与官府勾结的山匪,原本木一与那颜家夫人小姐在一处,让木七他们去便行,爷却不顾自身安危……」
秦瑞手中的箸应声而断,他眉眼微松,点头说道:「是又如何?」
木零有些心灰意冷,说道:「爷,属下是怕您……儿女情长而叫英雄气短……」
秦瑞说道:「本王的事,你不用多事,本王自有决断。」
木零直起身子,急切的说道:「属下逾矩,斗胆一问,爷可曾想过将来?颜小姐乃商户女啊!」
秦瑞蹙眉略不耐烦说道:「木零,本王曾以为你乃女中豪杰,心胸沟壑万丈,并不似与旁的妇人女子那般矫情。没想到今日,你竟如此一问?」
木零微微一震,呢喃一声:「属下谢爷的褒扬,因爷的关系,属下偷偷观察颜小姐,见她模样甚好,与爷算得上一对璧人。原想着,将来爷若喜欢,将她封做侍妾留在身边亦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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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俏东家 上 V第50章[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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